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别跳极乐净土了,换个恋爱循环怎么样?”
“威风堂堂或者虎视眈眈也不错?”
“跳威风堂堂的话,穿原曲封面的蕾丝吊带怎么样?我认识一家C服店铺,质量特别好!”
其中以杜栩最为活跃:“别为难人家了,给他们留点面子,跳个小苹果或者最炫民族风算了!”
七班的同学们不是很喜欢这样的问候,并且想把自己付出了尊严都没有比过的某位九班同学暴打一顿再从厕所的窗户扔出去。
一群半大的少年闹腾归闹腾,即将到来的年前灾难不容轻视。
妇女之友冯卓林同学的情报非常准确,因为来年学业水平测试的大山压在身上,这学期放假时间延后了几天,同时期末考试时间还要提前。
元旦假期刚过,不到两周就面临着能不能过个好年的终极考验,名为“期末”的大山压在身上,就连平时生活在倒数区、最不拿学习当回事的同胞们都端正了态度。
然而态度再端正也端正不过他们的老师——吴晓强主任带头在教学楼大厅的布告板上贴了张大白纸,每天更换期末考试倒计时,风雨无阻。
各科老师紧随其后,纷纷要求班长在教室后面的黑板报上留一个倒计时的位置,每天的作业量励志让同学们下课时间也老老实实地坐在教室里学习,除了给他们留点吃饭时间,恨不得让他们人人习题册不离手,最好连放学回家的路上也边走边写卷子。
虞瑜觉得如果不是清洁大妈立场坚定,这些丧心病狂的老师们恐怕连厕所隔间都不会放过,比如在墙上贴满公式单词和知识点,让他们在排泄的过程中也不忘复习一下新陈代谢的基本类型。
成年人的思想,真是太龌蹉了。
生物老师潇洒地把今日作业写满了小半个黑板,踩着下课的铃声飘然而去,走前还不忘提醒课代表记得来办公室取卷子。
“我多希望他忘了那些可爱的卷子,给我们一个充足的睡眠——不用多,一晚上就好。”李楠把作业抄到记事本上,笔一丢瘫成咸鱼。
“别做梦了。”庄何翻开练习册,打算趁着下课的功夫先写两页,“哪怕明天世界末日恒星爆炸地球毁灭,我们亲爱的四中老师也会要求我们背着小书包来上学校,死也要在知识的海洋中溺死。”
“上学校?谁叫学校?”高奇斌狞笑着掰了掰手指,把指关节按的咔咔作响,“把‘学校’给我找出来,老子保证上得他菊花变成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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