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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耳光/口S/含/s/爬行/玩N)(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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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彻舒舒服服的在纪云铮嘴里射出精液,拔出鸡吧,蹭着纪云铮泛着骚红的脸擦了擦鸡吧,把上面粘着的精液和纪云铮口水的混合物,通通抹在他的脸侧。

纪云铮跪在床上,伏腰仰着头张嘴,给主人看他嘴里的浓稠精液,克制着吞咽本能,摇臀摆尾,只等主人一声令下,赏他吞咽下带着浓浓主人味道的粘稠液体。

秦彻看着床上小狗的骚浪样子,大张着的嘴里覆着一层厚厚的乳白精液,艳红的舌尖在中间若隐若现,口水越积越多,马上就要圈不住,混着精液从嘴角溢出。

秦彻坏心思又被勾起,掐住纪云铮脸欣赏了一会儿,从旁侧的小架子上抓出来一张帕子,一把扔在纪云铮脸上。

“吐出来。”秦彻命令道,“吐帕子上。”

纪云铮听见自己已经到手的赏赐马上就要这样飞走,急的舌头打颤,踉跄着向前爬了一步,一把环住纪云铮的大腿,用脸侧轻蹭他小腹。

想要主人的赏赐,嘴里却含着主人的精液说不出话来,纪云铮急的团团转,终于含不住的顺着嘴角留下一缕精液,不敢再用脏了脸在主人身上乱蹭,只能慌乱的在床上跪直,委委屈屈的盯着主人,求着主人垂怜。

秦彻早就料到纪云铮会是这个贱样子,抬手轻拍了拍他的脸,“都流出来了骚货,这不就是不想吃,主人都允你吐出来了,你还在磨蹭什么。”

纪云铮闻言疯狂摇头,整个人都低落下来,但秦彻今天许多反常的行为多给了他几分勇气,他还想试着再求一求。他实在太想把主人的精液吞咽下去,流进肚子里,和自己的血肉混在一起,永远也搅不开。

纪云铮跪坐着,双手捧起自己蜜色的奶子,奶肉被人托起向中间聚拢,挤出一条看上去十分柔软的乳沟,他轻轻晃了晃上半身,奶肉上下乱摇着,带动淫贱挺立的乳头颤颤巍巍的晃动,嘴里还时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啊啊声。

“就知道撒娇,贱东西。”秦彻被勾的眯起眼睛,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一巴掌扇上纪云铮高高捧起的乳肉,把他的奶子打得肥波乱颤,在半空中淫贱的甩动。

秦彻又用手狠狠掐上挺立的粉红乳头,肤色颇深的纪大将军,粗壮紧实的身体上,却长了一颗嫩粉色的骚浪乳头,日日挺立跳动着,等着主人的亵玩。

秦彻手上玩的满意,终于大发慈悲的允了纪云铮吞咽下自己的精液。

纪云铮如获至宝,喘着粗气一口吞咽了个干净,乳头又痒又疼,还不敢躲了主人手指的玩弄,只感恩戴德的把胸膛挺得更起,把骚奶头向主人手里又递了递。

“谢主人赏赐精液给小狗。”纪云铮捧着奶子谢恩,敏感的奶头被不停打转揪起,欲火顺着奶子一路烧上了他的鸡吧,和被操的合不拢的骚穴。

秦彻抓起落在床上的帕子,把纪云铮之前溅在他脸上的精液几下抹干净,又攥着帕子擦干净纪云铮唇角流下来的精液,用手团了团,一把塞进了纪云铮的嘴里。

“贱嘴就只知道撒娇讨东西,主人要听的反倒说不出来,干脆以后就一直堵着别说话了。”

纪云铮嘴里塞着帕子,脸侧涨起两个小包,看起来肥润柔软,鼓鼓的十分可爱。

秦彻看的手痒,两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纪云铮脸上,手感倒是和他想的一般好。

秦彻从一旁的架子上又拽下来一件柔软白袍,粗粗的往身上一裹,斜睨了一眼被扇耳光扇的发情的小狗,抬脚向屋后走去。

纪云铮看主人离开,直接翻身下床,跟在主人身后扭着劲腰压着身子爬。

王府主屋连着一口人工开凿的温泉,绕过宽大的屏风,就是蒸汽袅袅的白玉水池。池旁铺满奶白的玉砖,更侧一点的小道上是防止打滑的彩色鹅卵石。

秦彻穿着袍子坐在池边,只让潺潺的温水没过小腿,拿起池边小桌上的精致点心咬了一口,半个眼神都没分给身后爬来的小狗。

纪云铮爬到鹅卵石道上就跪好不动,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再敢靠的更近,塌腰撅臀的等着命令。嘴里还含着那块沾了两人精液的帕子,上面充斥着主人的味道,他珍惜的在嘴里细细品味。

秦彻用手心托着吃剩的半块糕点,手背放在地上,食指指节敲了敲白玉砖面,示意小狗爬过来吃。

纪云铮爬到秦彻手边,嘴里细嘬了一下帕子,才不太舍得的低头吐在地面上。空下来的嘴伏在主人手上,小狗进食一般舔弄那半块糕点。

秦彻手心被细细密密的舔弄,被纪云铮嘴唇和舌头一下一下的轻轻触碰,掌心传来的麻痒感一路沿着手臂,直直没入轻跳的胸膛,心脏仿佛被人含住轻柔舔舐,甜意和不满足感同时席卷了全身。

见小狗终于舔干净了最后一点残渣,秦彻奖励般的搔了搔纪云铮的下巴,“去洗洗你的贱屁眼,把骚水都洗净。”

池里的水只堪堪没过纪云铮的臀部,他背对着主人泡在温热的水里,站在主人面前一步的地方,弯下腰扣弄起被操的软烂的骚穴,伸了两只手指挂着肠壁。

浴室里的热气扑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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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身后主人展示自己扣逼的骚样子,池里的水还时不时冲入穴口,羞的纪云铮双腿打颤,几乎要站不稳的跌到池中。

但是纪云铮身后的屁眼却没有沾上他的半点羞耻心,越洗屁眼里冒的水越多,带的穴口周围的池水似乎都黏腻起来。

听着秦彻在他身后毫不留情的哧笑声,纪云铮羞的闭紧了双眼,终是放弃了灌洗自己不争气的穴眼。

纪云铮粗壮的手臂抚上自己的紧实圆润的屁股,用力拉开了自己的两瓣臀肉,给主人展示那个洗了半天还是亮晶晶的艳红穴口。

“小狗身子淫贱,洗不干净屁眼里的骚水。”纪云铮向他的主人报告道。

秦彻又哼笑着嘲弄了两声,抬起脚用脚趾扣弄起纪云铮大绽的穴口,“欲求不满的骚货,给多少东西都吃不够。”

“这么骚,除了主人谁还要你。”秦彻变本加厉的捅着纪云铮的屁眼,穴口咕叽咕叽的带进去许多温水。

纪云铮弯腰扒着屁股回话:“只想要主人要我,只骚给主人看。”

