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瑜脸黑了:“没有!”
杜栩赶紧解释:“宝贝儿,别误会,我不是说……”
虞瑜面无表情地打断他:“幼儿园那个小女孩想让我给她当新娘。”
“……”
杜栩心里苦。
人与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他无比确定虞瑜是个记仇的人,幼儿园的事直到现在还记得——不像他,小学的事都快忘没了。
杜女士总说他小学一年级在班主任的杯子里放甲壳虫,然后被他爸当着全办公室老师的面扒了裤子打屁股,杜栩坚定地认为这是他亲妈在抹黑他的光辉形象。
杜栩叹了口气:“你吃早饭没?”
“一会儿去粥铺吃。”
“我也没吃,一起吧?”
“好。”
路上杜栩把他家即将沦陷成为大型灾区的起因经过结果以口述论文的形式发表到空气中,虞瑜从大段废话中提炼出一个明确的中心思想:“也就是说,你给盖过盖头的娃娃亲即将转学来我们四中,还要住到你家?”
“不,并不是!那就是一块擦黑板的抹布!”杜栩反驳,“而且不是娃娃亲!这都什么年代了,早不兴娃娃亲那一套了!”
虞瑜嘴角抽了抽,有些同情素未谋面的熊婉同学。
这姑娘也挺不容易的,被人盖了块破抹布当盖头还痴心不改,最重要的是给她盖破抹布的人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他看向杜栩的目光充满慈爱,眼神的含义用四字词语概括就是“关爱智障”。
高二下学期,千里迢迢从B市转学回S市,不去租房子不去住酒店,偏偏住到好几年没见面的老邻居家——她是为了谁你还不知道吗?就不能多动动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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