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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一抹月光从微微支开的窗中倾泻而下,映亮一小片青石板铺就的地面。房内安静极了,正中放置了一张大床,四周的帐幔被放下,影影绰绰的,看不清床上的光景,只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
“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推开,一个人影踮着脚悄悄走进房里,正是小皇帝傅辛夷。
他张望了一下见没有异常,便挥了挥手,然后那些隐隐约约注视着这房间的视线便都移开了,下人们低着头无声地退到廊下,规规矩矩地守着,目光半寸都不敢往上抬。
小皇帝阖上门,犹豫了一下,把鞋脱了放在一边,只穿着袜子轻手轻脚地往床榻走去。青石板凉冰冰的,让他打了个哆嗦,摸了一下胳膊,然后咬了咬牙,狠下心剥去了外衣。
他外袍下竟只穿了轻薄的红色纱衣,堪堪遮住胸前与胯下,露出柔软的小腹和笔直的两条腿。那纱衣又薄又透,压根什么都挡不住,能直接看见他的玉茎,可他胸前却似女子一般隆起一道弧度,仔细看去,他胯下光洁白皙,囊袋后却是一只粉嫩干净的穴儿,竟是个少有的双儿。夜风一吹,胸口两只玲珑可爱的小奶包就微微发抖,粉红的乳尖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看着便想让人含在嘴里好生疼爱一番,让两颗小乳头变得红通通的。
他轻手轻脚地撩起帐幔爬上床。
床上躺着一个剑眉星目的英俊男子,闭着双眼,呼吸沉沉,竟然是当朝摄政王殿下傅谨严。
“皇叔……”傅辛夷痴迷地抚上男人的眉宇,喃喃道。
他肖想这个男人已经很久了,因为他残缺的身体,在深宫中十几年父皇从未给过他一点关注,只有摄政王对他好。
于是在今日皇宫设宴,他给摄政王敬酒时,悄悄在摄政王的杯子里下了迷药,宴席过半就让人把昏昏沉沉的男人扶进了宫里。
为了今天他准备了很久,他实在是太想要拥有这个男人了。
哪怕摄政王只当他是争权夺利的一颗棋子,哪怕他不知什么时候便有可能被摄政王废除,他也心甘情愿地想被他利用。对小皇帝而言,只要自己对他还有用处便足够了。
沉睡的男子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他的触碰,依旧紧闭双眼,小皇帝吞了一口口水,大胆地分开双腿跨坐到他身上,屁股刚落在男人硬邦邦的的小腹上,一股热流便直接从身下涌出,打湿了一片纱衣。他轻哼一声软下身子,往后挪了挪,用自己的屁股去蹭男人还未勃起就相当有存在感的阴茎,“哈、啊哈,皇叔……”双儿的身体敏感多汁,许多个夜晚他都想着摄政王英俊的眉眼悄悄湿了亵裤,却只敢把被子夹在腿间悄悄磨一磨,当成是皇叔在摸他。
小皇帝红着眼睛怯生生地勾住摄政王的颈项,把脸埋在他的肩窝,贪恋地蹭了蹭。
只一个晚上就足够了,傅辛夷在心里想,吃到了自己就回寝宫,不让他知道。
他定了定神,拉开男人的衣带,露出里面精壮的身躯。
摄政王带过兵,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疤,被边关风沙把肌肤磨成了蜜色,肌肉紧密却不夸张,充满了力量感。
小皇帝看着便红了脸,转过身去扒拉他的裤子,释放了粗长的凶器,却没看见身后的男人睁开了眼,嘴角噙着些微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只在他身上捣乱的小猫儿。
少年凉冰冰的小手捧住紫红怒张的阴茎,微微咬着嘴唇,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玩意比他想象中还要粗得多,他一只手都几乎握不下,真的能放进下身那张小嘴吗?他心里打着鼓,小心翼翼地塌下腰,一点也不嫌弃上面还有一股腥臊味,张嘴便去含男人那硕大的龟头,乌黑的发丝垂在男人小腹上,一蹭一蹭地泛起痒意。
傅谨严没想到小皇帝会这么大胆,一时呼吸也不自觉地乱了,好在少年忙着去讨好他,丝毫没有察觉。