秦彻闻言一把拉过纪云铮身后的手臂,把他拽到自己腿上趴着,按着他的背让他的屁股翘的更高。像揉面团一样揉捏起纪云铮挺翘的臀肉。

狠厉的一巴掌甩在纪云铮的屁股上,浪肉颤了几颤,又被秦彻按住揉弄,像要把疼痛都一寸一寸的揉到骨子里。

被主人按在腿上,像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纪云铮羞的全身上下都泛起粉色,脖颈涨的通红,倒是与红彤彤肿起的屁股交相辉映。

秦彻漫不经心的甩着巴掌,每打一下都要停住揉弄好一会儿,没一会儿感觉到小狗的鸡吧硬起来,顶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在干什么?”秦彻又甩出一巴掌,然后轻拍两下纪云铮的屁股问到。

“在被主人打屁股。”纪云铮拱了拱屁股回答。

秦彻掐了一把纪云铮屁股上的肉,“你是犯错的小孩子么,被大人按在腿上打屁股。”

纪云铮闻言羞的脚趾卷了卷,平时骚浪的话说个没完的纪大将军,如今被说是小孩子竟羞涩的不行。

“是小狗被主人按着打屁股。”纪云铮又受了一掌,皮肉酥酥麻麻的,被打的痛楚很快就被舒爽覆盖,趴在主人腿上挨打,给他一种久违的安心的感觉,仿佛灵魂都有了归处。

“为什么打你?”秦彻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

纪云铮反常的没说话,只往秦彻的方向又挪了挪身子,像要蜷缩进他的怀里。

“真的不知道我想听什么吗?”秦彻抚摸着纪云铮的头发,顺下来摸到宽阔结实的脊背。

“知道的。”纪云铮在心里偷偷想,“我知道的。”

两个人脑袋都被热气蒸的昏昏沉沉,沉默许久没再说话。

“回去睡觉了,乖乖。”秦彻率先打破了沉默,轻拍了两下纪云铮的头,扯过块布裹住湿透的纪云铮,拢着他躺回了床上。

夜半,连窗外的叶子都仿佛不落了。

秦彻盯着闭紧了眼睛侧躺着对着自己的纪云铮,目光从他的睡颜上一寸一寸划过,从锋利的的眉眼,划到高挺的鼻梁,划到微张的薄唇,落到臂膀上几条狰狞的伤疤。

秦彻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纪云铮身侧的一缕头发,让那缕头发落在自己的头发上,两缕发丝在夜色里融为一体,再也摘分不出来。

“我爱你。”夜深人静,秦彻偷偷说。

然后就看见他那熟睡的爱人,从眼角流出一滴泪。

秦彻当然看见了那滴泪,他也说不清到底希不希望纪云铮听见那句话。

但夜深人静时刻没憋住偷偷吐露心声,却被装睡的爱人抓包什么的,还是令摄政王殿下大感失了面子。

尤其他的爱人并不承认。

秦彻抓过被子翻了个身,只留给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看着他的纪云铮一个冰冷的后脑勺。

其实秦彻现在更想操死他,捅开他淫荡的浪穴,揪烂他勾引人的骚奶头,让他全身上下沾满他主人的味道,操的他吐着舌头流口水,烦人又没用的嘴就永远别说话了,当个只会叫床的婊子就行了,还有那双哭哭哭个没完的眼睛,装睡都装不明白,就应该被男人操的哭肿再也睁不开。

秦彻盯着床褥上的暗色花纹,越想越生气,念着纪大将军明天还要大清早进宫述职,咬了下牙没再动弹。

纪云铮看了半晌秦彻的背影,轻叹了口气,挪动身子贴上秦彻的后背,和宽阔粗壮的他不同,秦彻更加纤细白皙,像雨后笔直的青竹,每一块皮肉都矜贵精致。

纪云铮抬手十分轻松的把秦彻搂在了怀里,垂着头把吐息间带起的热气都喷洒在他的颈侧,伸出舌头舔了舔还是紧闭着双眼的人的耳垂。

“爷,云铮又想挨操了。”纪云铮一边说一边在秦彻身上轻蹭,奶肉紧贴着他的后背,几下乳头就被蹭的挺立,硬硬的在身后摩擦。

秦彻还是不睁眼,被颈边痒意刺的侧了下脖子,没什么语气的说,“滚回去睡觉,明天不是还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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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职。”

纪云铮不依不饶,开始用手指在秦彻身上打圈勾画,抚的他腹部腰侧一阵搔痒,激的火气立马就起来了。

“爷疼疼我吧。”纪云铮含着秦彻耳垂含糊的说。

秦彻还是不应,一把甩开他的手,阖着眸子不说话,身子倒是没动,任由纪云铮紧紧贴着。

“后日再进宫,明日先给爷述职好不好。”纪云铮趴在秦彻耳边求道。

虽说小皇帝现在实在太小,大小朝政都经摄政王大人的手全权处置,但手握兵权刚打了胜仗风光还朝的威武大将军,回来后第一日不进宫,而是来摄政王府上述职,想也知道外面会传成什么样子。

秦彻喘了口气,终是睁开了眼睛,无可奈何的撞开身后蹭着他发骚的纪大将军,“就会给我找麻烦。”

纪云铮看出秦彻语气松动,乘胜追击的用脸颊蹭秦彻的头发,声音低低的继续说,“奶头也好痒,求爷帮我止止痒。”

秦彻终是忍无可忍,平躺下来,一把掀开被子,轻踹了下纪云铮曲着的膝盖,“滚下去给爷舔硬。”

纪云铮闻言飞快爬起来跪去秦彻微分的双腿之间,双手捧着他的阳具,像舔吃糖块一样,从上舔到下,又一路舔到顶端的小眼,用舌尖轻轻钻了钻。

察觉到秦彻的鸡吧微微硬起,纪云铮又向下钻了钻,把雄壮的鸡吧搭在他的脸侧,一口含住了半边卵蛋。

卵蛋刚被含住,秦彻就轻喘出声,得了反馈的纪云铮更加卖力,把另一颗卵蛋也含的湿漉漉的。

“好了,坐上来。”秦彻拍着纪云铮的头说道。

纪云铮抿干净卵蛋上多余的口水,又舔走了龟头流出的两滴清液,喘着粗气分开双腿,跪在了秦彻腰腹两侧。

秦彻双手扒开纪云铮的臀肉,纪云铮用手扶着秦彻的鸡吧根部,缓缓的把肉穴套了下去。

纪云铮跪坐下去的动作非常缓慢,粗壮坚硬的鸡吧细细的磨过每一寸穴肉,缓缓擦过纪云铮的爽点,骑乘的体位,让鸡吧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把整根肉棒完整含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慰。

两人都没说话,屋子里只有纪云铮上下套弄时肉体的碰撞声,皮肉的闷响回荡在密闭的空间里。

秦彻的手流连在纪云铮的腹部和腰侧,有时轻抚腹部的肌肉,有时划到胸口刺激敏感的乳头,有时会描着纪云铮打仗时留下的疤痕的形状,用手指轻覆在上面偷偷盖住。

纪云铮粗喘着先一步射出精液,停在原地夹紧了穴肉细细绞着,直到秦彻闷哼一声也射出来,射在他的身体里。

纪云铮抓过帕子帕子轻轻擦拭自己射在秦彻胸膛上的精液,嘴唇嗫嚅了几句,要说出话来。

“好了,别说了。”秦彻抢先一步打断,他把脑子扔掉都知道纪云铮现在要说什么,说些自己不配,自己只是主人的狗,不配谈爱之类的话,那些早年间自己说烂了纪云铮听累了的话。

