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瑜揉了揉杜栩一头卷毛,倾身含住他的唇瓣,舌尖生涩地顶开他的牙关在口腔中扫荡,显然是在理论足够的情况下努力适应实践,手覆上杜栩的手,顺着指缝插进去。
直到两人有点儿喘不上气,虞瑜才放开僵成一根木头的杜栩,挑起一边眉毛,“吻技教学指导——你技术太差了。”
杜栩愣了一瞬,果断扑上去把人压倒在床上。
“虞老师,我没学会,你再教教我好不好?”杜栩咬着他的耳廓,往虞瑜耳朵眼儿里吹气,“虞老师,学生刚才太激动了,没学会,老师再教教我好不好?”
这货一口一个“老师”,虞瑜无语地看着他,“你从哪学来的这玩意?”
眼神宛如因为自己家熊孩子不学好而操碎心的老父亲。
杜栩委屈:“不是你自己画的吗?大学老师给学生补课,喝醉以后主动邀请学生留下来过夜,然后两个人在家里各种地方为爱鼓掌……这不是你自己画的吗?!还他妈是个坑!”
虞瑜想了半天,才记起来这是他高二上学期画的小条漫,因为和宿醉后的处境微妙重合,还被杜栩的小号点了赞,怎么想怎么尴尬,所以干脆坑掉了。
他低头看了眼抵着自己小腹的东西,“你还想让我教你什么?庆祝你成年的吗?”
“我不介意。”杜栩用自己的鼻尖,“宝贝儿你对上下有要求吗?”
虞瑜的回答简单粗暴:“打一架,谁赢谁在上。”
杜栩谦虚地说:“我知道你肯定打不过我。”
“那算了,还是你在上面吧,我比较懒。”虞瑜一个翻身倒回床上,留下他被天降红包给砸懵了的男朋友二次函数懵逼,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还有一件事,我必须事先提醒你。”
杜栩喉咙发紧,裤子也越绷越紧,“什……什么?”
虞瑜抬腿用膝盖顶了顶他胯//下支起来的小帐篷,杜栩立正稍息的好兄弟抖了两下,只听虞瑜难得愉快地笑道:
“我还没成年,你自己看着办吧。”
杜栩:“……”
这还办什么办?
不如凉拌。
于是他麻溜滚去浴室冲凉水澡,把自己凉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