曹书言若知道自己被减分,肯定又得气。
嘴上嫌弃的少年用纸巾擦拭曹书言额头处冒出的薄汗,问:“很疼?”
被说娇气的曹书言正委屈着,吸吸鼻子,点头。“嗯。”
“我现在带你去医院看看。”疼他也没辙,只能送给专业的瞧,对症下药。
曹书言摇头。“我想回家。”
曹书言不喜欢医院,会让他想起小时候拉着外公的手,在抢救室外等待想和曹父同归于尽的妈妈,他记不清楚等了多久,只觉得好像才推进去,医生紧接着就推门出来宣布抢救无效。
他外公也在几年后同样抢救无效,而那时候再也没人能给他牵手,只有他一个人呆呆的站着等待噩耗的来临。
从那以后,曹书言活在这个世界上只能独自前行,委屈也好难过也罢,只有他自己知晓,自己承受。
医院对曹书言而言代表死亡和绝望,大部分情况下他是不会踏入医院的。
“昊煊,带我回家好吗?”男人抵住少年的胸膛,声音透着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