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琛停了下来，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低喝道：“令青青，你到底想干什么？”
令青青身子一僵，原本酝酿在肚子里的话，一瞬间好像哽在了嗓子眼，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能干什么呢？
她从来没做过半点对程琛不利的事，可程琛，还是忌惮她。
她苦笑着扯了扯唇角，低声道：“我没想干什么，阿琛，我…”
“够了！”
程琛打断她，一双眸子里浸着狠意，低吼：“令青青，你想害死我不成？”
“你明知道我和苏妤什么关系，还故意接近她干什么？”
“我没有。”
令青青咬紧了唇，手指捏紧，“我…我们真的是碰巧，我…我和苏妤很投缘！”
“不需要！”
程琛冷着脸拒绝，末了，他猛地逼近，“我看，你是忘了我给你的教训了？”
他嗓音泛寒，似一条阴冷滑腻的毒蛇。
令青青脸色煞白，倒退了好几步，扶着墙才勉强撑住身子。
那些，刻意被遗忘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又重新浮现上来。
她攥紧了手指，一阵恶心涌上心头，吐的眼圈都红了。
她模样温婉，这般柔弱动人的模样，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保护欲。
程琛有一瞬心软，可旋即便被冷漠覆盖，一字一句的压低声音警告：“令青青，你跟了我这么久，也该明白我是什么人，别再惹我发火！”
令青青扶着墙，低低嗯了一声，“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