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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洲并不是很喜欢自己的东西,抿着唇在池露白脸侧亲吻,打了好久的转才皱着眉舔干净脸上一塌糊涂的腥浓精液,连睫毛都被染得湿漉漉的。
池露白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起身,吃完饭胡闹了一阵夜已经深了,他懒得再动,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像是被狐狸精榨干精血的柔弱书生。
“屁股疼。”他躺在床上拖长了尾音。
撅着红屁股的池洲:?
“你屁股疼什么。”
“你好重啊。”
没等池州辩驳两句,房门被敲响了,霍周临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小锦饿了,吃饭你们去吗?”
池露白披着浴袍给他开门。
“好,十分钟就来。”
霍周临点点头:“车里等你们。”
清粥消化得很快,不说还好,一说就觉得确实有点饿,池洲还坐在床上,他走过去含着他的脸蛋嘬了一口,发出极其响亮的一声“啵”。
他左右在房间里打量,没寻到什么合适的物件,干脆卷了内裤塞进池洲穴里,灌满精液的肉壶口被堵起来,纯棉布料并没有多细腻,塞进穴口扯着肠肉拉拽。
“好好含着,整天不是漏这就是漏那,迟早教训你这口没用的屁眼。”
池洲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刚高潮完的穴肉阵阵抽搐濡湿,精液沿着松软甬道往外淌,黏糊糊地凝在肠壁上,现下被一团杂乱无章的布团塞满,肠壁褶皱皱缩在一起,不平整的布料扩张开屁眼口,像是夹着肏到一半就停止动作的鸡巴。
他含着一泡浓精穿好衣服,拿出新内裤的时候被池露白伸手抢走,面色无辜道:“不是已经穿好内裤了。”
池洲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耳根后泛出薄红,腿间的汁水刚刚被胡乱擦了擦,卷着湿漉漉的布料含进穴里。
两人乘着电梯到地下停车场,池露白打了个哈欠,倚在池洲身上有些睁不开眼,坐在驾驶座上的霍周临给方锦理了理衣服,低声问他想吃什么,看这模样生怕来阵风把他家小宝贝儿吹跑了,实在是过于无微不至了。
池露白没眼看他,大龄处男的贞洁果然要以一些繁琐的代价来换取。
方锦脸都黑了,看起来有些怏怏不乐:“开你的车!”
他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屁股疼站不起来吗?
但大概只有他一个人觉得瞒得很好。
霍周临道:“好,哪里不舒服和我说。”
方锦脸都皱成一团了,羞恼得说不出话来,干脆狠狠踩了他一脚。
顿时整辆车不受控制地往前冲了一大截,池露白从池洲怀里直起身,一脸懵:“地震了?”
池洲看得分明,霍周临虚踩在油门上,方锦那一脚结结实实往下按了个透,要不是刹车踩得及时,现在已经撞上停车场的柱子了。
他不掺和人家两个的家务事,重新按着哥哥的脑袋枕到自己肩上,缓声道:“没事,再歇歇。”
“哦。”池露白点点头,他实在有些困,这么会儿功夫又打了个哈欠,反观池洲面色如常,看不出有哪里不一样。
他有些不服气,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健身卡给我用。”
池洲习惯他的话题跳跃,基本跟不上他哥哥的脑回路,但万事都有共同的解决方法,不拒绝就好了。
“嗯,顺便帮我续一年卡费。”
“好。”
说起来池洲的生日要到了,他还没想好送什么礼物呢。
他们两个在后面聊着天,前排的氛围就没有那么好了。
方锦自知做错了事,抱着腿蜷在座椅上不说话,一双圆眼怯怯地看着霍周临,顾不上还有别人,开口就是讨饶:“叔叔我错了。”
霍周临始终沉着脸色,心脏到现在还在加速跳动,他把车往外开,冷声斥了一句:“有什么话不会好好说,你那张嘴长来是摆设?”
