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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过后,傅辛夷面上难以克制地浮现些许疲倦,傅谨严便揽着他小睡了一会。
傍晚时分,车队抵达了营地,是一片林场旁边的开敞平原。近千顶帐篷将皇帐拱卫在中间,若从高空俯视,百里范围皆是一片蘑菇似的营帐。
第二日天公作美,天朗气清,万里无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植物清香,放眼望去一片绿,让心情都变得轻快起来。
傅辛夷循例讲了一番话,鼓励大臣们与军中将士前去狩猎,并奖励其中骁勇善射者,然后就离开了。
这次秋猎出宫有半个月,他也不急着现在就去围猎,而是打算先游玩一番。这一片平原驻了重兵,是摄政王特意从京畿调过来的,他便只带了十几个人。
“其实皇叔可以去打猎的。”他骑在马上慢悠悠地小跑,摄政王跟在他身边,靠得很近,伸出手甚至能搂住他的腰,而那数十个近侍则隔了一段距离遥遥跟在后面。
“陛下不想臣跟着吗?”
“想的。”他老老实实地回答,偏头看了傅谨严一眼,抿着嘴笑,“但我想皇叔应该更喜欢去狩猎。”
傅谨严低声笑道:“皇叔更喜欢陪着你。”
傅辛夷脸便微微红起来,一夹马肚跑了起来.
傅谨严哈哈大笑,打马跟了上去。
今日小皇帝穿了身暗色劲装,脚踩皮靴,护腕将窄袖锦衣牢牢束住,身上披了件带着毛领的靛蓝披风,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像一株脆生生的小白杨,此时骑着马,又成了呼啸的风。傅谨严跟在他身后半个马身的距离,就见他飞扬神采与清俊面容,好一个俊俏小郎君。
一路策马疾驰,直到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傅辛夷才停下,估摸着得跑出了数十里范围,好好出了一番汗。方才一路朝高地跑,此时正好停在一个小山包上,能遥遥看见远方营地。
傅谨严先下了马,然后上前扶住他下来,便牵住了手不松开了。
“皇叔……”
“又无旁人。”傅谨严给他仔细擦了擦汗,拢紧了衣领,“冷了同我说,带了衣服的。”
傅辛夷只好红着脸乖乖被他牵着。
他以前总觉得摄政王有些执拗古板,可这段时日才发现这些不过都是错觉,摄政王真对他上了心,就能抛开一切礼教古法待他好,丝毫不在意他人看法。
傅辛夷深深吸了一口清香的空气,握紧了他的手。
难得可以抛下朝堂里那堆烦心事,二人携手慢悠悠走着,享受少有的悠闲时光。
因皇家围猎,这里提前被修整了一番,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棵矮树,草叶也不高,最多也就到小腿,防止有什么危险,伤了贵人。秋意还没侵蚀到这里,只是把草叶从盛夏的青绿转为墨绿,仍然是郁郁葱葱一片,风吹过便如一波波浪潮般,长长的草杆倒下又起立。偶尔能见一阵快速的抖动,是被惊动的野兔或什么小动物飞速地逃窜开。
傅谨严兴致上来,让人拿来弓箭,略微瞄了一瞄,箭便“咻”一声射出去,再让人过去捡,果然扎着一只扑棱着腿的兔子。
“晚上给你做兔肉煲。”他拎着兔耳朝小皇帝扬扬下巴。
“好!”傅辛夷笑得眼睛弯弯,指指弓,带着几分骄矜地道:“我也要射箭。”
傅谨严失笑,把弓递给他。奈何这弓太紧了,傅辛夷哼哧哼哧地尝试了几次都拉不开,他忍俊不禁地从身后抱着他,握着他的手,带着他拉开弓。
这样他就几乎将傅辛夷整个抱在怀里,偏一偏头,嘴唇便能碰到他的耳廓。
傅谨严还故意要招惹他,面颊贴上他的脸,略长出来的一点胡茬扎着柔嫩的皮肤,灼热的呼吸就在他脖颈附近,“陛下说射哪里?”他抱着傅辛夷左右摇晃,“陛下说往哪射,臣就往哪射,好不好?”
