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扇鸡巴喷精、操到穴肉肿烫屁眼外翻、挂在鸡巴上干成精壶
池露白被他勾得不行,猛地往上挺腰直直插干,几乎要将湿漉漉的骚肠子捅穿,他揪着奶头狠狠扇上去,肥润润的乳晕沾了汗水盈得发亮。
“欠干的贱货,奶子挺好了,再躲一下要你光着在大街上扇烂了。”
池洲不敢再躲,挺着胸膛往他手里放,久经玩弄的乳肉涨大了些,原本结实的胸肌被揉开,浅浅覆着一层粘手的软肉,勾着巴掌不停往上扇,乳粒坠在尖上四处晃悠。
“欠教训的骚母狗。”池露白淡着声色,很平常的语气却激得池洲浑身一抖,被羞辱掌控的快感一路涌进心底,他闭了闭眼。
“哥哥教训小狗……”
池露白笑了笑,插在穴里搅着肠肉悍然肏干:“没主的小野狗才整天坐在鸡巴上求人教训。”
池洲坐不住,肠壁急促收缩,屁眼口张合着含吸肉根,他沙哑着嗓音道:“有的、有主人……啊……”他钉在鸡巴上俯身往下贴,毛茸茸的发顶来回蹭着池露白的脸:“主人管管小狗,把屁股操烂也没关系。”
话音刚落,屁眼里就被碾着骚心用力磨了一圈,那处敏感点周围的软肉尽数皱缩到一起,扯着整只穴眼都往外颤颤喷水。
池露白掰着他的下巴轻嗤一声:“被操烂的小狗谁还要。”
他过于不讲道理,要打要操全凭一张嘴,说什么就要人做什么,听话不听话都能被找出茬来。
池洲却笑着:“哥哥要。”
穴里裹着鸡巴缠上嫩肉吸吮,每一丝肠壁褶皱都被粗烫肉柱刮开,屁眼口抵着囊袋操出“啪啪”响声,沿着缝隙流出的汁水被堆在穴口被打成四处飞溅的白沫。
池露白被他含得下腹发麻,粗重的呼吸声溢出来。
捏着池洲的下巴用拇指不停搓揉着唇瓣,将沾着雾气的薄唇搓成深红颜色,他藏住眼底的迷恋,对这具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爱不释手。
池洲说的没错,可恃宠而骄的小狗该被狠狠管教。
拍打在小腹上的鸡巴被巴掌用力扇上,池洲控制不住伸手去拦,只虚虚捂了一下就后怕起来,沾着水汽的眸子往下看,正对上哥哥不带情绪的目光。
他自觉犯错,挺着挨扇的肉棒送上去:“小狗不乖,哥哥罚我。”
“罚你什么?”池露白不动,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自己往下坐:“如果是弟弟,我该好好疼你,揉着鸡巴伺候你射。”
他静静享受着汁水淋漓的鲜嫩肉套,继续道:“如果是奴隶……挑着错处就该罚你跪到地上,拿鞭子连着穴带鸡巴一起抽肿了,就算你摇着尾巴求我也不停手,直到你真的不敢再犯。”
“小狗喜欢当弟弟还是当奴隶。”他没用规矩束缚过池洲,也不太喜欢7/24的关系。
他就是很自私的人,即使知道池洲可能喜欢,也没把他往那条路上引,大概是自己打心底里舍不得苛责他。
池洲坐在肉棒上神志发散,肌肤上盈了一层晶亮性感的汗珠,他有些听不清,用余下不多的理智思考,下意识道:“当哥哥的奴隶。”
这是都要的意思。
池露白抽出鸡巴在穴口打转,提着他的鸡巴往抽搐的囊袋上扇了一掌:“贪心的小狗。”
“那就罚你被扇着射。”
原本始终带着三分恹色的嫩红肉棒瞬间涨大,池洲喘息着,他太久没射了,已经习惯用后面的穴来获取快感,骤然得了准许兴奋得鸡巴都要涨破了。
