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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小笨蛋/揉奶尖腿交龟头磨骚阴蒂抵着穴口射精(高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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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辛夷今天累坏了,傅谨严不过抱着他哄了一会,他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柔软的脸颊贴着他的肩头,被挤得鼓起一块软肉,呼吸声轻轻的,嘴唇红润润的。毛毯把他裹得严密,只从胸前的缝隙中露出他抓着毯子边缘的一点白珠似的指尖。

傅谨严看着他沉静乖巧的睡颜,慢慢也放柔了眉眼,曲起指节轻轻碰了碰他卷翘的睫毛,然后又怕惊扰他,很快就收回了手。

之前遇刺还是伤到了根本。傅谨严轻叹了一口气,把他搂紧了一点。

最后傅辛夷是被抱回寝宫的。

摄政王拿了件狐皮大氅,把小皇帝包得严严实实,从下巴一直裹到足尖,脚不沾地地抱了回去,一点冷风都没让他受。

小皇帝睡得沉沉,这种动静也只是哼唧了几声,把头往他怀里藏。他半张雪白的小脸都被掩在一圈绒绒的毛领之中,露出一点娇红的鼻尖,看起来竟也像是一只小狐狸。

他把这个娇气包塞进被子里,自己也躺下。

傅辛夷胸口和屁股都受了一番责打,被抱着还觉不出痛,但一躺到床上就立刻皱起了眉头。他也不醒,只是哽咽着往他怀里拱,一只手伸出来扒拉挡在他面前的被子衣服,直到完全嵌进他怀里才满意。手臂要抱腰,腿要勾着腿,挤得傅谨严的臂弯里满满堂堂,全都充盈着他的体温。

傅谨严被他缠得心头火起,偏偏他一点不觉,鼓着脸在他的颈窝摩蹭,红艳艳的嘴时不时还咂一下,呼出来的热气把男人的脖子都熏得微热微红。

可他能怎么办呢,不还是要放在手心里捧着,要微微收紧了手臂,把人抱实在了,在背上一下下轻轻拍着,这样他才能睡得香甜。

手掌下的身体温热清瘦,胸口浅浅起伏,傅谨严好像也从这缓缓的节奏中收获了宁静,闭上眼睛,四周的一切都清晰可闻,却不觉吵闹,只觉得是如此的可爱。

枝头有雀儿在蹦跶,震得树枝上的积雪哗哗落下;风卷过,发出呼呼的声音。冬日还长,但春天却快要来到。

脑中绷紧的神经慢慢松了下来,他拥着傅辛夷,也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到了用晚膳的时候,摄政王才把傅辛夷提溜起来。

被从温暖的被窝里挖出来时他还没睡醒,双颊红扑扑的,睡眼惺忪,蒙着一层水雾,带着点起床气瞪他。连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了他赤裸莹白的双肩都不知道。

傅谨严好笑地捏捏他的鼻尖,好声好气地哄他,“起床吃饭了,小狐狸。”

他也不应,就揉着眼睛哼哼唧唧地又往男人的怀里撒娇卖乖地拱来拱去,最后被一把抱住,往浑圆的软臀上轻掴了一下。

“呜啊,好痛呜呜……”

娇娇宝贝刚被打肿了屁股,疼得连被子都碰不得,更何况现在是挨了一巴掌。瞌睡虫当即被赶跑了,鼓着脸乖乖地起来,让傅谨严给他擦脸。

傅谨严把他拥在怀里,用热水拧了布巾,仔细给他擦脸。

热乎乎的毛巾敷在哭肿的双眼上格外熨帖,男人的手掌宽厚温热,盖在他的眼帘上轻轻揉按,让酸涩和刺痛慢慢消失,最后睁开眼时甚至觉得眼前都明亮了一些。

傅辛夷转过头对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我睡得好香。”

“嗯。”傅谨严捏了捏他凉凉的耳垂,“现在不用再担心皇叔要怎样罚你了,肯定睡得香。”

“皇叔!”

“嗯。”见他急了,傅谨严眼睛里都是笑意地应了一声,不再逗他,“用膳吧。吃饱了再睡。”

傅辛夷转过头哼哼了两声,然后又飞快转回来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今晚还是喝粥,御膳房做了什锦蔬菜鲜虾粥。托盘端上来的时候,傅辛夷都要感叹这段时间御膳房的御厨们到底开发了多少新的粥品。

因他屁股上还有伤,傅谨严竟也不遵守自己吃饭一定要上饭桌的规矩了,让人在龙床旁支起一张小桌,把碗碟放上去。知道他怕羞,还让人都退下,自己亲自来照顾小皇帝。

傅辛夷看看桌子,又看看摄政王,踟蹰了好一会没有动。

傅谨严扫他一眼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要我抱?”

