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外地人才省事,那帮条子找几天就不找了。”
“这回五个能卖十五万,嘿,赚大发了——值得庆祝庆祝!”
“别忘了,还有三千‘成本’啊!”
门外两人越聊越热,后进来的那个一时半会没有要走的意思。
虞瑜支起一条腿挡着左手的动作,心想,今天白天说什么也得走。
昨天进来送饭的、还有今天卷毛女开门时看到的壮汉腰上都挂着电棍,能抢到一个最好,抢不到的话……至少也不能给他们机会用。
“总算能从这地方出去了。我说,杜小弟,你就不怕吗?”杜二的嘴巴和他本人一样罹患多动症,闲上一会儿就难受得长草,总想没话找话。
“你呢?”
“笑话,我怕啥?等他们再带个人过来,把我们一起卖出去,我就能吃上一顿饱饭了!”
虞瑜专心鼓捣自己的裤子,头也不抬地说:“你不怕的话,干嘛总找我说话?”
“……”
杜二闭嘴了。
这位新来的兄弟真不善于与人交流。
可惜他只安静了不到三分钟,就被话憋得想跳楼,“其实吧,我也有点怕,听说那些变态的爱好更变态,玩死不少人,不然不会这么急着让人贩子搞新的。”
是很容易玩死。虞瑜想,肛裂、脱肛、灌肠,随便哪个都能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把一圈铁丝抽出来,撸直了对折,在弯折的部位留出近一厘米的长度后拧了两圈,做成一个简易套索,而惨遭毒手的狮子头晃晃悠悠地挂在裤子上,只剩下几根线连着。
虞瑜问杜二:“如果能出去,你想干什么?”
杜二难以置信地问:“小弟,你没睡醒吗?”
“我说如果。”
“呃,你是说让我放飞自我,自由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