巴掌兜着风往下落,使足了手劲自然是痛的。
池洲从喉腔里发出轻微的哭鸣声,连身体都微微抽搐了下,两颗囊袋一阵抽动,肉棒根部浮现深色潮红,小腹中心的热烫灼向鸡巴,挨着操的屁眼阵阵蠕缩。
“轻点、哥哥轻点……哈啊……太深了……全部被操到了……嗯……”腔穴嫩肉裹吸着龟头,嘬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奴隶挨罚可不敢求饶,鸡巴挺出来,一下都不许动。”池露白冷声道。
被巴掌扇得左右晃悠的红肿肉棒依言乖乖挺着,尿眼张开微末的圆润孔洞,鸡巴粗涨了一圈,显然爽比痛多,色泽艳红的尿管嫩肉翻出来些许,露出一点儿含拢不住的汁水。
“骚货,扇鸡巴都能爽,狗鸡巴骚得直吐水,硬成这样是想出去操哪条野狗。”池露白凶狠地往上挺腰,每每顶到结肠深处就往鸡巴上狠狠扇一下。
黏腻汁水从艳红湿软的屁眼里淌出来,池洲恍惚地喘了几声,只剩下听话的本能,问什么就答什么:“不操、嗯……不操别人……”
磨了一天的穴肉早已又肿又烫,肉道几乎肿成一道细缝,像是一具瓶口缩拢的肉壶,里头红腻淫肉湿漉漉地裹着肉棒,屁眼口翻出一圈儿肉花,操到底还会缠上囊袋湿腻纠缠。
“捧好了送上来,抖成这样还拿自己当贞节牌坊呢?”池露白被夹得心头起火,下手越来越重,那根硬邦邦的沉甸肉棒拍在他小腹上打出一条红印子,没打他两下自己却
', ' ')('负了伤,这要上哪说理去。
池洲攀着池露白的肩,腰背微微弓着,整个人都因快感蜷缩起来,他费力地腾出手捧住鸡巴,这下彻底没了支撑,身体的重力带着他往下用力沉,全靠一口被操肿的骚红穴眼钉在上面。
他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喘息,不停咽下过于尖锐的呻吟:“捧好了……啊啊!”
话音未落就被兜着风的掌心扇得结结实实,这下肉棒没了闪避的空间,只一下就疼得痉挛起来,鲜红柱身咬满了青筋,看起来颇有些狰狞。
“轻点、哥哥轻点……哈……好痛……疼疼小狗好不好。”他坐在鸡巴上动不了,只能吐着鼻息缓缓地求,生怕惹恼了施暴者给予更恶劣的惩罚。
池露白碾着龟头下方的柔嫩缝隙,这块地方几乎从未有人到访过,平日里连碰一下都不被允许,更别说抚慰了。
过于敏感的嫩肉在手指接触的瞬间疯狂颤抖起来,所有感官都汇聚过去,连指尖细细的纹路都一清二楚。
池洲仰着头嗬嗬粗喘,热烈气息不停从喉管里喷出来,肉棒被热切的欲火充斥,已经完全感知不到疼痛,只盼着下一巴掌扇得更狠些,最好立马将他扇到高潮喷精。
池露白毫不怜惜地往肿热黏膜里进出抽插,将龟头碾在屁眼里的敏感点上,腰腹发力不停钻磨那块骚浪硬肉。
池洲被干得浑身发抖,马眼贲张开口,尿管里痉挛着吐出湿黏淫液,沾在手心里上下甩动拉丝,处处都有挥之不去的水声。
他喘息着绞紧了穴肉,湿红尿孔一阵急促收缩,似乎是太久没射,里头淤积的精液凝成精块,挨了狠狠一巴掌也只缓慢地淌出几滴半浑不白的液体。
“哈……出不来、好难受……好想射……嗯……哥哥扇烂骚狗没用的鸡巴……操死了、操到骚心好爽……揉揉小狗鸡巴……啊啊……”
池露白喘息着掐住他的臀瓣,飞速在痉挛不止到肿红热穴里悍然进出,耻骨拍在肥屁股上撞出啪啪水声,他拎着池洲的鸡巴提起来,将囊袋放到他手里。