他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乖乖点头。

“我的腿可比床硬。”他虽是这么说,还是把人抱到了自己膝头,摸了摸他的头发。

之前他怕傅辛夷挨了罚以后不舒服,专门让人往床上多铺了几层软垫,现在这张床软得像是云朵一样,躺上去就会往下陷,偏偏这个人有软床还不坐,就要往他腿上坐。

还发烫的臀肉碰到紧实有力的肌肉顿时又发起疼来,傅辛夷偏过头呲牙咧嘴了一阵,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转过头来面上还硬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红着脸在他嘴唇上纯情地碰了碰,“谁让我就是喜欢皇叔。”

傅谨严的嘴角勾了起来。

傅辛夷一直觑着他的神情,见他笑起来,顿时愣了,傻傻地坐在他腿上,直勾勾地看着他薄而锐利的唇线。直到温热的勺子贴上他的唇他才一下子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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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脸上发热,一口喝下了勺子里的粥,连是什么味儿都没吃出来。

“皇叔……”他抿着嘴,支吾了一会才道:“你最近好喜欢笑。”他悄悄瞥他的脸色,怯生生的,柔软的眼睛里却又带着一些明晃晃的期待,像是小鹿一样。

“怎么?不喜欢我笑?”

“不是!”他慌忙摇头,“喜欢的!”

傅谨严又笑了,他也一时又怔住。

“看见你就想笑。”傅谨严抬起手,看起来又想捏捏小皇帝的鼻子,可看着他微微发红的鼻尖,举起的手最后还是放下了,把勺子递到他唇边,“看见你就心中欢喜。”

傅辛夷登时面红耳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感觉脸颊热得能够煎鸡蛋,散发着腾腾热气,让他连喉咙都发干,只得匆匆喝下粥,装作若无其事地左顾右盼。

一顿饭吃得他坐立难安,却又心口发烫,时不时就去看傅谨严的眼睛,可看到了又匆匆转过头躲开,偷偷抿着嘴笑,眼睛弯成了小月牙,在他身上换了无数个姿势。

终于,在他又一次看向傅谨严的时候,被一把捏住了尖尖的下巴。

男人的眼神深邃幽暗,像是能将人溺毙的湖水,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两只手颤颤巍巍地抬起来抵着他的胸膛,“皇、皇叔……”

“是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

“嗯?”

他猝不及防地被颠了一下,刚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就又被他结实地搂住了,感受到屁股下火热鼓胀的东西,登时面颊生晕,连连摇头,怯怯地,乖巧地看着他的眼睛。

他们彼此对视,眼神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样,他完全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痴痴地看着他。

四瓣嘴唇忽地又黏在了一起。傅谨严带着他一起躺倒在床上。

被厚厚铺了几层的被褥的床铺几乎是瞬间就让他们陷了下去,将他们包裹了起来。世界好像一下子缩小了,周围被绵软的布料棉花充斥着,傅辛夷的嘴唇被吻得发麻,舌头却还要伸出去,急切而忙乱地去追逐他的舌尖,索取他饱胀的爱欲和涎水。

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起来,傅谨严拽着他的胳膊将他压在床铺里,略施了巧劲让他背对着自己,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拧着脖子和自己接吻,灼热的手掌顺着柔韧美好的身线摸了上去。

这个来月他清减了许多,本来就细的腰肢更是瘦了三分,被他一摸一揉就软了下来,轻哼了一声,瑟瑟颤抖着承受他的抚摸与疼爱。

傅谨严剥掉了方才自己亲手给他穿上的里衣,露出他羊脂玉一般白皙光滑的皮肤,手掌轻托着他受了好一番责打的小乳儿,拇指按着他的肿胀的奶尖,不过轻巧地拨弄了数下,就激起他一阵从喉咙里发出的呻吟。

“疼吗?辛夷,疼不疼?”

