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一边闷在他怀里笑,一边把手悄无声息往下摸,“我知道少爷最矜持了,黄花大闺男,能看不能摸,谁摸谁不要脸……”
傅庭峭眉眼不动,迅速捏住她试图作乱的手,“嗯?”
阮甜认错认得飞快,“我不要脸!”
傅庭峭一时语窒,俊秀眉目在床头灯映照下显得比白天柔和得多,眼睫又浓密,垂眼不看人时一下下挠在她心上。阮甜眼珠一转,猜到他在顾忌什么,于是说,“你不要多想,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傅庭峭闻言抬眼看她一眼,恢复白天清冽的模样,又赶她回房,“回去睡觉。”
阮甜自觉今晚得了吻也是一大进步,就不再穷追猛打,免得冰山少爷恼羞成怒,于是乖乖从床上爬起来,睡裙跑到大腿根,傅庭峭转过视线,喉结动了下。
她附身亲了下傅庭峭的唇,“晚安吻,” 隔着被子也要看一眼他那里,坏笑着说,“要梦到我哦,穿不穿衣服的都可以。”
待她走后,傅庭峭久久无法入睡,枕头被褥之间残余她的香气若有若无,他下楼倒了杯冰水一口气喝下,才回房睡下。
隐约间仿佛阮甜又进了来,他呢喃自语,叫她走开。她不言不语,钻进被窝就往下拨开他的睡裤,他感受着隔着内裤一阵温热……
然后半夜三更黑着脸起床洗脏了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