傅辛夷羞得耳朵都红了,赶忙往旁边瞥一瞥,见侍卫们都离得远远的才松一口气。他的后背贴在傅谨严的胸口,只觉得浑身都被男人的气息包裹着,身体微微发软,若不是傅谨严还从后方捉着他的手,只怕箭就要飞出去了。
这般嬉闹着,摄政王竟还能帮他把着弓,一瞄一个准,射中了几只兔子,甚至还射下了一只空中飞过的鸽子。
然后傅辛夷又说要与傅谨严赛马。
摄政王带着笑意看他,“陛下,比赛总要讨个彩头吧?”
傅辛夷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然后凑上前拉住他的手,晃了晃他的胳膊,贴到他的耳边小声道:“若我输了,便让夫君在马上操我,好不好?”说完便咽了一口口水盯着他看。
“若你赢了呢?”
他的脸越发红了,勾着傅谨严的脖子,故意朝他的耳朵上吹气,娇声道:“若我赢了,”他刻意放轻了声音,略带沙哑的嗓音简直像是小羽毛一下下扫着心脏,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夫君就要在马上喂我吃……大鸡巴。”
他说完便转过头看着傅谨严,眼睛亮晶晶的,真是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傅谨严轻轻一刮他的鼻尖,“什么话都让你说
', ' ')('完了。”
“嗯哼!”傅辛夷扬脸冲他一笑,不待他答应就牵过一匹马,利索地翻身上马扬长而去,留下一句话散在半空中:“来追我啊。驾!”
说罢,他一鞭子抽下去,马蹄滚滚,扬起一番尘。
摄政王忍不住笑意,也不急着追,等他跑出去一段距离,才悠闲地策马追去。
他毕竟经验丰富,拉着缰绳紧夹马肚,俯身向前,哗哗扬了几次鞭,几个呼吸间就撵上了小皇帝的尾巴。
傅辛夷用余光见他赶上来,下意识地紧了紧缰绳,速度就慢了,傅谨严伸手一捞,在他的惊呼里直接把他抱到自己马上。
“皇叔!”猝不及防的惊叫从他的喉中漏出来。
“欸。”傅谨严从后抱着他,亲亲他的侧脸,“陛下是不是该愿赌服输?”
小皇帝脸红红的,左摇右摆地不给他亲,却乖乖把衣袍下摆撩了起来,然后往后坐了坐,用自己柔软圆翘的小屁股去蹭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漂亮精致的小美人就坐在怀里,听话乖巧地撅起自己的软臀求欢,还主动捞着自己的衣摆,方便男人操进他的小嫩逼里,只怕是柳下惠在当下都忍不住。
摄政王挥了挥手,让侍卫不用跟了,然后搂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到他脖颈附近深深吸了一口气。
傅辛夷穿得厚实,加上刚才活动了一番,出了一些汗,整个人都热腾腾的,身体上有着淡淡汗味,傅谨严嗅着却觉得心动,嘴唇贴在汗涔涔的皮肤上慢慢亲吻。
柔软的唇瓣只是温柔地贴着磨蹭,像是看见新事物的小鱼试探地轻轻啄着,傅辛夷却在这种煽情的气氛里手脚发软,温热的鼻息让他忍不住瑟瑟颤抖,后背靠着他的胸膛,手指捉紧了马鞍前的铁环。
傅谨严不急着拆礼物,让马儿慢慢停下来,把缰绳递到小皇帝自己手里,然后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抚上去,挑开衣领探了进去,盖在微微隆起的嫩奶子上。
他一对乳房如青涩少女般只有些微起伏,要从两侧挤起来,才会有浅浅的沟壑,奶头甚至有些凹陷,嫩得如同软豆腐。乳交是想都不用想了,他每每解开衣衫,带着春情躺倒在床上,傅谨严都舍不得弄得狠了,怕他难受,也就浅浅揉一揉,吸一吸便作罢。
不过骚奶头却是敏感得不行,此时内里还有中衣和里衣,宽厚的手掌隔着两层布料,不过揉了揉,就感觉奶尖翘了起来,硬硬地抵在他掌心,不用看也知道必然是红得透亮。他的手指便捏住捻了捻,然后又揪起来揉捏。