他压着他贴在他的耳边一声声地问,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面颊越来越红,就像是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柔软娇嫩,惹人怜惜。

“唔嗯,嗯……”他被压在床榻中,脸颊都被挤得变形,不住地摇头,脸上红得厉害,就连眼角都染上了浅浅的绯色,眼中盈了一汪不知是因为羞的还是疼的生出的泪,朦朦胧胧地透过粘连的睫毛去看他,眼神也软得仿若春水,含着说不出的脉脉情意,只要与他对视一眼,就能感受到他那么多的爱意。

傅谨严心中生起奇异的情绪。他觉得自己傻得冒泡,怎么那么多年还会看不出傅辛夷眼里的爱,又觉得他好傻,怎么就会喜欢像自己这样一个恶劣而过分的人。

可看着他眼中那么饱满,那么充沛,那么拥挤,几乎将他的一颗心完整地包住的感情,他的胳膊就下意识箍住了他的腰,用一种极度束缚的态度抱着他,让他无法挣开自己的怀抱。

这是属于他的,他的辛夷花。

他克制不住地低下头去吻他,滚烫的嘴唇落在他的发上,他的额头,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下巴。他略微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像是想要证明他的存在,他是真的,是活着的,是确实存在的,迫切地亲吻他,手指摸向他湿漉漉的花唇,下腹一下下往他翘起的小屁股上撞,寻求他的回应。

傅辛夷急促地喘息着,手指费力地往后摸去,勾着他的脖子,湿漉漉地回应他的亲吻。

他早就硬了,或者说他硬了一天,在被这个男人勒令脱掉衣服的那一刻开始,他的阴茎就硬得开始流水,后方的花穴也发浪似的往外淌出淫汁。甚至不需要傅谨严做些什么,他就会有极大的反应,而在疼痛下他似乎会兴奋得超乎想象,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淫荡且骚浪。

而今天一整天他始终没有得到释放。

修长的手指在阴唇上鼓起的肿痕上摸了摸,然后又继续往后,轻轻按了按那肿得嘟起的穴口,就感受到身下的躯体害怕地颤了起来。

“皇叔……”

“嗯。”他又吻了吻他的耳廓,瘦削的身体便被奇异地安抚了下来,“本来想给你这张小嘴开苞的,但现在看起来你是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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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喑哑的声音里甚至带着些许笑意,亲吻着他的脸颊,再流连到他的下颌,可与他温柔的唇截然不同的是他近乎蛮横地将他的腿并拢,勃起的粗长阳具顶入了他柔腻的双腿之间。

“嗯啊!”

那里被流出来的花汁弄得一塌糊涂,两条雪白的大腿湿湿黏黏,全都是从他的腿间流出来的蜜液。那儿就像是藏了一条用之不竭的溪流,只要触动某个开关,他就会难以自控地往外淌水。

灼热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小腹之上,傅谨严像是一块炭,哪里都是热的,呼吸,胳膊,双腿,阳具,这块烧得滚烫的炭将他也一并点燃了,霸道地将他拉进欲望的浪潮之中。

“你流了好多水。”他还要故意在他耳边告诉他,他的身体都怎样了。

“别、别说了!”傅辛夷带着泣音捂住了自己的脸,被他撞得前后摇晃,从喉咙里发出近似呻吟的哼叫。

明明他并没有真正地插入他的身体,可他却好像已经被侵占了无数次,那根粗长火热的阳具在他的双腿之间磨了两下,然后就快速地抽插起来。

他的膝盖被手掌用力按着,这让他紧紧并着腿,夹紧了他的阳具,那些淫水将狰狞的肉茎洗得油光水滑,让它毫无阻碍地在其中摆动。娇嫩细腻的腿肉被磨得发红,而腿间两瓣鼓鼓囊囊的花唇张开来,湿润的小口时不时就会吸一下茎身,让男人从鼻腔中发出性感的声音。

阳具抽插的每一下都会用力地蹭过他的阴蒂,那颗敏感的肉豆子上面还有一条被皮带抽出的鞭痕,被反复挤压、来回磨蹭,胀大的龟头会故意往上撞,挑动拨弄,故意弄它,让傅辛夷又痛又爽,逼出他好听的尖叫。

“皇叔!皇叔!”他咿咿呀呀的只会这般喊他,嗓子沙哑,面颊上湿热一片,是又被逼出了眼泪,身前的阴茎被顶弄得摇摇晃晃,通红的龟头滑溜溜地往外淌水。

他真像是水做的人,轻轻戳一下就会流出甘甜的汁液。

“乖,乖,嘘……”傅谨严反复亲吻着他的后颈,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然后手指又挤进他的指间,与他十指相扣,妥帖地放到了心口。

突起的指节时不时剐蹭到胸前突起狰狞的伤疤上,那处敏感得超乎想象,让身体颤栗起来,滑溜溜地往外出汗。

傅辛夷被猛地推上了欲望的巅峰,他无声地尖叫,下身哗啦啦地喷出一股水液,阴茎也射出精液。

他的身体近乎痉挛起来,细腰紧紧绷着,傅谨严也不再克制,在他腿间又抽插了数十下,然后龟头恶狠狠地戳上他的阴蒂,大量浓稠的白浊猛地射出来,一股一股地全浇在他翘鼓鼓的花蒂上。

