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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福安看都不敢看被吊起来的小皇帝,只能从眼角的余光看到陛下的屁股又变得红彤彤的,忍不住微微心疼,却只能在行礼后退出了房间,还仔细关上了门。
傅谨严从托盘里随意拿了一根姜,浓郁的汁水立刻顺着姜条淌了下来。姜条被雕成了阳具的模样,膨大的茎头栩栩如生,最下方还淫邪地刻出了一支分叉,可以想见如果将姜条完全送入穴内,那处便会顶在阴蒂上,随着抽送不断磨着那娇弱敏感的蒂珠,让他又哭又叫,却又无法挣脱。
他略微甩了甩淌到手上的汁水,然后如同闲聊般开口:“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吗?”
还被吊着的傅辛夷的抽泣声一顿。
“门外走廊上就有二十六个侍卫,楼下和街外已经被戒严了,至少有一百人把这里围住了。”他站起来,把自己的袖口往上卷了卷,“你难道不奇怪为何大白天的听不到人声?”
“你刚才喊得那么大声,那些侍卫都听到了。”他低下头,手指轻轻一掰,把那截分叉出的姜掰断,然后用沾了姜汁的手掰开了他的屁股,把狰狞的茎头顶在他还是嫩红色的小屁眼上,来回磨蹭了几下。
丰沛的姜汁几乎是立刻发挥了作用。
“呜啊啊啊!疼!疼!”
傅辛夷在一瞬间哭嚎了起来,两扇蝴蝶骨缩了起来,整个人向上挺起胸,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像是引颈的天鹅。剧烈的灼烧感从后穴处传了过来,那处敏感的黏膜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被人拿着鞭子肆意鞭挞后庭,又或者是被烧红了的铁签子往那穴眼里面捅。
“不要了!皇叔!求你!不要!拿开拿开!好痛啊呜呜呜!”他的大腿痉挛着,脸上因为哭泣带来的缺氧而通红。
可手里拿着姜条的男人却还是不紧不慢的模样,略微俯下身,在他的耳边道:“他们听到你挨打了,还是被我打的,我还给你用了姜罚。”
“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帝被一个臣子玩弄,我是不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呀?”
“你说,我该拿他们怎么办好?”
傅辛夷打了个哆嗦,咬着牙侧过头,“皇叔……”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你说是不是?”
他惊恐地睁大眼,一下子攥紧了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此刻他才忽然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他手握重兵,权势滔天,是他把自己扶上了皇位,只要他想,自己这个小皇帝对他而言不过是随时都可以换掉的傀儡,那些他以为的温柔和体贴不过是他的伪装。
他的血好像在这一刻冷了下来,他死死咬着嘴唇,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咬出了血。
许久后,他艰难地道:“我不会叫了,放过他们,求你……他们是你的部下,都忠诚于你,你知道,你……”他语无伦次地说到,最后颤抖地低下头,“我错了,皇叔……”
可摄政王展露出略显困惑的神色,“可要不是你跑出来,他们不会听到这些。不是吗?”
傅辛夷的眼泪夺眶而出,他嚅动着嘴唇,滚烫的眼泪划过脸颊,然后滴落在床单上,洇开一个个小圆点,可摄政王却像是厌烦了一般站直了,掰过他的腰,让他翘起已经肿起的屁股。
男人有力的手掌覆盖上他的阴户,那里因为情欲的灼烧和刺激正不断地往外流水,整个外阴都已经湿透了。
“咿呀!”
他克制不住地叫了一声,又是剧烈地颤了一下,傅谨严的手上同样沾了姜汁,随着他揉屄的动作不断发挥着作用,热辣辣的灼烧感从屄口一直烧到了后穴。
傅谨严带着茧的手掌蛮横地包裹住整只湿软的阴阜揉搓,就好像拢住了一只饱满的肉鲍,花唇被不客气地搓开了,豆子似的淫珠已经不知羞地翘了起来,蒙着一层淋漓的水光,在他的掌下咕叽作响。然后他用两根手指夹住这鼓胀的肉蒂,向上拉扯,让这蕊豆几乎被挤成了薄薄的一层。
“疼!不要揉!皇叔!”小皇帝哀哀叫着,剧烈的灼痛和阴蒂被拉扯的疼痛让他的屁股不得不跟着男人的手指往上翘,简直像是只淫荡的发春母猫。
好疼!但又好爽。
前方想要挺立的小鸟被禁锢着连勃起都不能,却有那么多又湿又热的淫水顺着被揉开的屄口往外流淌,就连大腿都湿了。
傅谨严沉着脸,两根手指破开了紧窄的小穴,然后用力抠挖起来。
“呜啊!”