沉睡的巨龙在小皇帝嘴里苏醒,把一张嘴塞得满满当当的。他从未做过这档子事,一点技巧都没有,小嘴大大张着也只能含住一半的茎身,粗大的龟头抵到了他的嗓子眼,让他难受得几乎干呕,眼睛红了一圈。可他却一点都不想把这根大肉棒吐出来,小心收着牙齿,努力收紧双腮,一下下动着舌头去讨好它,手也握着后方套弄,纤细的手指勾着囊袋轻轻揉捻。
少年的口腔又热又紧,舌尖扫过阴茎的每一下都带着缠绵缱绻的意味,黏黏腻腻,勾人极了,虽然技术青涩,却让傅谨严头皮发麻,恨不得按住小皇帝的脑袋,在他的小嘴里狠狠顶撞,让他只能无声地掉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才好。
趴伏在他身上的少年一身皮肉白得几乎能反光,摄政王还记得数年前刚从冷宫里把他提溜出来时,男孩瘦弱矮小,头发枯黄,浑身都是伤,只睁着一双大眼睛怯怯地看着他。没想到养了这般时日,他竟也渐渐丰盈了些,虽然还是瘦,但撅着的小屁股却是饱满挺翘,圆润可爱,那只穴儿更是红润润的,光洁软嫩,泛着水光,两瓣花唇微微翕张,想来是渴得紧了,想要什么粗长的玩意捅一捅才好。
小皇帝完全不知自己的私处全被摄政王看
', ' ')('光了,伏在他身上浪荡地扭着腰,拱起的臀在摄政王眼前晃来晃去,还从喉咙里发出黏糊的哼声。男人的肉棒又烫又硬,青筋偾张,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被需要感。马眼渗出的粘液全被他舔掉又吞了去,小嘴深深吞吐着这根巨物,直到它被口水浸得湿漉漉的,他才吐了出来,重新转过身,面对着摄政王。
傅谨严闭上眼,又微微张开一条缝,想知道这小家伙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然后他便看见他的小皇帝蹲在他身上,像是不好意思般紧紧闭着眼睛,少年身上的纱衣毫无遮挡作用,能看清身上每一寸肌肤,只是在其上映了一层薄红,更显得一身皮肉娇嫩细腻。
小皇帝胸口的奶子微微颤着,粉嫩的乳尖因为情欲而变得绯红,身前的小肉棒更是早就举起了旗帜,顶端湿得都是水。然后少年一手分开那只粉嫩的小穴,揉搓着两片贝肉,另一手握着他的大肉棒,让龟头抵着已经勃发胀大的阴蒂戳弄,亮晶晶的淫水顺着细白的手指滑落下来,一副淫靡景象。
“皇叔、哈……皇叔,好舒服啊……”
双儿的穴比一般女子要小,傅辛夷怕直接吃下会疼,便用龟头磨到花穴里又涌出一股淫水才扶着阴茎缓缓往下坐。
这般淫态却是看得摄政王眼睛都红了,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有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人往下按。
只见深红的龟头将肥嫩的花唇一点点挤开,这片从未被触碰过的处子地第一次迎来了造访者。那处甬道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到底未经开拓,颇为艰难地将巨物一点点吞吃下去,又疼又麻,还有一种奇异的满涨感,让小皇帝一边难受得想要逃走,一边又想要被狠狠贯穿填满,“嗯太大了、嗯啊……”
不爱动的小家伙只含住了龟头便双股战战,浑身发软,他实在没力气继续撑住自己的身体,干脆狠下心一屁股坐了下来。
“啊!”
好痛!太痛了!
傅辛夷惨叫了一声,又慌张地捂住嘴,只从喉咙里发出些微痛苦的哼声,两行泪直接淌了下来,趴伏在摄政王宽阔的胸口剧烈喘息着,脸上的飞红也去了大半。怎么会这么痛,他无声地流着泪,眼圈通红,小腿都在痉挛,身下像是被斧子劈开,被撕裂了一般,疼得他身前的玉茎都软了大半。似乎有什么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花径往下流,低头一看才发现竟然是暗红的血。
摄政王也不好受,只感觉自己的大肉棒破开一片阻碍,然后深深顶入了那处高热湿软的花径,处子穴紧得要命,夹得他生疼,额头上青筋一股一股地跳。
少年一时没有缓过神,只觉出身下的胸膛起伏过于剧烈了些,痴痴傻傻地抬起头,便对上傅谨严黝黑的双瞳。
男人干脆不再装睡,一把抱住身上人的小屁股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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