“呜啊……”他的腿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被内射了一般,此时他的腿间一片狼藉,淫水混合着白浊和汗水全蒙在饱满的阴阜上,淫靡之色扑面而来,任谁此时看到他这般模样都会想要将阴茎插入他的穴里好好爽一爽。

“小妖精……”傅谨严从身后拥着他,下巴放在他的肩头,呼吸也是急促火热的。待胸膛的起伏稍微平稳些,他才把人翻转过来抱着。

餍足的男人看起来心情很好,眼睛含着笑意看着他的小脸,手掌贴在他的后腰慢慢摩挲。傅辛夷的膝盖被他按得发疼,今天跪了好几个时辰本来就有些受不住,现在就更是难受,哼哼唧唧地窝在他的怀里,时不时摸一下他的腹肌。

“别乱动,我不想再忍了。”傅谨严有些好笑地给他揉,然后又把额头抵上他的,轻声问:“你是不是喜欢被打屁股?”

傅辛夷还没褪下热度的脸又烧了起来,微微睁大了眼,心慌意乱地摇了摇头。

可他的手指又摸了下去,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花瓣,“那为什么每次挨打的时候都那么湿?”

“因为、因为……”他红着脸支吾着说不出话,最后恨恨地往他唇上咬了一口,“就是不喜欢!”

“好、好。”傅谨严好笑又无奈,收紧了手臂,有力的手掌一下下揉着他浑圆的屁股,“那以后都不罚了。”

“轻点!”傅辛夷低叫了一声,被他弄得软了腰,疼得厉害,腿一抽一抽得颤,可又觉得舒服,呜呜咽咽地缩进了他怀里,把脸贴着他的心口蹭,“疼,你轻点……”

手掌的力度就轻了下去,用掌心的软肉慢慢地给他按。

他们肌肤相贴,身上一身热汗,可傅辛夷竟然不太想动,只想要和他更紧密地挨着,呼吸交缠,密不可分。

这般过了会他又把头探出来,仰着脸看他,细如蚊呐般开口:“真的不打了呀?”

傅谨严一下子笑出了声,然后就被恼怒的小皇帝连捶了好几下,匆忙抱紧他,在他耳边哄,“你想让我怎样就怎样。”

看着傅辛夷潮红湿热的面颊,他的心中软得就和这张床一样,陷入了柔肠织成的温柔乡,揽着他的腰轻声问:“抱你去沐浴好不好?”

傅辛夷红着脸不肯看他,好一会才“嗯”了一声,把他的脖子勾了下来,飞快地贴了贴他的唇角。

宫人很快便备好了热水,傅谨严把人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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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殿的浴池处。

殿内弥漫着潮湿的水雾,浴池里的水泡了些药材,暖极了,徐徐白烟蒸腾而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他把傅辛夷抱进去,暖烘烘的水碰到肿胀的皮肤带来针扎似的疼痛,傅辛夷蹙着眉,嘴里“嘶嘶”吸气,靠坐在他怀里,身体都僵住了。

傅辛夷半天才适应伤口传来的疼痛,热水不断侵蚀着他的皮肤,让他忍不住一直换动作,这下又是出了一身汗,脸颊红扑扑的,有气无力地软在摄政王身上。

傅谨严哄他:“乖,忍一忍。”一边撩起水给他洗头发。

乌黑浓亮的长发浸湿了水变得沉甸甸的,几缕鬓发黏在他的脸颊,还有稍长一些的黏在他娇生生的胸口,剩下的则散在水中。傅谨严的动作极为温柔轻缓,一点点地打湿他的发,又用胰子给他搓,慢慢地洗,解开纠缠到一起的发丝,就怕不小心扯痛了他。

傅辛夷吸了吸鼻子,一边觉得屁股和胸脯疼,一边又窝心得要命,靠在他的肩头,想要稳住自己越来越快的呼吸,可两人都能听见他大得可怕的心跳声,在水声的遮盖下仍然清晰可闻。

傅谨严轻轻揉着他的后颈,看着在自己怀里装鹌鹑的小皇帝,好笑地道:“这时候羞什么,之前不穿衣服在御书房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

傅辛夷恼得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按住手掌,在掌心轻轻舔了一下,看向他的眼睛里透出藏不住的笑意。

“皇叔!”

“嗯?”

他红着脸,那些带点火气的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目光躲躲闪闪了一会,突然道:“我好爱你。”

傅谨严看着他,捏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上来,“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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