傅辛夷蹬了一下腿,然后又被分腿器直接拉了回去。他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瑟瑟颤抖着,汗莹莹的腰肢塌了下去,却把屁股送得更高,摇晃着小腰追逐那手指。
对于这处傅谨严已经来回摸过了好几遍,指腹顺着层层叠叠的肉壁揉过去,很快便摸到了那略微鼓起的一处。他曲起指,用关节顶住那处,快速摆动着手指。
指节一下下敲在那极度敏感的骚点,不过几个呼吸,小皇帝便尖叫着潮喷了。淫水汹涌喷出,哗啦啦地淋到他的腿上和床单上,就连摄政王的衣袍下摆都被溅到了。
“陛下,
', ' ')('你喷得我手腕都湿了。”
傅谨严贴着他的耳廓说,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耳后敏感的皮肤,让他瑟缩起来,好像半边身体都被融化了。
蒙着一层晶亮的淫水的手指残忍地、刻意地从纠缠的花径中一寸寸抽出,然后带着那些湿滑的液体从会阴缓缓划过,最后按在了他略微嘟起的后穴上。粗糙的指腹来回揉了揉那只嫣红的穴眼,然后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
那处还从未被侵犯过,他的指尖刚进去便被湿热的一圈肉口咬住了,几乎动弹不得。他却眉头都没皱一下,手指一点点地破开痴缠的黏膜,在痉挛扭曲的肉穴里不断地坚定深入。
因为淫水的润滑,这并不十分疼痛,而是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酸胀感,又疼又麻,让他难耐地摇晃起腰肢。
两根手指对于这生涩的后穴而言还是过于粗了,穴口嫣红的软肉被撑开,几乎成了半透明的一圈,紧紧箍着粗大的指节。傅辛夷克制不住地收缩着自己的肉花,想要挤出入侵的异物,但内里的穴肉蠕动着却将手指更深地吞入。他哭得喘不上气,胡乱抖着臀肉想要闪躲,却像是在跳西域传来的淫荡艳舞。
在触碰到某一处软涨的突起时,小皇帝向上猛地弹了一下。
傅谨严的手指停住,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搔刮着那处软肉,然后转着圈扩张,手指微微分开,撑开过紧的肉穴。
“不要!别抠!呜啊,皇叔!”傅辛夷连哭声都断断续续,不住摇头,还记得不能叫得太大声,求饶都是用的气音,瘦削的脊背缩了起来,好像这样就能躲开疼痛的惩罚。
指甲的抠挖对于那过于敏感的一点而言还是太过了,尖利的疼痛让他好像被人从身后抽了一鞭子,但是与疼痛一同冲上后脑的是快感。那里好像是什么奇异的机关,被碰一下就让他几乎喘不上气,可怕得想逃,可真躲开了就又想去追逐那可怕的快乐,让他发出粘腻的抽泣。
因为锋利的刺激,他的小屁股紧紧缩着,细腻白皙的肌肤上盈着一层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似乎只要呵一口气,他便会抵达极乐的高潮。
傅谨严便在此时撤出了手指,换上了更为粗长的姜条。
辛辣的姜汁立刻侵入了敏感的肉穴。
“好辣!痛啊!里面烧起来了……呜呜呜皇叔!”
傅辛夷的音调克制不住地扬了起来,大腿近乎痉挛地剧烈颤抖,整个人如同绷紧的一条琴弦,被乐者轻轻拨弄一下,便引来许久都不停息的震颤。
下身好像被塞进了一块烧红的炭,新鲜的姜块将浓郁的汁液泵入敏感过分的甬道里,热辣辣地烘烤着每一块皮肤。
“皇叔!皇叔!拿出去!求你!皇叔!”他激烈地挣扎扭动,哭喊着求饶,吊起他的绳子被摇晃得哗哗作响。
可这样的惨态也无法得到男人的宽宥,他捏着姜条的尾端抽插了几个来回,膨大的顶端破开紧致的肉道,把这处软穴插得淫水四溅,外面的肉口明显肿了起来,淫艳地向外嘟着。
“啊啊啊啊!”傅辛夷无法抑制地哭叫起来,扑腾着双腿,左右摆着臀肉,用脸磨蹭着自己被吊起的手臂,甚至咬住手臂上的肉,恨不得在床上打滚,或者是破开他的身体,把那折磨他的姜块取出来。
此时他整个人都泛起了粉,像是被扔进了情欲里打了个滚,一张脸烧得通红,眼尾不知是汗还是泪水,湿漉漉地黏住一缕散下来的长发,眼睛都哭红了,脆弱得让人更想要将他折断。
傅谨严不为所动地从床上拿起藤条贴上他的屁股,然后“啪”一声抽了上去。
“啊!”他一下子弹起了腰,然后又立刻瘫软了下来。
细细的藤条和巴掌、戒尺不同,着力面积小,还有弹性,落在皮肤上带来的是一种尖锐的疼痛。
屁股上几乎是立刻浮起了一道贯穿两瓣臀肉的深红色细棱,还没有半指宽,却肿得很高,最高处还有一些细细的血砂,看起来像是只要再来一下就会直接破皮流血。
“咻啪”!