明明都是从前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原话,如今只是要被纪云铮原封不动的转述一遍,他都十分恐惧的逃避,只能让纪云铮闭嘴,好躲在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谋无遗策算无遗漏的摄政王,以为只是三年前错算了一次自己的感情,如今想来倒也算得上是步步错。

“我确实是喜怒无常,性格恶劣。”秦彻在心里暗暗的想,从前他喜欢用所有狠厉的手段搓磨纪云铮,喜欢他低贱入尘埃里小心翼翼的伺候自己,喜欢看每次自己说轻贱的话时青涩的纪云铮脸色煞白的样子,喜欢踩着他的头说他不配,只能舔着自己脚下的饭菜跪着做狗。

人总是贪得无厌,希望获得一条摇铃就跑过来求饭吃的狗,还希望狗能抢下自己手里的铃,站起来当自己的爱人。

秦彻长吁一口气,知道自己也不能操之过急。拍拍身上纪云铮的屁股,催他起身一起去洗澡。

纪云铮没动,他伸了两个手指按上秦彻的胸口,感受皮肉下那颗鼓动着轻跳的心。俯下身,隔着自己的手吻上了秦彻的心脏,抬头直视秦彻的眼睛。

纪云铮那双锋利的眼睛弯起,本来张扬冷硬的长相如今软化成糖霜,“我是要说,我爱您。”

“这就是献祭。”纪云铮想,无论他的神明向他索要什么,是被踩在泥里的尊严,调教的骚浪不堪的肉体,还是当一条狗全身心的忠诚,抑或是拼上每一块骨头,重塑每一块血肉才能在万劫不复之地献出的一腔爱意。

“我爱您。”纪云铮又重复了一遍,“谢谢您允许我爱您。”

纪云铮再醒来时,日头已经亮的连床纱都挡不住。

侧头看了看床上只有自己一人,看外面的天色纪云铮知道自己定是早就误了入宫述职的时辰。

昨日和爷说晚一日再入宫,只不过是纪云铮为了哄人,一时想出来的权宜之计,他可不想爷真被那群宗室在背后偷偷骂。没成想自己被操的太狠,早上还真没能起来,爷也真就没喊他,任他睡到日上三竿。

纪云铮想着自己误了事,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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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翻身下床洗漱,抓过一旁备好的衣物囫囵套上,桌上还热着的早饭,他随便抓过个馒头随便咬了几口,就出门去寻秦彻。

今日王府倒是有几个婢女小厮,纪云铮想来昨天是主人给自己留几分脸面,屏退了下人,没让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裹着披风上门求操的样子。

纪云铮轻车熟路的来到王府书房,守门的侍卫见他来了直接推门请他进去。

“云铮给爷请安”,纪云铮跪在堂中间给秦彻见礼,秦彻支着头翘腿坐在椅子上没说话。

纪云铮见状直接绕过桌子,爬到秦彻脚边,俯身吻在秦彻鞋面上,“小狗给主人请安。”说完就抬头盯着他,眼睛都睁的有几分圆,看着十分乖巧。

秦彻谅这婊子也不敢跟自己拿乔,满意的用鞋面轻踢了踢纪云铮的脸,扔了个折子到纪云铮面前。

“臭婊子昨日发骚卖浪,非要不进宫述职,今日你主人这不就被人指着鼻子骂了,满意了?”秦彻又侧了侧翘着的脚,轻拍纪云铮的脸。

纪云铮伏在地上翻看那本折子,是平日里最迂腐的老臣,仗着三朝帝师的资历和耿直不阿的性子,早上听闻摄政王殿下让纪大将军先去他那述职,不到中午骂人不忠不敬、祸乱纲常、狼子野心的折子就送到了内阁,如今这指着摄政王鼻子骂的折子就直接摆到了秦彻面前。

纪云铮知道自己做错事,捧着折子还给主人,请罚道:“小狗太过骚浪误了事,请主人责罚。”

秦彻冷哼一声,抽回折子,一脚踩着纪云铮的头踏回地上,就这样踩着他的脑袋当脚踏,侧身批着折子。

秦彻今天心情很好,就连看着这骂人的折子都一点不影响,洋洋洒洒写了几百字的批复,把自己又痛骂了一顿,和他写的东西比起来,那老臣骂得可谓是云淡风轻温和轻柔。

秦彻扔开折子,站起来正了正椅子,正对着跪在地上的纪云铮坐下。

“舌头吐出来,我看看这能说会道的骚舌头长什么样。”秦彻捧着盏茶命令道。

纪云铮半点不敢怠慢,头也不敢抬,舌头伸的长长的触在地上。

秦彻一脚踩上去,用鞋底碾了碾地上的软肉,看着纪云铮合不拢嘴的把口水流到地上。

“不是要述职吗纪大将军,述吧。”秦彻松开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低头喝了口茶。

纪云铮被主人踩着头的时候就翕张着穴口发情了,如今被主人要求述职,只能跪直身子哑着嗓子开口。

还没说上两句,秦彻就打断他,“不是让你说那些送回来的文书上都有的东西。”

纪云铮对上秦彻戏谑的眼神,一下子明白主人想听什么。

纪云铮猛的涨红了脸,青天白日就这样跪在桌旁开始脱衣服。

今日天气极好,即使是深秋,大盛的阳光也给屋子里添了几分暖意。

纪云铮想到自己大白天就跪在主人书房里发情,还要脱衣服勾引主人,整个人羞的发颤,解胸前系扣的手僵僵的几次都没能解开。

“纪大将军磨蹭什么呢,只有主人一人不配看你脱衣服,要外面的侍卫小厮都进来看是不是?”秦彻放下茶杯,向椅子上靠了靠。

“不…不是。”纪云铮终于脱下外袍,身上只穿着纯白的里衣。

纪云铮把里衣向上一拽,露出一对蜜色的大奶子,双手托着饱满乳肉根部,白色堆叠的衣服、蜜色饱满的皮肉、粉红挺立的乳头,交叠着捧起送进秦彻眼里。

“小狗的奶子,每天都挂着乱晃,乳…奶头每天都挺立着想主人。”纪云铮羞的身上通红,低头看见自己托着奶子的骚样子,只觉得自己确实是骚浪不堪。

秦彻抬脚碾上纪云铮胸口,鞋底粗粝的花纹磨在他的奶头上,又疼又痒,刺激的他呜咽出声。

“纪将军这般大的骚奶子,在军中有没有和产崽的母马比过谁的奶水更多。”秦彻抬着脚,打圈碾磨纪云铮的奶子。

“小狗没用,不会…不会出奶。”纪云铮被欺负的眼眶通红。

秦彻嗤笑一声,脚划过纪云铮腹部结实的肌肉,一脚踩在纪云铮的鸡吧上,“接着脱,给主人看看会出奶的地方。”

纪云铮站起身几下吧衣服脱了个干净,又跪下去背着手晃起屁股,前面的鸡吧微硬着,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的翘着。

“狗几把也日日都想着主人,一梦到主人就会流水。”

秦彻抬脚掂了掂挂着的沉甸甸卵蛋,对它的饱满程度还算满意。

“野狗自己在外面偷偷玩过几次?”秦彻自认也是个开明的主人,小狗在外面整整三年,不自己玩玩可不就憋坏了。

纪云铮小心翼翼的看了秦彻一眼,也不敢撒谎,声音极小的说:“六次。”

“怎么玩的,跟主人说说。”秦彻踢了踢纪云铮跪在地上的膝盖,让他把腿分的更开。

“就在帐子里想着主人按着操小狗的骚穴,再…再摸一摸就泄出来了。”纪云铮其实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总觉得会被主人折磨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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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自己躲起来偷偷摸,没和你形影不离的副将一起吗?还有你那个瘦的不行的记簿。”秦彻笑眯眯的,轻轻摸着纪云铮的头问道。“他们没见过纪大将军发情的样子吗?”

