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洲被玩得腿软没力气。
池露白鲜少看到他这副模样,一种名为哥哥的迷之自信让他美滋滋地掂起双臂想将人抱起来。
一秒……
两秒……
三秒……
黑脸怪冷冰冰的:“还站着干什么,等着我给你栓狗绳儿?”
池洲疑惑地看他一眼,然后乖乖跪下去,其实膝盖被抠的有点疼的,哥哥总是举止奇怪,他不是很懂,但他觉得好弟弟应该理解和包容。
小狗狗沉默地爬出去,屁股还被恼羞成怒的哥哥踢了一脚。
池洲:……
他刚在床上躺下来,就见池露白鬼鬼祟祟摸出了房间。
“花瓶里面的烟我早上收走了。”
见人还是不死心,池洲继续道:“吊顶和灯里的也扔了。”
“还有,下次不许学方便面补窟窿,你已经挖坏四个桌子三块地板了。”
池露白猛地回头,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这你都知道!”
他天衣无缝的计划居然就这么泄露了!
池露白恨恨踢了鞋,抽不到烟简直浑身痒痒,躺在床上左翻右滚,哪哪都不得劲。
最后滚烦了,翻身俯到池洲身上,眼神哀求地看着弟弟,一根手指竖到他眼前:“就一根行不行?”
池洲闭了眼不打算理他,“一根也不行。”
没了希望的池露白死鱼一样瘫在床上,“池老二,真有你的。”
池洲又不是被吓大的,给他掖了掖被角,敷衍地应了声:“嗯,快睡吧。”
池露白被烟瘾磨得没了困意,叫他翻过身趴着,两手钻进被窝把玩起弟弟两瓣红润润的肥屁股来,软面团儿似的掐揉捏按。
手指摸着安静下来的嫩屁眼,将指尖沿着红艳软肉一点点探进去,埋进两根指节弯曲作乱,媚肉缠绕着吸吮上来,他舔了舔唇,想起插入时的绝顶快感,鸡巴瞬间硬挺挺地硌在弟弟腿根处。
池洲睁开眼,微微缩了缩瞳孔,喘息着低吟了一声:“不能再操了,再操要坏了。”
他嘴上拒绝,开了苞的嫩屁眼却食髓知味,即使嘟着一圈肿肉也还是馋得要命,咕叽咕叽吃着穴里的指头。
池露白浅笑一声,抽出手指揉了揉屁眼肿肉,“不操你,你这口穴确实不经用,才操一回就肿成这样。”
分明是自己拿皮拍狠狠抽肿了,却要将锅甩在别人头上。
池洲缩了缩肠肉,有些不舍得手指出去,一截媚肉被裹挟着带出屁眼口,他往上撅了撅屁股低声开口:“是骚屁眼不争气,以后哥哥多操操就好了,今晚赏小狗夹着鸡巴睡好不好?”
没人舍得拒绝狗勾的要求,胀硬的鸡巴没有之前那样激动,却依旧不容小觑。
池洲侧躺着,穴腔里很松软,屁眼口缓了一会却肿得更厉害,肠液往外溢出丝丝缕缕,他用力扒着肿屁眼往里吃鸡巴,龟头划过艳色拢聚的嫩肉,带过阵阵刺痛麻痒,却始终被拦在屁眼口进不去。
他有些委屈,偏过头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哥哥,想要被大鸡巴强硬地破开骚屁眼,“哥哥帮我。”
池露白挑了挑眉,取过一则短木拍,将被子尽数盖到他上半身,只留一个鲜艳诱人的红屁股露在外面,双腿笔直修长,脚尖有些难耐地蜷缩在一起。
拍子点了点臀肉:“骚屁股往后撅好,哥哥帮帮你。”
池洲摇了摇屁股,贴着冰凉木拍蹭了蹭,不像讨巧,倒像讨打。
涨大勃起的鸡巴顶在屁眼口,却不肯往里再进半分,软肉翕张着蹭吸,湿滑淫液沿着缝隙往外淌,染得龟头亮晶晶的。
“啪——”
木拍的闷响炸开在翘嫩肥臀上,每打一下就会浮现出一块深色红痕,“狗逼连骚水都含不住,该不该打?”