“啊!”
傅谨严几乎没给他喘息的时间,下一鞭立刻落了下来。他精准地控制着藤条的落点,这一下紧贴着刚才的那道棱子落下,薄薄的皮肤上立刻便又浮起一道红棱。
男人手腕连抖,藤条在他手里几乎被抽出了花,劈里啪啦地往已经肿大了一圈的屁股上抽去。
对于已经疼痛不堪的皮肉而言,他根本不需要很大的力气就会让小皇帝苦不堪言,痛得哭都哭不出来,更何况此时他还刻意用了些力。
“啊啊啊!别打了!皇叔!求你!皇叔!”傅辛夷根本没想到看起来细细的一根藤条会有那么疼。细藤咬上屁股的一瞬间,被抽到的软肉猛地往下陷,然后又弹起来,接着便会热烘烘地高肿起来。
而更让他痛苦的是夹在后穴里的姜条。
藤条每抽一下,他都会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缩一下屁股,然后就催促着让新鲜的生姜挤出更多热辣的姜汁,逼着他把屁股放松下来。肉穴里的每一道褶皱此时都被涂上了一
', ' ')('层姜汁,带来的灼烧感比姜块在穴口磨蹭时强烈了百倍、千倍。
傅辛夷哭得声音都哑了,甚至没有力气再去挣扎,只能略微转着腰,想要躲开些许痛苦的鞭挞。
可摄政王练了那么多年武功,对这种条形物的控制早就是炉火纯青,无论他怎么躲,只要略微扭一下手腕,就能让它落到自己想要它落到的地方。
本来就已经被打得通红的屁股又被细细“疼宠”了一遍。
他的上半身缩成一团,下身却被迫张开,大脑都成了糨糊,忘掉了所有的东西,好像世界上就只剩下这只正在受罚的可怜屁股。
最后傅谨严停下时,傅辛夷从后臀一直到臀腿交接处都肿起了一道道红棱,因为每道都贴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均匀地肿起了一大片,只有摸上去才会感受到一道道的起伏和滚烫的热度。
傅辛夷已经叫不出声了,浑身颤抖,双眼失神,屁股上的皮肤绷紧,不复一开始时的光滑。
他冷着脸往他大腿上又抽了两下,然后扔下已经被他攥得发烫的藤条,闭上眼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解开他手上的扣环。
小皇帝直接瘫软到床上,闭上急促喘息着,没有力气再动弹。此时他哭得一张脸都花了,浑身都被汗湿了,束起的长发散下来几缕,黏在脸颊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他把人半揽到怀里,解开被他撩到腰间的袍子,然后脱下自己的外袍把他裹住,抱起他往外走。
刚一打开门,傅辛夷不知道从哪里又找回了一点力气,拉着他的襟口扭过身,把脸埋进了他怀里,整个人都团了起来。
他颠了一下胳膊,少年顿时惊呼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攀住他的脖颈。
傅谨严扬了扬下巴,吩咐道:“处理一下。”然后快步下楼。
带出来的暗卫已经把马牵了出来,他把人扔了上去,然后跨上了马背。小皇帝挣扎着想起身,他便直接把他拉了起来,分开他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前。
“啊!”
傅辛夷还没有完全叫出声,就被他捂住了嘴。
“怎么?想让他们都知道我们的皇帝陛下是个不穿裤子的小骚货吗?”傅谨严贴在他耳边说,他手中扯着缰绳,这个姿势把个子娇小的少年完全抱在怀里,嘴唇刚好贴在他的耳廓。
小皇帝的脸涨得通红,抽噎了一声,又开始掉眼泪,然后被他委屈地用手背抹掉。
他盯着他已经肿起的眼睛,过了会掰过他的小脸,让他把头靠在自己胸前,然后双腿一夹马腹,轻轻抖了抖缰绳,马儿便高速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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