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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谨严竟还真答应了他的要求,不知从哪寻来一段绳子给他,然后听话地躺下,把双臂举到头顶,让傅辛夷来绑他。
从没绑过人的傅辛夷拿着绳子左看右看,一时还不知道怎么下手,他甚至一步一步地教他,让他把自己的双手结结实实地绑在了床头。
傅辛夷绑完了人,才发现没给他脱衣服,咬着牙想了想,把腰带扯了,然后把衣襟撕开,露出大片紧实有力的腹肌。
“你肯定能自己挣开的吧?”他跨坐在傅谨严小腹上,弯下腰对着他的脸故作凶狠地问。
“辛夷绑得这么结实,我哪里挣得开?”
“才不信你!”傅辛夷哼哼着捧着他的脸,凑上去小猫舔水似的舔他的嘴唇,“总之你不准挣开来!”
傅谨严只略眯着眼看着他,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身上还是热,刚才那次发泄还没能完全满足空虚的身体,傅辛夷又难受起来,剥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光溜溜地坐在傅谨严身上。
在光亮中能清楚看清他的纤长的身体,皮肤仍泛着动情的粉色,胸前嫩生生的两只小奶子被他自己掐肿了奶头,可怜兮兮地挺了起来,而湿漉漉的花穴紧紧贴着傅谨严蜜色的腹肌,微微一动就能听见暧昧的水声。
摄政王的目光牢牢锁在他身上,淫靡地从脸滑到下身玲珑可爱的小肉棒上,简直是用视线将他浑身娇嫩的皮肤都肆意爱抚了一番。傅辛夷感觉自己被他用眼神奸了个遍,好像奶头被他亵玩了、小逼也被吮肿了,浑身热得难耐,下身更是隐隐发起痒来,不由咽了口口水,前后晃了晃腰,在他腰腹上磨起了屄。
身上浑身赤裸的美人羞得紧闭着双眼,面上尽是太盛的春情,发骚似的把他当成了自慰的假阳,摇着屁股,磨着肿得已经缩不回两瓣小阴唇的骚阴蒂,嘴里吐出潮湿的喘息。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这种诱惑。
傅谨严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跨坐在他身上的傅辛夷感受到了屁股下身体的起伏,和后方完全勃起,粗长似弯刀一般,热烘烘的肉刃。
他双颊飞红,犹豫了片刻,还是翻了个身,背对着傅谨严,手指拉开腰带,握住“啪”地弹出来的狰狞涨大的阳具。
茎身上的青筋被他一握就突突地跳了起来,沉甸甸的一根,顶端冠头膨大,若是顶入宫口甚至有可能拔不出来,只有痛痛快快地射出来才能从中拔出,马眼略微翕张,从中缓缓渗出一些透明的腺液,热烫得惊人。傅辛夷仅仅是看着,就觉得眼热,喉咙热,身下刚被狠狠磋磨过一番的穴口更是散发着高热,还在滑溜溜地出水,在摄政王的小腹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他红着脸低下头在龟头上亲了一下,那里立刻兴奋地在他手中又涨大了一圈。
“……含进去,宝贝。”傅谨严死死盯着他光裸的后背,嗓音难以克制地带上了沙哑。
他不能动,也看不见小皇帝在干什么,只能感受到他微凉的手指握住了自己的阳具,柔腻的掌心轻轻蹭着茎身,然后就是敏感通红的龟头被温热急促的鼻息撩过,嘴唇想与它接吻般亲了上去。
那一瞬间的刺激让他后脑勺都发凉,恨不得按着小皇帝的脑袋粗鲁地把鸡巴顶进他紧窄的嘴里,让巨大的龟头操进他的喉管,享受那里激烈而急促痉挛,从外面看他的喉咙都会鼓起,能清晰地得知这根孽物进入到了多深的地方。他的嘴太小了,张到最大也一定没办法把整根都含进去,后方总还会剩下一截,于是薄薄的嘴唇就会紧紧箍住茎身,像是舍不得放开一般,每一次抽插都会让小巧的口腔变成肉棒一样的形状,就像是一个被填满了的鸡巴套子。他会喘不上气,会红了眼睛掉眼泪,舌头会忙乱地扫动,喉咙咳嗽发出泣音,想要获取新鲜的空气,却只是把口水涂抹到整根肉棒上,挤压最前端的肉冠刺激它越发膨胀而已。
“辛夷,”看着小皇帝迟迟没有动作,他放柔了声音,像是在诱哄一般,“舔一舔,辛夷。”
跨坐在他身上的小屁股扭了扭,美人回头瞪了他一眼,“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嘴也堵起来?”
“用你刚才喷湿的亵裤吗?”
