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栖:“这我现在能走开啊?”
他二人小声说着话,又站的远,因此无人把注意力移过来。
这时谷山灯为难的搓了搓手,商云的目光一刻不停的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移动。
谷山灯终于受不了那目光中包含的绝望和祈求了,暗示道:“什么都可以,要不,你往隐私的方面想一想。”
商云拧着眉头看着他。
谷山灯纠结半晌,一咬牙艰难的说:“……比如,那什么,精、精、精……”
众人一齐看他。
谷山灯别开脸,豁出去了,“……床上,或者衣服上,或者,身体内残留的精血,也可以。”
所有人又一齐把视线移向商云。
商云耳朵可疑的红了。
“没有?”谷山灯问。
商云咳嗽一声,吐完血,挪开了眼。
谷山灯上下打量着他,摇着头啧啧两声,“商将军,这可不是小仙故意瞧不起你,这实在是,你说你图什么呢?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他,替他打着仗,管着裕龙殿,算着香火还着功德,却连床都没上过?”
正常人如果碰见这种生离死别的情况,多少得表现出来一星半点的伤感,再不行也要随着场合缄默寡言,但是他一点都没有,甚至还有时间打趣。
商云捂着胸口,这回看起来似乎是被急火攻心气的。
“既然这都没有,那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谷山灯叹气,怜悯的看着他:“跟战神有过纠缠的那些人,你不妨去挨个问问,看有没有痴情种保留着什么定情信物一类的东西。”
要挨个找梦千里的旧情人,还要管人家要定情信物,还得是人家念念不忘留作珍藏的。
自尊心、忍耐力、厚脸皮,但凡有一处不到位,都办不成这种事!
谷山灯继续说:“而且就战神如此没有节操的一条龙,你得多怂,才能到现在都没把他给吃干抹净了。”
商云捂着额头,从指缝中流露出来的表情十分颓废。
似乎是总吐血有些烦,他随手在手臂上一划,划出来一条伤口,直接连同心脉,方便把被反噬震出来的污血直接放出来。
外面数道雷怒一同响起,响声震天动地,他的手臂哗啦涌出来一阵鲜血。
“……”虞子栖怀疑的说:“这么个流法,受得了吗?”
他一双双关,既像是在问商云,又像是在问池戮。
池戮说:“只要魂魄还在,肉身倒是没那么容易损毁。”
虞子栖终于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疼吗?”
池戮顿了顿,下颌一低,点了点头。
看虞子栖的口型似乎又骂了句什么,拉起他的手来看了看,“他都疼的不行,那你得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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