纪云铮侧脸蹭着主人的手,小心翼翼的讨好道,“小狗只在主人面前发骚。”

秦彻确是一点都没满意,扬起手狠狠扇了纪云铮一耳光。

纪云铮一时不察,被打的猝不及防,向一旁歪了歪身子。

第二个耳光一点没缓冲的紧接着就扇下来,“贱脸连主人赏都接不好了?”秦彻轻贱的拍了拍纪云铮耳侧,“把脸都打肿,明日朝会上纪大将军就顶着肿脸去,让他们都看看大将军是怎么述职的好不好?”

纪云铮没有一点异议,跪正身子仰着脸送到主人趁手的地方,“好,求主人赏。”眼睛睁的圆圆的仰视着秦彻,瞳孔里装的满满的都是主人。

秦彻冷哼一声算是满意,终是没再玩小狗还要见人的脸。他从一旁架子底部摸出个细细长长的鞭子来。一边把鞭稍在手上卷了几圈,一边欣赏纪云铮看见熟悉的鞭子吓得双腿打颤的样子。

“六次,六鞭子,小狗没异议吧。”秦彻伸脚踢了踢纪云铮还挺立着的鸡吧。

纪云铮哪敢说不,抖着嘴唇应道,“没有,小狗该打。”

“捧好了,动了就重来。”

纪云铮跪坐在地上,双手捧起自己的鸡吧,颤颤微微的捧高了些。平日里根本不敢怎么碰这根被主人管教的东西,如今被双手一同触碰,竟是要捧着挨打。

秦彻不含糊的一鞭子抽上去,鞭梢卷上茎身,把微硬的柱身直接抽软,浅粉色的鸡吧中间隆起一道深红的鞭痕。

纪云铮被这鞭子抽的不停小口抽着气,捧着鸡吧的手不住发颤,但仍捧在原地丝毫不敢落下。

又是两鞭子,从下方甩上去,鞭子抽过粗壮的大腿扫到纪云铮腿根挂着的卵蛋上。

纪云铮疼的屁眼都缩成一团,疼痛在皮肉上惊雷般炸开,狠狠劈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秦彻放下鞭子,悠闲的端起茶杯,撇了眼纪云铮红肿的鸡吧,抿了口茶命令道,“自己玩硬。”

纪云铮咽了下口水,抖着手摸向自己的龟头,两手并用刺激了好一会儿,鸡吧还是软软一团缩在那里。

纪云铮委屈的哽咽出声,被抽时压着叫压的嗓子带着沙哑,“主人,小狗硬…硬不起来了。”边说着还边膝行两步跪的更近,想让秦彻看的清楚点疼疼他,说话的声音都带上几分慌乱。

秦彻狭长好看的眼睛只向下一扫,看着小狗的鸡吧委委屈屈的卷成一团,看着十分可怜。他抬脚就着纪云铮捧着的手,来回搓弄了两下。

只见刚还一点反应没有的鸡吧,已经开始跳着硬起来。

秦彻嗤笑出声,“贱东西这不就硬起来了么。”

还不等纪云铮反应过来感叹自己连被主人鞋触碰都能发情的下贱的身体,秦彻直接挥着鞭子一下子把刚硬起的鸡吧直接抽软。

这一鞭子直接把纪云铮抽哭了,抖着手捧着鸡吧,眼泪噼里啪啦的砸下去,只哭了一小会儿,就自己抽噎着止住,低着头又乖乖的捧好上面交错着肿出两道愣的鸡吧。

“实在是太好欺负了。”秦彻暗想,这几鞭子抽的身心舒畅,纪云铮一哭直接刺激的他肉棒挺立,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见秦彻没有动作,也不说话,纪云铮以为自己没忍住哭惹了主人生气,捧着鸡吧小声开口,“请主人管教,小狗自己管不好。”

秦彻捏住纪云铮的下巴,强硬的让他抬起头,深深的看着他含泪的眼睛,“让主人给你管?”

秦彻用手指拨弄着纪云铮的嘴唇,又开口道,“那以后你排泄、勃起、射精都来求主人,听到没有。”

纪云铮注视着秦彻深邃的黑眸,向被吸走了魂魄一般呆呆的重复道:“以后小狗排泄、勃起、射精都来求主人。”

秦彻今日心情一直都不错,见小狗自己乖觉,剩下的两鞭子也就雷声大雨点小的糊弄过去了。

秦彻打量着地上被抽的半天缓不过神来的纪云铮,肌肉紧实,肩宽背阔的高大男人,捧着鸡吧被自己抽的双目失神、涕泗横流,还要颤着嗓子求自己管教,秦彻爆棚的占有欲在此刻终于得到了丝丝缓解。

他不仅仅想拥有纪云铮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烂熟肉体,独占纪云铮的精神,侵入纪云铮的灵魂也远远不够,他要纪云铮再也不能离开他,要他离了再不能排泄不能勃起不能射精,纪云铮就应该永远被绑在自己身边,跪在自己脚下。

秦彻的目光又落在纪云铮胸口后背的几道错落伤疤上,有的只剩下浅浅一道痕迹,有的才刚刚绷上皮肉,还泛着些可怖的红色。

纪云铮意识到主人在看他身上的斑斑痕痕,下意识蜷了下身子似乎想遮一遮,但一下子意识到没什么用处,又垂着眼睛跪直了身子。

纪云铮盯着秦彻脚下的一小块地面,心里耐不住胡思乱想:身为主人的东西,身体上却都是别人弄出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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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不如女子细腻柔媚的皮肉,上面还都是可怖狰狞的伤疤,主人一定极为不喜。

纪云铮无措的闭了闭眼,他知道主人现在有几分在意他,但是一直讨不到主人喜欢的话,也迟早会被收回加在自己身上的所有宠爱。

秦彻持着鞭梢,描着纪云铮肩膀上一片最大的疤痕的陡峭形状,成片的皮肉收成比肤色淡些的白色,鞭梢按在上面还能感到些轻微的突起。

“这是怎么弄的?”秦彻看了垂着头的纪云铮一会儿,沉默很久还是开口问道。

“被刀刮蹭了一下。”纪云铮抿了抿唇开口道。

“嗯。”秦彻应了一声,“把手背过去。”

纪云铮听话的在背后攥着手腕,打开了自己的肩背。

秦彻甩了一鞭子上去,力道不重,只留下一道都不肿起的红印交错着叠在那片疤痕上。

“这呢?”秦彻又点着纪云铮锁骨下圆形的疤问道。

“被箭射的。”

