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栾疼的嘴角一抽。
这人，魔鬼吗？
他刚准备张口，边上一群人窃窃私语。
“栾哥真硬气，换成我，早就认输了。”
“要不怎么人家是栾哥，而你们只能跟着他混呢？”
“你们啊，能不能学学栾哥的思想境界？”
沈栾：………
这群人想害死他！
半晌，他咬牙低头，“对不起。”
“大点声。”
“对不起！”
“行了。”
苏妤蓦地松开他，“乖，去玩吧。”
沈栾揉了揉脖颈，眼神复杂的看着她，“你到底来一中干什么，难不成，特地来找我麻烦？”
“清醒一下。”
女生白他一眼，嗤笑，“你哪来这么大脸？”
沈栾气的转过身。
苏妤打了个哈欠，回过头，小姑娘拎着书，站在原地里看她。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