“自己玩这两颗骚蛋,没用的东西连精都不会攒。”沉冷的声色钻进池洲耳朵里,耳后洇上一层艳丽的薄红。
他伸手碰了碰带着掌印的柱身,久违的硬烫触感让他打了个颤,紧接着掌心缓缓包着两颗绵软肉球来回揉搓,酥麻爽利的快感立马窜上头皮,底下含着鸡巴的屁眼不自觉紧咬翕动。
攒了许久精液的两颗卵蛋捧在手里沉甸甸的,池洲怎么揉也不得出口,稍一用力就疼得浑身发抖,求饶般的眼神看向池露白,张了张口却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往外溢。
“揉不出来就自己拎着鸡巴往上扇,小狗力气大,可别让我发现你偷懒。”池露白没空管他,腰眼被滚烫湿肉嘬得阵阵发麻,他狠狠一顶,低吼着将鸡巴捣进湿黏肉口,强烈的喷射欲望席卷理智。
“贱货,逼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吃精液,屁眼都被操开花了还咬着鸡巴不放,欠操的骚婊子!”
池洲早已被顶得双眼翻白,腿部肌肉紧紧绷着,脚背上浮出青筋,掌心不自觉地往两颗脆弱卵蛋上狠狠扇着,凝成团的精块似乎松泛开来,合不拢的尿眼瞬间喷出一大股腥浓精液,过于急促的精柱撑开尿管,磨着内里嫩肉往外射,排泄般的快感充盈着小腹。
又急又远的精液尽数喷到池露白脸上,沿着高挺的鼻峰往下流,这样看倒像是给他口爆被射了一脸。
他舔了舔唇抓牢了一截窄腰往鸡巴上用力套,加快了在穴里插捣的速度,将一口骚屁眼插成开花的靡红艳肉,黏膜附在鸡巴上被拖拽出穴口,黏糊糊地裹着青筋往外溢满汁水。
池洲被凶猛肉棒插得喘息不止,仿佛是钉在鸡巴上的肉套,痉挛着肌肉在肏干中被顶上高潮,巴掌狠狠扇在自己鼓囊的卵蛋上,将余下的精块揉碾扇碎。
“要到了……哦!好爽……屁眼被操喷了……被大鸡巴干到高潮了……哥哥、哈啊!喷了……被干喷了……”
穴里“呲溜呲溜”地被鸡巴干成淫汁,池露白攥着臀肉粗喘怒斥:“女人逼也赶不上你这口母狗屁眼会喷!贱婊子!”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泡浓精灌进体内,骚芯被马眼抵着喷射,池洲浑身抽搐着瘫在鸡巴上,手里还握着没射完的肉棒,被灭顶高潮逼得连喘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肠肉被鸡巴干软干烂,怎么也含不住精液,屁眼口吞吐着张到最大,从缝隙里“噗噗”地喷出射进去的浊白浓精,像口被操坏的精盆肉壶。
他撑着力气搓揉精囊,淤在囊袋里的大团浓精渐渐散开,鸡巴涨硬如铁,贲张着精孔挺着腰往外不停喷射,他直着上身坐在鸡巴上,从这个角度居高临下地去看池露白。
被情欲充斥的通红双眼往下看,在看见哥哥伸出舌头舔进唇边精液时瞳孔骤缩。
含不住的屁眼跟着涨红鸡巴一起往外喷精,他用力撸着鸡巴,带着些大逆不道的心思暗自对准池露白的脸,一连喷出十几股浊白黏稠的精种才停下,破了口的精壶在主人脸上留下满满的痕迹。
合不拢的
', ' ')('穴眼翕张着往外吐精,屁眼口堆簇着汁水淋漓的艳肉,鸡巴狠狠嵌进肿穴,池露白眯着眼,舌尖挑了一丝精液吃进嘴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