秦彻又是一鞭子扫在纪云铮胸口,淡红的鞭痕覆上了圆形的伤疤。

纪云铮终于明白了主人的意思,眼睛里爆发出十足的光亮,他抢在主人说话前转过身,给主人一处一处的交代自己身上疤痕的由来,几乎是疯狂般的乞求主人在上面覆上属于他的痕迹。

扫过身体的鞭子并不十分疼痛,只留下轻微的刺痒,但每挨上一鞭子,纪云铮的身体都多颤抖一分,就好像自己的灵魂在被人细致的修补完整。

“我还是完完整整属于主人的。”纪云铮闭着眼睛想。

鞭子几乎扫过了全身,只剩下腰侧一个泛着红还没有彻底好全的擦伤。

纪云铮哀求着他的主人快些填补上自己的最后一个空缺,秦彻却看着那处面积颇大的看上去随时会崩开渗血的伤口停了手。

纪云铮扯着秦彻的袖子,摇晃着哀求,“已经愈合了主人,不会崩开的,真的不会。”他实在是急的不行。

秦彻看着纪云铮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手臂按着让他趴到了桌案上,俯身含住了最后一块伤口。

秦彻知道纪云铮在想什么,他的小狗无时无刻不陷在自卑的情绪里折磨他自己,他不信任自己的爱,不过他想,不信任主人的狗和认不清感情的主人简直是天生一对。

纪云铮合该被自己折磨到死。

纪云铮很高兴,他认为这简直是他的新生,是主人赐给他的一定会开花的种子,在腐烂淤泥里开出的第一朵花。

秦彻松开口,喘了口气直起身问道:“没了?身上再没病没伤了?”

纪云铮伏在桌案上,他有心哄主人高兴,两只手绕到背后拉开他挺翘的臀肉,露出中间夹着的艳红穴口。

“屁眼患了骚病,要主人治。”

话一落地,瞬间就令秦彻呼吸粗重了几分,两根手指直接连根没入纪云铮翕张的穴口,用指甲刮扣着肠壁。

“屁眼得了病主人还怎么操,扔大街上求路上的男人帮你治治怎么样。”

纪云铮猝不及防的被捅入发情的骚穴,饥渴的洞穴只是被手指稍微填满,就一下子爽的失了神。

纪云铮回话才只晚了一息,就被秦彻一巴掌扇在臀肉上,屁眼里的手指发了狠的扣弄着纪云铮的骚点,似乎像要把那处扣烂一般。

“婊子这么想被野男人操?一听见就爽的翻白眼?”秦彻手指变本加厉的戳弄着纪云铮的骚穴,抖动着抽插的手几乎快出残影,语气也带上了几分危险,“连主人话都不会回了?”

纪云铮终于回了神,赶紧呜咽着摇头否认,嗓子里一边嗯啊叫着一边艰难开口,“不…不要别人。”

纪云铮双手攥住桌沿,想借些力让自己站的稳当些,不至于动作太大弄翻了主人办公的桌案。

秦彻确是见不得这个,硬是把纪云铮的双手都拉到背后,让他没有一处地方可以依着,只能缩着屁眼牢牢钉在身后的手指上。

“不要别人那要什么?”秦彻弯腰对着纪云铮耳廓吹着气问道。

“要主人。”纪云铮艰难的站稳,趴伏在桌案上,随着秦彻抽插的动作前后摇晃。

秦彻抡起手掌,落了一巴掌在纪云铮的屁股上,“把话说全,蠢东西。”

“不要别人,要主人的大肉棒狠狠的操烂小狗的骚穴。”

彻底发了情的纪云铮,已经开始主动追逐秦彻的手指,绞着屁眼细细感受主人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的形状。在秦彻抽出手指的那一刻,纪云铮扭着屁股追逐上去,想让主人再多留一刻。

秦彻见状又扇了这不只廉耻的骚屁股两巴掌,出声抚慰道,“收着点婊子,主人这不就要给你了。”

秦彻站到纪云铮身后,鸡吧头顶上他翕张着吐水的骚屁眼,一下一下的在上面轻轻戳弄,但只逗弄着外面的软肉,让骚浪蠕动的肠壁一点东西都吃不到。

纪云铮撅着屁股,馋鸡吧馋到发疯,不住哭求着他的主人快些赏赐他。

“小狗怎么馋成这样,这么想吃就自己吞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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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站定身子再不动作,只用手揉捏亵玩纪云铮的两瓣软肉。

紧实的臀肉手感很好,捏着提起再一松手直接就能跳动着弹回原位,秦彻玩的不亦乐乎。

费劲向后够着屁股的纪云铮就没那么舒服了,每次扭着腰撞向顶在屁眼口的鸡吧时,总是会因为骚水太多让鸡吧向上滑去,就算哪下终于找好角度马上就要撞进去,也会因为秦彻不知是有意无意的动作而宣告失败。

馋疯了的小狗越来越委屈,挂在嘴边的香味扑鼻的焦香肉块,却怎么样都吃不到嘴里,只能任由它在嘴边打着晃馋人。

纪云铮知道主人在有意作弄他,心里委屈也较着劲迟迟没有开口求,心里明白自己也是被主人养出几分娇惯来,总想着主人能更疼疼他,再多一点,只要一点点。

秦彻看着纪云铮吃不到鸡吧急的快哭出来的骚样子,还迟迟不肯开口求,知道这是小狗撒起娇来了,秦彻冷哼一声,“吃不到?那就别吃了。”说着就要撤开身子。

纪云铮顿时就急了,哪里还敢撒娇,直接疯狂的甩起发浪的大屁股,扒着穴口出声哭求。

“当婊子还敢拿乔,主人惯坏你了是不是。”秦彻扇着纪云铮大绽着的穴口说。

纪云铮忙声道歉,“再不敢了主人,就是想主人再多疼疼我。”

