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菠萝头。
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哪儿。
打了个呵欠，身上盖着的西装外套并毛毯滑落在地上，沈羡鱼顺手捡起来，抖了抖，折好了放在沙发上。
然后一路飘出去。
看到他出来，助理先生迎上来，脸上带着笑容，“小姐，您醒了？”
“嗯。”沈羡鱼点点头，他拍了拍脸，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现在几点了？”
“三点五十，您肚子饿吗？我买了一些蛋糕和牛奶。”
“我睡了这么久？”沈羡鱼愣了一下，“爸爸呢？”
“顾董在开会。”
“这样啊。”沈羡鱼眨了眨眼睛。
“您先坐一会儿，我去拿蛋糕。”
“好的，谢谢你。”沈羡鱼又回去了。
下班后，他们一起回家，看着跟自己隔了恨不得一人宽的顾临渊，沈羡鱼有些疑惑，“哥哥？”
喊了一声，顾临渊还板着脸，仿佛思考什么人生大事。
沈羡鱼等了一会儿，轻轻地戳了戳他的大腿，“哥哥？”
“啊？”顾临渊被他吓了一跳，睫毛颤抖了一下，猛地转头，对上被他吓到的沈羡鱼，“怎、怎么了？”
“哥哥在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沈羡鱼指了指外面，“到家了，该下车了。”
“哦，好的。”顾临渊点点头，忙不迭往下跑，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沈羡鱼摸了摸鼻子，无语地看着顾临渊的背影。
顾临渊又抽什么风？
吃完饭，顾临渊上楼想事情，神情纠结。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他搓了搓脸，过去开门，看到站在外面，抱着衣服，一脸乖巧的沈羡鱼，呼吸一窒。
“哥哥，我房间的淋浴头坏了，能不能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
“哥哥？”
“……你用吧。”顾临渊声音有些艰涩，他后退一步，说道。
“哦。”沈羡鱼趿拉着拖鞋，进了顾临渊的房间，好奇地打量一番。
这个房间布置得挺简洁的，色调是黑白色，是他喜欢的类型。
“浴室在那里。”顾临渊指了一下，脸有点红。
“好的。”沈羡鱼进去了。
没一会儿，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沐浴露洗发水的香味透过门缝传出来。
顾临渊坐在椅子上，不受控制地想着沈羡鱼脱了衣服洗澡的样子。
水声跟之前那个旖旎梦境交织在一起，脑海中有一个声音诱惑着他，让他打开那扇门，抱住那个人……
“艹！”顾临渊一拳头捶在墙上，不敢继续待在房间，匆忙打开门，跑了出去。
沈羡鱼洗完澡，穿好浴袍，想跟顾临渊道谢来着，出去后发现房间里没人了。
他眨了眨眼睛，没有多想，只以为顾临渊有事，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早，顾临渊自动请缨去外地开拓市场。
他想走远一点，冷静一下。
他有这个决心，顾爸爸十分欣慰，大手一挥，就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