傅辛夷握住他阳具的手威胁似的紧了紧,他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还生着气的小皇帝哼哼着转回去,柔软的小嘴微微张开,把龟头含进了嘴里。马眼里激动地渗出腺液,带着些许腥咸的味道,又被他灵巧的舌尖轻轻舔掉。
太大了。
就如傅谨严想的那样,他无法全部含入,甚至只吃进去一个龟头就会觉得口腔被填满了,面颊都微微鼓了起来。但他被摄政王刚才的过分惹火了,也不想给他深喉让他爽快,吮了吮便把肉棒吐了出来,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欲望。
“傅辛夷!”
“欸!”他脆生生地应了,故意撅起屁股在他眼前摇了摇,甚至让他能看见顶端充血肿大的阴蒂上的齿痕,“皇叔,辛夷好痒。”
披散下来的长发有些挡,被他指尖一撇,轻轻巧巧撩到后背。乌黑的发黏在雪白的背上,好似泼墨入雪,又
', ' ')('像是在白宣上肆意挥洒一般。
傅辛夷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塌了下去,屁股却翘了起来,前前后后地扭着腰,在他的胸肌上磨着自己的阴蒂,手指塞到穴里扑哧扑哧地抽插着。他面上一副痴迷情欲,把脸颊或贴在男人的阳具上磨蹭,或埋进硬挺的阴毛里,鼻翼翕张着嗅闻略带咸涩的体味。这种气味让他身体热得发慌,既兴奋又难受,时不时吐出舌尖舔舐着茎身上勃勃跳动的血管,或者尝试性地含到嘴里,收紧双腮嗦一嗦。
不上不下的快感让傅谨严的呼吸越发沉重,尤其是面前一只白屁股就撅在他眼前来来回回地摇晃。
刚才灭了灯,黑暗中看不清被他吃得不住喷水的骚屄,此时却看得一清二楚。娇嫩的屁股被他揉得红通通,还有掐出来的指痕,湿软的两口浪穴就挺在他面前。蚌肉似的花唇软烂熟透,充血鼓胀,嫣红的肉唇已经翻开来了,顶端豆子似的淫珠肉鼓鼓的,小阴唇根本裹不住。穴口中插入了两根纤细的手指,正在快速抽插着自慰,喷出来的水时不时就有几滴溅到他脸上,让他几乎眼睛都红了。
可他却被绑缚着双手,没有办法动作,忍得牙都快咬碎了。
在傅辛夷又一次把肉棒吃进嘴里的时候,他微一挺腰,巨大的肉冠就被撞进了嫩生生的喉管里。
“呃!”他被狠狠呛到了,一时眼角泛起了泪。喉咙下意识的收缩紧紧裹住了茎身,傅谨严额角都爆起了青筋,啪啪挺起了腰,一下下往他嘴里顶弄。
他的嘴比下身的小屄还要热,还要湿。唾液很好地做了润滑,粗长的阳具像操屄一样操他的小嘴,男人的腰肢有力地摆动,连带着跨在他身上的小皇帝也被上上下下地颠起来,晃得用力了,连饱满鼓胀的卵蛋都会拍到他的下巴上。
傅辛夷被顶得头晕眼花,手脚都软了,握着后方进不去的一小截茎身,难以克制想要呕吐的本能,又不舍得放开手,口水被鸡巴堵着咽不下去,顺着抽插流了满下巴。
身体软了,屁股却越翘越高,沾满淫水的手指从穴里滑了出来,无力地搭在傅谨严蜜色的小腹上,弄得那里湿哒哒的。
又一次深深的顶弄,傅辛夷被一颠,“啊!”地发出一声淫叫,阳具从他嘴里滑了出去,打到他脸上,留下湿漉漉一道痕迹。
他趴伏到傅谨严身上,急促地喘息着,因为张得太大,嘴一时还合不住,一丝口涎从唇上滑下来,嘴角微微被撑裂了一道小口子,喉咙都好像被操哑了,浅浅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面上全是因窒息而产生的潮红。
肉棒从高热的口腔里脱出来,暴露在凉丝丝的空气中,一时间傅谨严觉得自己太阳穴都在抽疼。“辛夷,再舔一舔,乖。辛夷。”
傅辛夷回过身瞪他,面上泛着好似醉酒一般的红晕,却直起身子往前挪了挪,握着高高竖着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沉下腰前后磨了磨,尝试地往里吞入。
那里早已经湿透了,全是淫汁和涎水,手指和舌头把肉穴都奸了个遍,无需更多扩张,肉冠就挤进了紧致的穴里。傅辛夷的手掌撑在紧实有力的大腿肌肉上,慢慢坐了下去。
傅谨严咬牙切齿,只觉得胯下的阳具就像是陷入了一团柔腻的脂膏中,里面又热又会吸,刚进入就有一股湿粘的淫水吐出来糊在马眼上,好像被无数张小嘴卖命地缠住,试图从这根孽物里榨出腥热的浓精,填满贪吃的穴腔。
性器上横起的棱筋寸寸磨蹭过穴里敏感的粘膜,带来一阵让他颤栗的酸麻。
