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之后都歇在姨娘小妾那里。
丞相府的姨娘小妾们平日里没少受丞相夫人的窝囊气,还有许多孩子被丞相夫人弄死了,更是对她恨之入骨。
现在见丞相夫人遭到厌弃,恨不得弹冠相庆。
她们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丞相,并且在枕头边吹风,让本来就不喜丞相夫人的丞相更是对丞相夫人深恶痛绝。
白姨娘见状,眼睛一亮,她一改往日忍气吞声的性子,开始为自己谋划。
这些年的月例银子什么都被丞相夫人克扣了,里的嫁妆也散出去不少。
但是,进丞相府之前,她母亲特意给她留了一些私房钱,叮嘱她藏好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动用。
现在这些银钱的作用就出来了。
白姨娘忍了这么久,不在乎多忍几个月。
丞相夫人彻底失势的时候,就是她崛起的时刻。
跟那些姨娘小妾比起来,她的底气更足,因为她有一个成年的儿子!
另一边,皇子和皇子妃撕破脸,见面跟仇人似得,就算在外面,也不做掩饰。
沈羡鱼让人悄悄混进皇子府,整日里挑拨离间,终于,在一次争执,皇
子妃摸到了桌上放着的剪刀,捅进了皇子的
心口。
皇子当场殒命,皇子妃被宗人府拿了下来,她的家族也受到牵连,一并被发送边疆。
那丫鬟回来,将这件事跟沈羡鱼说了,沈羡鱼十分满意,赏了不少好东西,然后将她安顿到自己的院子里面,自己舒舒服服躲在寺庙过着清闲的小日子。
没多久,顾临渊打赢仗,准备回来。
沈羡鱼先一步得到消息,知道顾临渊没什么大碍,心里又欢喜又担心。
害怕任务还没完成,他就凉凉了,沈羡鱼将头丞相这些年结党营私的罪证又整理了一遍,交给静北王,让他呈给皇帝。
皇帝看到这些罪证,勃然大怒,他没有直接发作,而是让人悄悄调查,发现上面情况属实,立刻让人将一众人马拉下台!
白姨娘正准备过几日跟丞相说沈羡鱼是男孩儿的事情,她用那些私房钱将丞相夫人的人全都收买了,心里正美着,没想到,一群官兵气势汹汹闯进来,将丞相府所有人都带走了。
沈羡鱼一个出嫁女,祸不及他,又因着这事是他举报的,没有受到牵连。
懵懵懂懂进了牢房,白姨娘这才害怕起来,哭着问看守的衙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衙役嗤笑一声,没有瞒着,将事情简单跟她说了。
白姨娘眼前一黑,恨不得当场厥过去。
沈羡鱼听到消息,收拾收拾,准备回去欣赏丞相府落魄后的景象。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心情非常好。
以至于没有发现原本在屋内收拾的夏柳等人全都退了出去。
温热的身体从背后覆上来,腰间被一双强有力的胳膊紧紧地环绕着,沈羡鱼吓了一跳,刚要挣扎,那人突然开口,“阿鱼,别怕,是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沈羡鱼怔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阿渊?”
“嗯。”顾临渊收紧了抱着沈羡鱼纤细腰肢的胳膊,感觉心里的空荡瞬间被填满了,他轻笑一声,“阿鱼,我回来了。”
“你受伤了吗?”沈羡鱼让他抱了一会儿,突然闻到血腥味,吓了一跳,问道。
“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顾临渊弯了弯唇,他将头搁在沈羡鱼肩膀上,嘴唇摩擦到沈羡鱼的耳垂,沈羡鱼颤抖了一下,顾临渊又笑了一下,“好累,让我抱一会儿。”
“我先看一下你的伤。”沈羡鱼担心得不行,拍了拍他的胳膊。
“你确定?”顾临渊挑了挑眉,眼闪过一丝暗色。
“嗯。”沈羡鱼坚持。
“那好吧。”顾临渊放开沈羡鱼,解开腰带,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沈羡鱼目不转睛地看着,当看到那包了大部分胸膛的绷带时,瞳孔剧烈收缩,“怎么伤的这么严重!”
“放心,我没大碍,就是军随行大夫太夸张了,多包扎了一些。”顾临渊捏了捏他的,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