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乌龙身子明明一直是微凉的,但他的精液却每每都会酌烫到白桃缩了身子,像一只被烫熟的小虾,无力的弓着腰,被他灌满子宫。
然后任由那根作孽的欲根插在她的宫颈口里,将唯一的出路堵死,让精液将她从未孕育过生命的子宫撑得满满登登,小腹微凸。
直到半个小时后,那股灼热的精液同她一体同温,乌龙才会将那粗大的鸡巴自紧小的宫颈口抽出,然后一路劈开穴道,彻底从她体内撤离。
而被灌满的宫胞则像一瓶被人摇晃过的香槟,橡木塞的离去让里边灼白的液体喷薄而出,争先恐后的顺着被高潮折磨的敏感脆弱的阴道一股脑地涌出体外。
被强力劲道冲刷过的阴道再次泛起酥麻酸涩的感觉,白桃咬着舌尖嘤咛一声,感觉液体已经溢出穴口,随后被肏到软烂的穴口贝肉便被乌龙用手指狠狠揩过。
浓稠的灼白挂在他透粉的指尖上,他的指关节也是粉色的,那是欲望的象征,被乳白沾染后的手指更显淫欲。
然后便是习惯性的将手指插进白桃的嘴里,让她用那柔软的小舌将他指腹上的灼白尽数舔食干净。
有了乌龙的精心灌溉,白桃的体质已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如今即使已经过去了四年多,她的身体状态和样貌依旧像四年前那般年轻娇嫩,虽然她现在的年纪也很小,但状态的确要比同龄人好太多。
有一丝灼白被乌龙故意抹到唇边,白桃缱绻着小舌,用舌尖将灼白勾进口中,她眼神还处于高潮后的涣散状,但身体已经被乌龙摆弄出了惯性,下意识就将唇边的灼白勾舔进了口中。
乌龙嘴角噙着笑,俯身吻了吻她娇嫩如花的唇,夸她:“宝贝儿真乖。”
白桃猫一样哼了声,蜷缩在餐桌上,漫身全是高潮粉,如同新开出来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