方锦诚实地摇了摇头:“不是,我会说话的。”
要不是知道他什么秉性,霍周临简直要认为他故意顶嘴,时常被方锦的率直噎住,起码问话必答这点上方锦做到了一百二十分。
他不动声色地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池露白,对着方锦道:“小孩不听话果然该教训。”
方锦苦着脸,摸了摸还散着热气的红屁股,总归自己确实做错了事,再挨一顿也逃不了,一字一句道:“知道了,霍、叔、叔。”
池露白可不给他背锅,故作惊讶道:“老霍,不是和你说了要温柔一点吗?你在家还打孩子呢?看你年纪不大,怎么天天端老古董的架子。”
霍周临额角青筋跳了跳,好赖话都让他一个人说完了。
方锦附和地点了点头,瞬间和池露白站到统一战线上:“就是就是。”
显然已经忘了小孩不听话该教训这句话也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池洲坐在旁边充当人形支架,时不时帮两句腔:“嗯,我也觉得。”
霍周临面无表情道:“车费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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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露白一头埋进弟弟怀里:“好困啊,你困吗,有人在说话吗?我先睡一觉。”
方锦没了两个得力帮手,又巴巴地贴着霍周临求饶:“知道错了,叔叔别生气。”
“坐好。”
于是方锦慢吞吞地挪正屁股,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公?”
霍周临腰身一直,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心脏砰砰砰往外跳,唇线僵硬地抿着,掩饰般清了两下嗓子,故作淡定道:“嗯。”
嗓音里的雀跃藏不住,声线明显缓和下来:”乖一点坐好,一会到了。”
“好的老公。”方锦有趣地看着他,又叫了一声,看见男人瞳孔都缩了缩才满意地收回视线。
车开了二十分钟找到一家大排档,夜市很热闹,户外没有空调,但好在是晚上,也不算过于闷热。
池洲坐在有些劣质的塑料板凳上,半截内裤露在穴口外面,现在被压着往里挤,内里布料早已洇湿了一大片,扯着肠肉发酸,起立的肉棒顶在灰色的休闲卫裤上,颗粒状的粗糙布料磨开尿眼,将里头鲜红吐水的嫩肉搅弄外翻。
池露白附身到他耳边低声问:“含不住了?”
明面上是关心的话,藏在桌下的手却不动声色地伸进裤腰,指腹往肉缝间的敏感肠穴处摸索。
“回去再玩。”池洲压抑住闷哼轻声求着。
池露白不为难他,抠了下水漉漉的褶皱便收回手:“骚货。”
四周坐着许多人,露天的场所加剧了不安全感,池洲绷着下巴把急促的喘息往下咽。
池露白在和霍周临聊天,沾着骚水的手指擦到池洲裤子上,抹开一道深色水痕。
“你也放暑假吧。”
霍周临点了点头,拿热水给方锦烫杯子。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Kling的事,池露白做惯了甩手掌柜,听霍周临说过半个月有圈里的聚会,让他到时候和池洲一起过来。
“什么主题啊?”
“puppy。”
池露白来了兴趣,和他讨论了细节又加了点想法,准备等回去之后自己再去看看。
吃完夜宵回去的路上,池露白接了个电话。
“爷爷,嗯,在我边上呢。”
“你那边还顺利吗?”
“好。”
他把电话递给池洲:“爷爷找你。”
池洲接过手机。
“暂时没有什么安排,去公司吗?好。”
“不耽误。”
“大概还有多久回来?”
“嗯,到时候我和哥哥去接您。”
池爷爷原本定居国外,儿子儿媳走了之后就两头跑回国顾着公司,算算日子最近会飞回来一趟,他年纪大了来回折腾谁都放心不下。
“让你去实习吗?”池露白问道、
池洲点点头,牵着他的手道:“哥哥陪我一起。”
池露白当即举起双手求饶:“你知道我起不来的。”
“睡醒了来找我。”
这下池露白没拒绝,他也有点舍不得这个假期和池洲忙得见不着面。
车开回酒店,方锦已经睡着了,霍周临压着声音熄火停车,小心翼翼地圈着他的腰把人抱回房间。
池露白看的眼热,他也要困晕了,没等他开口,池洲自觉蹲下身把他背起来,这下终于满意了,和霍周临一道回了套房里,
池洲十几岁的时候个子就窜得很高,那时候池露白的身体还不算大好,再往前几年淋了雨得了肺炎,治好之后却伤了底子,只要一下雨就感冒发烧,比池洲矮了快半个头,一度让他以为自己长不高了。
一直到上大学之前他累了都是往弟弟背上趴的,池洲从小就不会拒绝他,生怕他得些什么风寒风热,背着人走一路也没怨言,还要担心自己的背会不会硌着哥哥。
后来二次发育,池露白总算松下一口提了十几年的气,哪有哥哥没弟弟高的。
池洲走得很稳,一直到进屋关上门才把他放下来。
池露白沾了床就闭上眼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和方锦的定位是一样的。
池洲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衣房,回来坐在床边凝神注视着他,俯身吻了下哥哥的额头。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哥哥能依赖自己一辈子。
转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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