秦彻看着他期期艾艾委委屈屈的样子,心下也软了几分,冷哼一声,终是把鸡吧捅了进去。

昨日被捅开的穴今日已经没有那么紧,纪云铮也能略微适应主人可怖粗大的尺寸,终于吃到鸡吧的穴爽的收缩抽搐,埋在穴里的鸡吧也舒服的跳动涨大,像再被无数张小嘴包围吮吸。

两人都舒服的叹慰出声。

秦彻抽动了两下就停下来,甩了两巴掌到纪云铮屁股上,让他自己动着挨操。

刚得了教训的小狗一点不敢怠慢,用手扒着屁股拱着腰前后套弄鸡吧。

“别偷懒,往你骚点上撞。”秦彻闲适的站着,等着小狗尽心费力伺候。

纪云铮粗喘着,粗壮有力的两腿几乎站不直,骚点被大鸡吧不停戳弄的快感实在太超过。

“这下夹的不错。”秦彻扇在纪云铮屁股上算作奖赏。

纪云铮夹的好了要被扇,套弄的慢了也要被扇,没撞上自己的骚点更是要被扇,就连喘着粗气从嘴里溢出两声哭叫也要被扇。

等纪云铮终于伺候秦彻射出精液时,屁股已经肿的像个烂熟的桃子,上面指痕交错,艳红丰腴,看起来还覆着汁水,一看就是被人玩烂了样子。

翌日,纪云铮清早就进宫述职。

虽说还不到五岁的小皇帝完全不能处理政事,这皇宫大内俨然成了个好看的摆设,大臣们也无需要日日入宫上朝,有的京官甚至都没进过几次宫。

但纪云铮从前常跟随摄政王殿下入宫看望小皇帝,他从前算得上是摄政王的副手,上到军政要物,下到摄政王的衣食住行,连带着保护摄政王的安危都交再他手里。

不过也没有哪家的副官白天要处理事物,晚上还要给上司暖床,更没有哪家的副官会被人踩着脑袋舔地上的饭菜。

纪云铮三两句就快速解决了进宫的相关事宜,听他敷衍汇报的左相一边在心里暗骂他不过是摄政王的家奴,一边笑意盈盈的请他赏脸参加府上的宴会。

纪云铮着急走的脚,在听闻摄政王也会去的那一刻,强行掉转了个方向,回头拜谢相爷款待。

左相府上修的清雅别致,水流潺潺,假山错落林立,一看就下了功夫花了大价钱。

纪云铮是在一个十分僻静的假山后寻到的秦彻,摄政王殿下正百无聊赖的用脚拨弄地上的花。

在这人烟稀少的僻静地界看到纪云铮,秦彻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爷怎么一个人在这。”纪云铮开口问道。

秦彻没搭话,低头看了看自己鞋面上粘上的几道浅灰,不悦的皱了下眉头。

“舔了。”秦彻站在原地命令道。

纪云铮二话没说,直接跪在原地,膝行两步到秦彻面前,俯身伸着舌头清理那两道痕迹。

直到秦彻的鞋面光洁如新,纪云铮才抬起了埋在主人脚上的头。

秦彻这才微松了眉头,轻贱的用手背拍了两下纪云铮的脸,“一会儿装的像个人一点。”说完就抬脚向宴会厅走去。

厅里人声鼎沸,摄政王大人和纪大将军一前一后的走进去时,厅里的喧闹都停了片刻。

谁不知道纪云铮曾经是秦彻最得力的下属,三年前却突然被套了个中郎将的名送到军中,三年过后人和兵符都回了摄政王府上,众人也终于明白这打的是什么算盘。

在场的也都是人精,言笑晏晏的拥着两人落座。

风头正盛的纪大将军就坐在摄政王旁侧,秦彻正皱着眉挑剔装菜的盘子不够热,又让纪云铮给他挑菜里的姜丝,毫无防备的,就被相府请来的舞女坐了腿。

没有哪家的主人被人投怀送抱的第一反应是扭头看自家狗的脸色,并且还只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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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小狗垂着头认真挑拣姜丝的样子,连眼神都没分出来一丝。

秦彻的嘴角微不可察的落了落,抬了手作势要往女人腰上放,他侧眼睨了纪云铮一眼,只见纪云铮还是目不斜视的拨着盘里的菜,虽然菜里早已经干干净净,再没一点姜丝。

秦彻拂袖推落了女人,站起身直接走出了花厅,纪云铮见状默然跟上。

秦彻出门径直上了马车,两步后的纪云铮紧跟着钻了进去。

回府的马车驶到半路,一直看着窗外的秦彻没什么语气的开口,“去把刚才那女人寻回来,爷要幸她。”

从进门起就跪伏着的纪云铮沉默了半晌,才艰难的撕开了嘴,“左相府上的女人不干净的,爷。”

秦彻冷哼了一声,“爷要幸谁也是你该管的?”

刚才不管,那你这辈子都别管了。

纪云铮仍是垂着头,紧盯着主人脚边的一亩三分地,“云铮不敢。”

秦彻阴阳怪气纪云铮两句,看着他一棍子才打出半句话的样子,反倒把自己气的更厉害了。

“那纪大将军说说,什么样的干净。”秦彻气不打一处来,夹枪带棒的刺激纪云铮。

纪云铮还是垂着头,几次想要张口说话,又都憋在嘴里没发出声音。

秦彻抓着纪云铮的头发让他向后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到,“那纪大将军去给我找个干净的。”

马车在这时停下,秦彻没等纪云铮的回应,甩手就下了马车。

秦彻离开后纪云铮又在原地跪了一会儿,才起身去追秦彻的脚步。

纪云铮当然明白秦彻为什么生气,但摄政王殿下以为的情趣,落到纪云铮眼里又怎么敢开口。

就算他被上天恩赐拥有了几分主人的爱意,难道他还能阻止主人宠幸其他人,难道还能让主人一辈子拴在自己这个粗劣壮硕的男子躯体上吗,又怎么敢让主人被卑贱的自己累及子嗣。

虽然在那女子才只是试探着走近时,纪云铮就紧了紧手,那女子坐上秦彻腿时,他更是险些握断了筷子,嫉妒像野草一样疯长,他也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坐上主人的大腿,想把所有靠近主人的人都杀掉,想让主人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

只注视着自己。

等纪云铮追上去时,秦彻已经进了书房关了门,里面一点声音也没传出来。

纪云铮对着房门沉默的立了一会儿,就后退了两步跪在了门外。

檐下立着的侍卫小厮,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不敢多看,一时间连空气都安静下来。

秋日里的风总是像要吹到人骨头缝里才罢休,纪云铮跪伏着额头触在地上,闭着眼睛想着主人。

直到快要到晚膳时辰,秦彻才从书房走出。

秦彻毫不意外的看见跪在门前的纪云铮,只睨了一眼,眼神就再没落到纪云铮身上,目不斜视的从他身旁走过。

就在秦彻马上要完全路过纪云铮时,纪云铮侧身,抬手轻牵了下秦彻走动时飞扬的袍角,只用了两根手指轻攥了下,就匆匆放下了手。

秦彻顿了下脚步,随即又像是完全没感觉般抬脚就要走。

纪云铮忙膝行了两步,复又牵上秦彻的袍角,还是轻攥着,但终是没再放下手。

秦彻停了脚步,不发一言。

纪云铮明白主人在等他说话,哑着嗓子开口,“云铮干净的,爷。”

小狗不想给主人找什么干净女人,没人比主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小狗更干净了,小狗还听话,小狗任打任操,被主人玩死也没关系的。

秦彻垂头注视了纪云铮一会儿,似是看出了他想说的话,终是给了他脸面,一起又回了书房。

纪云铮进门就自觉脱干净了衣服,扭着腰爬到了软榻上坐着的秦彻脚下,把侧脸贴在秦彻鞋上蹭着开口,“主人消消气,小狗不是不在意。”

纪云铮跪直身子,抱上秦彻的小腿,蹭了蹭他的膝盖,“小狗都不能在人前坐在主人腿上。”纪云铮落寞的垂了垂眼,“小狗要是女人就好了,还能给主人生个孩子。”

秦彻还是不说话,只纪云铮一个人喃喃着说,“小狗这般骚浪,却是个男人身体,只能做个给主人泄欲的肉套,还少了个可以被主人玩的穴。”

“小狗不敢露出嫉妒的心,本来就比不过人家,难道还能圈着主人让主人只看着我吗?”纪云铮越说越委屈,最后直接崩溃的哭起来。

“小狗装大度也装不好,听闻主人要幸那女子就嫉妒的发疯,连话也说不出来。”