“唔……该打、哥哥狠狠罚骚货的屁股……唔啊……狗逼会乖乖的……嗯……不敢再漏了……”池洲喘着气,只有半边屁股被狠狠惩罚,另外半边压在身下,正叫嚣着痒意。
肉缝中心的圆润小洞扭动间被扯开细缝,每挨一下板子就要狠狠缩张着往外吐热气,疼得狠了便止不住抽搐张合,内里骚红媚肉往外吐着翻了些到屁眼口,小花苞甜滋滋吐着蜜,嘴上说不敢再漏,屁眼里的骚水却像断了线一样,不一会儿就将穴口肉圈泡了个透。
板子还在不紧不慢落着,肥屁股挨得直扭,晃动间咬住龟头,紧紧嘬着不放,再几板子下去,整个茎身已经被贪吃的小骚屁眼吞下去大半,池洲涨得合不拢腿,一半屁股高高肿起,另一半只是泛着好看的水红色。
他受不住痛,被人抽得呜咽求饶:“哥哥轻点……呜……狗逼好涨……哈……吃进去了、骚水被大鸡巴堵住了……嗯啊……好爽……”
“轻点、好痛……哥哥不打了……呜啊……骚屁股要烂了……”
池露白猛地一挺腰,将剩下半截鸡巴也奸进嫩屁眼里暖着枪,他忍了又忍才没不管不顾操起来,心头有火气,“哪有你说话的份,没规矩的
', ' ')('小贱狗。”
池洲被插得浑身一软,急促喘息了两声,穴心深处被硬挺巨物碾磨平整,阵阵酸麻酥痒渐渐散开,原先不听话的屁眼肉圈此刻乖乖张开,裹着嫩肉妥帖服侍着这杆肉枪。
他没注意到早已停下的板子,屁股越发往后撅,想念起大鸡巴在穴里驰骋的快感,止不住缩紧了屁眼,用骚浪媚肉紧含着棒身青筋仔细舔舐。
池露白被他夹得浑身发紧,他掐着小骚狗不停乱扭的窄腰,嗓音暗哑:“再夹就用藤条插进去抽你的骚心,老实含着,明早起来再伺候。”
娇嫩淫肉颤缩的着挤出黏滑湿液,半边红肿的肥圆肉臀被手掌覆着轻揉,池洲有些睁不开眼,他困极了,彻底睡熟前喃喃道:“哥哥抱着……”
池露白揽着他,鸡巴还插在暖热的湿屁眼里,额头抵着弟弟的后颈闭上眼。
————————————
天刚蒙蒙亮。
池洲的脸色潮红一片,一早上是个男人都免不了晨勃,他前后都涨的难受,前面是鸡巴涨,后面是屁眼被哥哥撑得涨。
“呜……”
他不敢碰身前挺立抬头的肉棒,腰腹抖了抖,艰难喘息着,被插了一晚上的小屁眼有些干涩,他覆上十指,将嫣红穴眼扒得往外凸些,穴心规律地缩夹着鸡巴,嫩肉有些抽搐,龟头似乎衔住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池洲忍不住低低呻吟着,臀肉也跟着一颤一颤。
涩嫩肠壁不断泌出骚汁,锁涩在穴里的粗硬鸡巴也开始活动自如,池露白还没醒,只凭着感觉追寻温泉一般的暖热源泉,早晨的欲望来的急,他下意识挺着腰猛奸狠操,几乎要连两颗鼓囊囊的卵蛋都塞进去。
池洲尖叫一声,猛地仰起脖颈,喉结上下翕动,长睫不停颤动,主人没有清醒,穴里的鸡巴也就毫不留情,一夜过去屁眼口已经恢复柔嫩褶皱,此刻被插得有些外翻,粗大肉棒蛮横地顶着骚点警告嫩穴好好裹紧。
池洲双眼涣散,潮水般的快感纷涌而至,整个交合的下身满是湿漉漉的水痕,屁眼口被操到发熟,又夹又吸,咕叽咕叽冒出响,不停收缩痉挛着。
那根硕大的鸡巴没有感情,全然不晓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只知道埋头蛮干,完全敞开的肥穴滴滴答答淌着水,嫩洞抽搐,啪啪喷溅出淫骚汁液。