傅辛夷哼了声,呼吸越发急促,面上泛起潮红,往后伸去一只手,胡乱摸索着竟也给他拉开了腰带,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掌放出已经起了反应的肉棒,然后握了上去。
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微微搏动着流淌血液,热得要命,他一时只觉得掌心几乎被烫到,想要松开,却又舍不得,手指不由紧了紧。
“嗯……”傅谨严被他撩拨得呼吸不稳,心里起了恼意,直接把他的裤子往下褪到腿根,露出白白嫩嫩的软屁股,伸过去一摸,果然又是一手晶亮的淫水。
这些时日他被养得丰腴了些许,腰肢和小腹覆了一层绵绵的软肉,屁股更是胖了一圈。傅谨严平日里就甚是喜欢揉弄这处,此时看得眼热,不由往上拍了一掌,直让那肉屁股荡漾起臀波,不一会便浮起微红的一个掌印。
“皇叔!”傅辛夷嗔道,却被傅谨严强制压着腰肢往前按,趴伏到马背上,墨蓝色的衣袍撩起盖到他的后腰,一只白花花嫩生生的软臀就仰天翘了起来,连着下方湿软殷红的肉阜都露了出来。
“哎呀!”他把脸藏到臂弯里,一动不敢动。明明主意是他提的,此时又羞起来,耳朵都红了。
傅谨严最知他有贼心没贼胆的性子,一提他的腰,让他撅好屁股,抱住马颈,手掌便蛮横地包裹住整只阴阜揉搓。
“怎么那么骚。嗯?”
“只、只对皇叔骚,呜……”
覆盖着老茧的掌心不客气地搓开嫩红的肉唇,捉出顶端的小阴蒂,捏着这颗已经勃起的小肉豆拉扯着玩弄,或是用拇指按着打着圈快速揉弄。傅谨严觉得自己的手指几乎是陷进了一团滑腻湿软的热肉中,那里饱满得像是一颗鲍鱼,涨鼓鼓的,敏感至极的肉粒变得红彤彤,挺出了两片小阴唇,微微一用力,湿漉漉的花蒂一下子从指尖滑开了。
傅辛夷抱着马颈从喉咙里发出噫噫呜呜含糊声音,一下子绞紧了腿,受不住似的躲。奈何在马上诸多不便,他一双长腿蹬了蹬,却根本使不上劲,只能勉强扭扭腰,看起来就像摇着屁股,渴求男精一般骚浪。
没有插入,只是这般挑动着揉弄了一番,傅谨严手上就全都是湿润的粘液,肉鲍上蒙着一层淋漓的水光,在他的掌下咕叽作响。深深的肉缝像是一汪泉眼,热乎乎的淫水顺着被揉开的屄口往外流淌,弄得马鞍都湿了,呈现出一种被狠狠疼爱过后的艳色。
指腹带茧的手指顺着微微敞开的屄口往里挤,肉壁立刻就绞了上来。他刻意曲起指节,勾弄内里过分敏感的嫩肉,逼得他瑟瑟颤抖起
', ' ')('来,然后又被一掌抽到了屁股上。
“啊呀!”细腰猛地扭了扭。
“别乱动。”傅谨严嗓音微哑,又插进去一根手指。
多日的欢爱让能嗦会吸的软穴顺畅地接纳了手指,他一时觉得自己像是冲动的毛头小子,随意抽插了几下,便抽出了手指,用自己的鸡巴挤开深谷似的肉缝,戳了几下娇嫩敏感的骚蒂子,然后一把撞开穴口,深深埋了进去。
几乎是瞬间,里面“咕叽”一声涌出一滩水液
“嗯嗯、啊……好涨……”傅辛夷一下子捉紧了马鬃,顿时让骏马发出一串不满的鼻息,哼哧哼哧地摇了摇头,他霎时羞得想要躲进地缝里去。
傅谨严忍得难受,却还是伸手抚摸他汗津津的后腰,“放松。”
娇气的小宝贝难耐地哼哼,呼吸乱得一塌糊涂。傅谨严牵起缰绳,然后双腿一夹马肚,万里挑一的千里马就小跑了起来。
“呃啊!皇叔!”傅辛夷吓得身体都绷紧了,然后高高撅起的屁股就被扇了一巴掌。
傅谨严空闲的手掌捧住他一侧的软臀用力揉起来,娇嫩的肌肤立刻就红了。他甚至不用顶腰,跑起来的马儿就让肉茎自动在穴里前后摇晃抽插了起来。