“主人别不理小狗,打我好不好,扇烂脸给主人看好不好,还有骚逼和奶子,都烂着给主人玩。”纪云铮语无伦次的哭求着,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主人别不要小狗。”

秦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纪云铮的头,“我自以为前些日子就算和你过了明路,我也明了心意,还是我自大了。”

“我说我爱你,是像爱人一般爱你,不是主人爱一条听话的狗,也不是爱一个好用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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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

秦彻伸手覆住了纪云铮哭红的双眼,隔着手背吻了吻,“今日是我心急了,别哭了,乖乖。”

被秦彻温声哄了一会儿,纪云铮也止了哭声,蔫蔫的伏在秦彻膝上。

秦彻抬手一下一下的抚着纪云铮的头发,粗壮冷硬的将军一头发丝却是柔软顺滑的,像动物腹部极好的皮毛蹭在手心。

两个人依偎着静了会儿,秦彻能感觉到纪云铮呼吸间温热的气息打在膝头,再渐渐同步的呼吸中,秦彻开口:“可以不当狗的,纪云铮。”

秦彻松动了一下,但话刚一说出口其实就有点后悔,他估计自己很难控制住恶劣暴虐的天性,也没办法摒弃自己病态的掌控欲,更不可能给纪云铮真正的自由。

“他最好识相一点,假装没听到。”秦彻轻攥了下手里的发丝,在心里暗暗想道。

纪云铮抬手抱住了秦彻的腿,把头在他手心里又蹭了蹭,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永远是主人的小狗。”

秦彻算是满意,心底舒服了些,欺负人的心思就又抑制不住的滋生出来。

秦彻状似无意的动了动腿,鞋面若有若无蹭过纪云铮胯下软着的鸡吧,意料之中的感觉到脚下的东西有抬头的迹象,抬脚轻踹了一下,倒打一耙的嘲讽道:“又发什么情呢。”

纪云铮羞愧的抿了抿嘴,松了一直环着秦彻腿的手,背到身后,把腿分的更开了些方便主人玩。

秦彻又踩了两脚,见纪云铮的鸡吧完全硬起,翘在腹上,顶端还留着几滴晶亮液体,抬脚拨弄着他,把他摆弄的横着躺在自己脚下,两手抱着腿敞着露出硬挺的鸡吧和下面的穴眼。

秦彻一脚踩在纪云铮腹上,脚下的皮肉十分柔软,忍不住用了些力狠狠踩下去。

纪云铮被踩的一哆嗦,腹部的疼痛倒是其次,主要是自早上出门后就再未排泄,方才注意力都在主人身上也就罢了,如今被主人用脚踩着玩弄肚子,尿意已经带了几分肆意,几乎快要憋不下去。

纪云铮痛苦的闷哼了一声,默默憋着尿意。

秦彻自然发现了身下小狗的异样,用脚重点照顾了下纪云铮鼓胀的存着尿的肚子,享受了一会儿从脚下传来的细密颤抖。

纪云铮实在有些憋不住,闷声闷气的出声恳求,“主人,小狗想尿。”

秦彻一只脚变本加厉的踩着纪云铮的肚子,另一只脚踩上纪云铮的头,似是很开明的说道,“想尿就尿吧,主人也没说不许。”

“不过纪大将军不是说自己就是干净的吗,乱撒尿的可不是干净小狗吧?”秦彻用鞋底来回蹭着纪云铮挺起的小腹,恶劣的开口威胁。

纪云铮自然不敢尿出来,在主人面前随地撒尿也实在太超过他稀薄的羞耻心,但被主人不停折磨的小腹不住的传来汹涌尿意,眼看就要尿口大开再收不住。

“主…主人,赏小狗堵起来好不好。”纪云铮在地上微微扭动,希望能稍稍缓解下尿意。但动作还不敢太大,不敢把小腹从主人脚下解救出来一丝一毫,只抖着身子承受着。

“自己憋着。”

秦彻算是大发善心的往下挪了挪脚,终于放开了纪云铮快要爆炸的下腹,转而踩上了纪云铮鸡吧上的那丛阴毛,用脚来回拨弄了两下。

“有毛的也不是干净小狗吧。”秦彻语气淡淡的开口。

纪云铮鼓胀的小腹虽然被放过,但是汹涌的尿意还是像海浪般不住的扑到身上,强打起精神回话,“小狗会刮掉的。”

秦彻松了脚,踢了下纪云铮的腰侧,“现在就刮吧,去把你佩刀拿过来。”

说完秦彻就翘起腿,倚在塌上欣赏纪云铮憋着尿抖着身子在地上爬的样子,爬两步就要在原地停一会,喘着粗气把那波汹涌的尿意忍过去。

等纪云铮终于叼着自己的佩刀爬秦彻脚下,整个人已经被汗打湿,衬的皮肤蜜津津的,秦彻只觉得分外可口。

“自己刮,刮完主人就许你尿出来。”

纪云铮攥着那把早年主人赏赐给他,陪他出生入死许多年他爱不释手的弯刀,努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手向下腹伸去。

那刀快的削铁如泥,落几根毛发自然是不在话下,只不过因着纪云铮手实在抖的不成样子,还是浅浅留下几道血痕。

秦彻看着纪云铮,胯下那根东西粗壮粉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没有,只几滴小小的血珠溢出来,再上面一些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个初初怀胎的妇人。被尿意击的打颤,也乖巧的跪在原地,等着秦彻的命令。

看着他乖巧听话还骚浪的样子,秦彻胯下的鸡吧硬的爆炸,小狗听话的让人心疼,让秦彻总是忍不住更狠的欺负他。

“小狗是想去外面园子里尿,还是在主人面前尿。”秦彻贴心的给纪云铮选择的权利。

去园子里青天白日的躲在哪颗树后背着人撒尿,还是在屋子里当着主人的面进行排泄表演。

秦彻好整以暇的等着纪云铮回答。

纪云铮回答不出来,两个方式都太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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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实在再忍不住。

他知道主人想让他选哪个,终是带着哭腔的满足主人的想法,“在主人面前。”

待秦彻的“尿吧”两个字出口的时候,纪云铮已经无暇再顾着自己的羞耻心,跪在尿口大开的排泄出来。

鼓胀的小腹一点一点消下去,尿意逐渐减退,心跳却越来越剧烈,落到身上竟转化为阵阵爽意,勾得性欲乍起,刚尿完的鸡吧就挺立着硬起。

纪云铮终于有了思考能力,低头看着自己搞出来的满地狼藉,被自己剃了毛的肉棒还不知羞的翘着,抬头看见主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最后忍不住抖着身子哭了出来。

秦彻知道自己玩的过分了,一天把小狗弄哭好几次,也存了几份愧疚,把小狗带到屋后的温泉里泡着,怕纪大将军磨不开面子,自己收拾了残局。

摄政王大人哪干过活,收拾的堪堪能看,就吩咐人进来打扫,赶紧赶回去哄哄哭泣的小狗。

纪云铮眼泪都止不住,高大健壮的男人泡在水里,背对着秦彻抹眼泪。

自己那般狼狈不堪,憋不住在地上胡乱排泄的脏样子都被主人看在眼里,纪云铮羞愤欲死。

秦彻下了水,搂着纪云铮闻声哄道,“干净的,乖乖,很可爱。”