“啊……太粗了……操死了、鸡巴操得好快……哦……骚屁眼好烫……唔啊!要被大鸡巴插烂了……哈!太深了……要死了……哈……插死骚狗了……呜啊……”
“骚心好麻……唔……哥哥轻点干小狗的屁眼……哦啊……慢一点…慢一点……”
池洲胡乱摇着头,理智临近崩溃,小腹处被插出一个鸡巴形状的鼓包,那口骚到发水的肉穴完全被当成泄欲的骚逼肉套,过于大力的奸挞让他双眼翻白,失神地张着唇,晶亮口水沿着嘴角流下,呜呜咽咽连呻吟都是混乱的。
池露白紧紧将弟弟搂进怀里,指尖把玩着两粒骚红奶头,鸡巴对准穴心,狠狠挺胯飞快向上撞,贴近池洲耳边的呼吸声慢慢变粗变热,几乎要把他烧化了。
极致的舒爽唤醒池露白的神智,下腹没停,他一睁眼就是这般淫靡香艳的景色,眸色瞬间发红,碾着奶头的手指更用了几份力,狠狠拧了一把:“贱狗,一大早起来就发骚!”
池洲泣吟着绷紧身子,屁眼里似乎已经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他难以忍耐地捂住小腹,感受着硕大巨物一下又一下的猛烈冲撞,身前沉甸甸的鸡巴无人安抚,正随着抽插动作一上一下来回颠动,他被操得满脸潮红,紧紧缩着肉穴高声呻吟:“哈……大鸡巴好会操……快插烂贱狗的骚屁眼……唔啊……小狗的屁眼很嫩、哈!最适合被哥哥操……嗯……好爽……操死骚货了……”
池露白猛地将他按在身下,巴掌咬上肥臀,扇出肉贴肉的淫靡脆响,两条白嫩多肉的腿根被大大掰开,“操死你!骚货!”
鲜嫩多汁的肥臀肉套深得他的心,粗屌来回操干抽插,像是在使用一只没有感情的飞机杯,全身上下只有一口屁眼嫩穴能让他看进眼里。
看着迎上来摇晃臀肉的骚红屁股,池露白彻底宣布理智崩弦,青筋环绕的肉屌操得屁眼口褶皱鼓胀,外翻出一团娇艳花肉,他一记深顶直中骚心!狠狠碾开缠绵锁涩的肠肉,并不压抑着欲望,而是飞快操了上百下,几乎要插烂这口糜烂屁眼,最后深深埋进体内深处射出清晨第一泡腥浓精液。
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浇灌进来,池洲早已被插得无力瘫软,肉穴深处感受到滚烫浓精,兴奋地直抽搐,黏滑汁水像坏了水龙头一样从穴里滴滴答答淌落,娇嫩红肉被磨得失去力气,只留下酸麻发胀的火辣触感,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大口大口呼吸着,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地流出来。
竟还没完,一股更为激烈绵长的热流噗噗打在肠壁的任意一个角落,池洲瞪大了双眼。
嫣红抽搐的屁眼急促翕动着,被哥哥尿进穴里的剧烈快意让他过电般痉挛起身子,穴心无力反抗,反而欢欣地接受着腥臊尿液,肉穴濒死般急剧收缩,小腹慢慢鼓起,几乎
', ' ')('要被一泡晨尿浸成一摊软泥,他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抬起,浑身酥麻的夹紧了穴,眼神有些痴痴的迷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