这粗长的一根若是全部吃进去,简直能把子宫都操穿,娇嫩至极的苞宫被膨大的龟头完全堵住,简直像是被挑在肉棒上肆意玩弄,小腹上会鼓起一道夸张的弧度,每次都能让傅辛夷被钉在性器上被迫承受让他痉挛的快感,被逼得哭都哭不出来,舌尖不受控制地抖动。
他咽了一口口水,不再回忆那般让他仅是想想就头皮发麻的刺激,自己控制着起落吞吃狰狞的性器。
“嗯……”他略微蹙着眉慢慢摇着腰,很快眉头又舒展开来,摆动着腰肢上上下下地让龟头往那处敏感的褶皱上撞。浑圆的屁股啪啪撞到傅谨严绷得紧紧的小腹上,是那种湿粘沉重的拍击声,听起来便知皮肉之间全是粘稠的水液。
由他自己掌控的性爱显然更让他享受,想快就快,受不住了就缓着劲磨,根本不用考虑男人的想法,穴壁纠缠着带给他快乐的大肉棒,吮遍了上面的每一根青筋,白臀乱颤,淫水简直是一股一股地往外冒。他便这般在傅谨严胯间起起伏伏,胡乱地晃着屁股冲撞,热烫的花唇飞快地翕张,好像成为了一团只会吞吃男人性器的软肉,被插得又酸又胀,有时吃不住力,不小心跌坐下去,就会被几乎捅穿一腔嫩肉,戳到宫口附近,整只肉穴都痉挛不止。
傅谨严咬着牙忍耐着,被他弄得额头都汗湿了,终于在他又一次失控地跌坐下来时,再也不想忍,用力向上顶弄起来。
“呃啊!”傅辛夷一个不稳几乎要从他腿上跌下去,然后就被搂住了腰。
“我没有挣,是绳子松了。”面对他错愕的眼神,傅谨严还抽空解释了一句
', ' ')(',然后就一把勾住他双腿的腿弯站了起来。
几乎滑到穴口的肉棒被一下子吞到了底,坚硬的胯骨啪一声撞到绵软的屁股上。
“呀啊!!不要!太深了!!!呜呜呜!”他像是被把尿的小儿一般被傅谨严抱了起来,浑身上下的着力点只有穴里的肉棒和膝弯的两只手,被吓得胡乱蹬踢起小腿,然后就被一记又一记的深顶撞得说不出话来。
傅谨严抱着他边走边肏,每走一步,就颠一下怀里的小皇帝。这般进得格外深,他还没办法获得支撑,简直毫无安全感。他呜呜哭叫着,双手向后伸去,勉强攀住摄政王的肩头,似是想要逃离这般让他失控的快感。
紧实有力的腹肌随着挺腰一下下打在他白皙绵软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脆响,挺翘的臀尖都被拍出肉浪,在空气中不停晃动,从皮肉底下浮出靡丽的红色。傅辛夷双腿大张,柔腻的一腔穴肉被一插到底,嫣红牝户就袒露出来,前方阳根高高翘着,被插得下腹抽搐,淫液失禁一般往下流淌,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傅谨严呼吸也是凌乱的,穴肉被他插得连连抽搐,绞着肉棒,狂吸乱裹着舔吮茎身,蜜液一股股地往下浇,耳边只有扑哧扑哧的操穴水声,敏感的龟头深深陷在软穴里,几乎让他拔不出来。
快到顶点的时候,傅辛夷两手在胸前胡乱抓揉着柔腻的娇乳,唇舌间全是潮湿粗重的喘息。细细只一搂的腰身好像被挑在指尖的琴弦,轮指拨动如狂风骤雨,让他哗哗弹动,热汗如雨般洒落。
高潮时他发出带着泣音的呻吟,淫液喷出,大腿内侧的雪白皮肉颤动不休,湿红的肉花向外翻涨,柔腻的红肉被染得晶莹一片,如同清晨含露的娇嫩的牡丹。
搂着他的傅谨严闷哼一声,被他绞紧的穴肉缠得也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稠热烫的白浆深深射入穴道之中,小腹都微微鼓起,烫得他双腿抖动,面上尽是潮红的颜色。
傅谨严搂着他躺回了床上平复着气息,手臂搂着他的腰,掌心覆在薄软的小腹上。上面仍是一片深粉,因为阳具还在里面,鼓起了一道弧度,似乎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里面性器的搏动,烫得吓人。
许久之后傅谨严才把性器拔了出来,堵住的东西一出去就感觉液体在往外流淌,穴口碰到冰冷的空气像受惊般轻颤起来,白浆缓缓从鼓胀透红的阴户里挤出,在水光淋漓的湿软牝户是晕洇出一片淫靡浊色。
那股痒意终于被狠狠纾解了,傅辛夷把滚烫的面颊埋进枕头里,任凭他怎么哄都不肯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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