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顾临渊就更不愿意停手了。
一顿饭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一顿饭。
出来的时候,那个女服务员还想上来攀关系,顾临渊有些不耐烦,直接喊来他们经理,说了这件事,经理瞪了那个不安分的女服务员一眼,然后跟顾临渊道歉。
顾临渊摆摆手,带着沈羡鱼走了。
想也知道,这个女服务员以后都不会出现在这家饭店了。
没有一家饭店喜欢这样满脑子歪门邪道的员工。
下午的工作结束后,他们一起回家。
吃完晚饭,沈羡鱼和顾临渊手牵着手出去散步,顾爸爸担心猪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拱白菜,将小包子强行塞给他们。
顾临渊跟小包子对视一眼,相看两厌,齐齐哼了一声,将脸各自别到一边。
沈羡鱼哭笑不得。
“姐姐,我们走,不要理这个坏人!”小包子拉着沈羡鱼,扁着嘴说道。
“喂,臭小子,这是我媳妇儿,你别动手动脚的!”顾三岁瞬间上线,跟小包子吵了起来。
沈羡鱼安抚半天,好不容易将一大一小哄好,一手牵着一个,出去散步。
散完步,沈羡鱼跟小包子一起玩游戏,顾临渊处理公务。
九点多,沈羡鱼将小包子哄睡了,拿着奶油蛋糕去敲顾临渊的门,“阿渊,要吃蛋糕吗?”
“嗯。”顾临渊正好洗完澡,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头发还在滴水。
他点点头,往后退了一步,让沈羡鱼进来。
沈羡鱼将蛋糕往他手里一放,转身锁门,顾临渊愣了一下,“宝宝,你锁门做什么?”
“吃蛋糕啊。”沈羡鱼一脸的理直气壮。
顾临渊眨了眨眼睛,不懂吃蛋糕跟锁门有什么必然联系。
将门锁好,确定从外面打不开,沈羡鱼满意地勾了勾唇,“阿渊,你躺到床上去。”
“啊?”顾临渊一头雾水,“不是说吃蛋糕吗?躺床上干嘛?”
“哎呀,你问题怎么这么多?照做就是了!”沈羡鱼瞪了他一眼,将人往床上推。
“行吧。”顾临渊也顺着他,躺了下来。
沈羡鱼舔了舔嘴唇,将蛋糕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解顾临渊浴袍带子。
“等等,宝宝,我里面什么都没穿!”顾临渊脸色爆红,手紧紧地捏着浴袍,仿佛面对风流浪子的良家妇女。
这画面,说不出的喜感。
“哎呀,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沈羡鱼恶趣味不住泛滥,他蹬掉拖鞋,爬上床,跨坐到顾临渊腰上,用食指托住顾临渊的下巴,“小妞儿,来给爷笑一个!”
看着流里流气的沈羡鱼,顾临渊一脸懵逼。
“不笑啊,那爷给你笑一个!”沈羡鱼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手一拉,顾临渊浴袍就解开了,他拿起一旁的蛋糕……
顾临渊:“!”
“宝宝,你这是做什么?”他眼神幽深,声音都沙哑了。
“吃蛋糕啊!”沈羡鱼理直气壮回答道,“还能做什么?”
顾临渊耐着性子,又让他舔了几下,忍不住举起大旗投降了,他叹了一口气,垮着一张脸说道,“宝宝,你别这样,我忍不住……”
“谁让你忍了?”沈羡鱼翻了个白眼儿给他,他也是男人,有时候情难自禁,也想跟顾临渊酱酱酿酿,但是每次擦枪走火,顾临渊都会克制住,顶多用手帮个忙,只能喝肉汤,吃不到一口肉,让他心塞极了,他哼了一声,挑衅道,“我又不是女人,不会怀孕,真不懂你在顾忌什么,你该不会——不行吧?”
最后三个字,踩到顾临渊的雷点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可怜沈羡鱼,哭得嗓子都哑了,不住求饶,顾临渊都没有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