“呜呜,嗯啊!不要、别跑了,皇叔!停下,停下!呜呜呜呜呜……”这对面皮薄的小皇帝来说着实有些太过了。傅辛夷的一张脸贴着马儿的后颈,被刺激得泪水不受控制地涟涟淌下。可在这种情况下,他身前的龙根竟然还勃起了,娇嫩通红的龟头磨蹭着粗糙的马鞍,往外流出清澈的腺液,在阵阵疼痛中,他竟然品出了一种令他颤抖的甘美快感。
可性格恶劣的摄政王哪里舍得放开身下哭泣求饶的小美人,手臂一捞就让他坐起来,深深吃入了粗长的肉茎。小皇帝“呜啊”哭叫了一声,软穴一下子裹紧了体内的大鸡巴,“哗啦啦”地朝龟头喷出一股水液。
他的身体痉挛了一阵软了下来,双眼失神,面上一片潮红,竟然是这样就抵达了高潮。
“驾!”摄政王被他吸得额角青筋直跳,一抖缰绳,骏马顿时迈开步子奔跑起来。
“嗯啊……皇叔!太深了!呜啊,傅谨严!呜呜呜……”傅辛夷还在不应期,就被猛烈的撞击弄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他的脸颊上,乱糟糟的,从腰到脚尖都绷得紧紧的,像是一张上紧了弦的弓。
可他竟然很快就又勃起了,嫩红的小肉棒在身前摇摇晃晃的,可怜巴巴地往外流水,流得小腹都湿了。
傅谨严的肉棒几乎全都被吃了进去,从前也不是没有进过这般深,却从未觉得这般刺激。龟头随着马儿的跑动一下下深深凿着内里微微张开的小口,竟是想要操进娇嫩的苞宫里。
风呼啸着从耳边刮过,二人看似神仙眷侣般共乘一骑,却不知下体竟然紧密相连,身下一副淫靡景象。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好深……呃啊,呜呜呜!”傅辛夷被干得摇摇晃晃,掌心滑腻腻的,根本抓不住身前的铁环,神色都不甚清明,吐出来一点嫣红的舌尖勾引着男人来亲。若是二人相对而坐,傅谨严定要狠狠吻他,把他亲得红唇肿胀,再也不敢露出这般情态。
突然,龟头猛地撞进了不足拳头大的子宫里。傅谨严只觉得自己好像深陷在密不透风的泥沼里,双腮都绷紧了。
骏马奔跑的速度又上了一个台阶。
傅辛夷略微垂着头,张着嘴,嗓子里却发不出声音,除了酸软胀痛的下身,好像全身上下都失去了直觉。
两颗卵蛋“啪啪”撞上柔软的屁股,丰沛的水液几乎是顺着肉棒溅射出来,粗长的阳具像是一把凿子往里嵌,子宫好像被挑在肉棒上来回拨弄。
他们贴得如此紧密,傅辛夷几乎是立刻感受到傅谨严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腰肢连连抽动,小腿扑棱地挣扎了几下,却被傅谨严掐住腰,将他牢牢钉在自己的性器上。
肉棒猛地喷出浓稠的白精,他顿时用力向后仰起脖子,修长的脖颈上甚至鼓出几道青筋,泪水顺着面颊往下流淌,整张脸都是一片粉红。手指无力地勾了几下,然后又垂了下去。
一时只闻呼呼风声,热汗滚滚而下,轻微一动,便听见粘腻的水声。
回程傅辛夷怎样都不肯再骑刚才那匹马了,傅谨严便换了一匹,仍和他共乘,从身后抱着他。可怜的小皇帝方才小逼都被磨肿了,裤子也被自己喷湿了,湿哒哒地黏在自己的下体,也没有衣服换,跨坐都不舒服,只好换了侧坐的姿势,忸忸怩怩地并着双腿。
夕阳西下了,秋风带了些许萧瑟的凉意,傅谨严把自己的披风往前拽,把小皇帝也拢住,“累不累?”
傅辛夷摇摇头,把小脸窝进他怀里,面上红彤彤的,仍带着些微热意。过了会他伸出白皙的一点指尖勾勾摄政王披风的系带。
“嗯?”
“没什么……”他缩回手抱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耳朵里传来声声心跳。
好爱你啊,傅辛夷想,闭着眼睛抱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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