秦彻一边说着一边抚上纪云铮的鸡吧,来回搓弄了两下,“你低头看看,是不是很好看。”

纪云铮的鸡吧诚实的挺立,被主人的气息笼罩,穴口也蠕动叫嚣着想要挨操,忍不住扭了扭腰把屁股往秦彻身上蹭。

秦彻扳过纪云铮的脸,含住了他的唇温柔的轻吻着,见纪云铮止了哭,就奖励般的用舌尖扫开纪云铮的唇缝探了进去,勾了勾他呆滞的舌头,得到回应后,就动着舌头掠夺纪云铮嘴里的每一分空气。

温泉里热气蒸腾,两人裸着身子紧贴着对方,口齿摩擦间津液不停交换,逐渐同步的心跳成了耳畔唯一的声音。

“主人,小狗想挨操了。”纪云铮扭着身子求道。

秦彻用手草草扩了两下,就痛快的操了进去,一次顶进了半根鸡吧,待两人喘了喘气,就箍着纪云铮的腰,把整根鸡吧都顶了进去。

没待纪云铮适应骚穴里粗壮的鸡吧,就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

每次顶弄都会带着池里的水顺着穴眼钻进去些,和骚穴里不停的流着的黏腻淫水融为一体。

秦彻鸡吧每次擦过纪云铮的骚点,都会换来他隐忍的闷哼,随即把穴缩的更紧。

被狠操了几次的骚穴已然不至于紧的寸步难行,只娇缠着裹着鸡吧讨好。每次抽出都会带着穴里的骚肉吐出来些,待撞进去时再被带着回归原位。

秦彻握着纪云铮跳动着的鸡吧命令道:“等我一起。”随后就发起狠的对着骚点极快的冲撞起来,撞的纪云铮一声声媚叫从嗓子眼里溢出来。

秦彻把手伸到纪云铮嘴里,拨弄着他软嫩的舌头,两个手指夹着向外拽了拽,“射的时候把舌头吐出来。”

不待纪云铮回应,就伸手抽上了他的屁股,“射吧。”

纪云铮一边撅着屁股接着主人射在他骚穴里的精液,一边听话的吐出艳红的舌头,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日子悠悠过着,京城空气里都带上了些冬天凛冽的味道。

拜大小三十几场战役屡战屡胜,直接把鲜卑人打回姥姥家缩着的纪大将军所赐,兵部已经无所事事了不少日子。

兵部尚书是个年过半百还拄着拐的眯眯眼老头,虽是见天的与军队里的人打交道,但是武将的雷厉风行、直接了当倒是一点也没沾上。

在兵部尚书第三次从“老朽认为”起头开始继续他的长篇大论的时候,秦彻终于再忍不下去,紧皱着眉头把人请出了书房。

兵部尚书出门被寒风刺的打了个寒战,暗想摄政王殿下还是这般喜怒无常,不过着瑟瑟冬日里,王爷还脸色那般红润,果然是年富力强的年轻人啊。

不过话说回来,都说纪将军日日都在摄政王府上,怎的也没看见人。

屋里秦彻后撤了下椅子,两腿之间的袍子下赫然跪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纪大将军。

刚被困在秦彻腿间和低矮的桌子下的纪云铮,如今正在秦彻胯下大张着嘴含着秦彻的鸡吧。

长时间未合拢的嘴角留下一缕晶亮的涎水,艳红的的双唇紧紧裹着秦彻粗长的鸡吧,被深含了大半根的鸡吧把纪云铮的喉咙顶出个凸起。

被困在主人胯下的纪云铮连呼吸都困难,每一次深深吸气都是主人的味道直入肺腑,刺激的他两颊泛着坨红,目光潋滟的仰视着秦彻。身下的鸡吧硬的直流骚水滴在地上,柔软媚红的穴口不住缩着想吃些东西进去。

在外人面前躲在桌底吃鸡吧的纪大将军,既羞又紧张,水都比平日里多了三分。

秦彻抓着纪云铮的头发把人从自己的鸡吧上拉开,嘴唇和鸡吧上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色情的向下坠去,直打在纪云铮脸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毫不留情的两巴掌扇在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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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铮脸上,果然如秦彻所想的一般,有了两道指痕的俊脸更红了些,泛着一股想让人凌虐的可怜劲。

“贱货鸡吧套子都当不好?”秦彻捏着胯下小狗的下巴质问道,“乱动什么?”

纪云铮委屈的用脸在秦彻鸡吧上蹭了蹭,“对不起主人,小狗实在没忍住。”

主人只让他张好嘴挺好喉咙当个胯下暖着鸡吧的器具,但是他实在是忍不住想用舌头缠一缠主人的东西,没想到稍一动,就让主人差点失态。

“纪大将军就是想让人看见你跪在男人胯下吃鸡吧的样子是不是。”秦彻又轻甩了两个耳光在纪云铮脸上。

纪云铮端了端姿势,让主人打的更顺手些,“不是的,主人。”

秦彻不答话,只挥着手拍着纪云铮已经布满指印的脸颊,让他红的更均匀些。

纪云铮意识到自己没答对连忙改口,“想让人看见小狗跪着求主人鸡吧吃的样子。”

秦彻眯了下眼睛,抬高了手狠甩了一巴掌在纪云铮脸上,直接把他打的偏过头,“贱货,还敢让人看。”

怎么答都不对,纪云铮顶着被玩的可怜兮兮的脸粗喘着流着口水求着主人原谅。

他吃着鸡吧的时候就忍不住发情了,主人几个耳光更是直接把他扇的穴口吐水,穴肉里夹着的骚点一跳一跳的渴望着被人疼。

秦彻看着纪云铮眼神迷离的跪在地上,身下的鸡吧翘的老高,还不停流水的贱样子,直想把他玩的神智不清,当个流着口水挨操的婊子。

他一脚踏上了纪云铮的肉棒,粉嫩的肉棒被压在地上,鞋底的纹路刺激着纪云铮敏感的神经。

“自己蹭。”秦彻没什么感情的命令道。

纪云铮扭起腰前后蹭动起夹在秦彻鞋底和地面之间硬的滴水的鸡吧,被主人踩在脚下羞辱的快感让他心跳加速,鸡吧被粗糙的鞋底磨的又爽又疼,跳了两下几乎快要射出来。

虽然明知道主人不会让自己痛快射出来,但他还是试探性的开口,“求主人赏小狗射出来。”

见秦彻没反应又开口道:“求主人赏小狗在主人鞋底把贱鸡吧磨出精来。”

秦彻这才轻哼了声,脚下加重了些力道,踩的纪云铮闷叫一声,抖着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住自己叫嚣着喷出来的欲望。

秦彻玩心大起,把纪云铮拽到了自己腿上,健壮的纪将军如今背对着靠在秦彻胸膛上,两腿大大的张开搭在椅背上,整个人像个被抱在怀里的大号的情爱玩具。

在书房里被摆弄成双腿大开对着大门的样子,让纪云铮羞的浑身都泛起薄红,被藏在两瓣细嫩肥软的大屁股下的穴口,如今被微凉的空气刺激着,羞涩的缩成了一朵可爱的小花,偶尔绽开一下吐出些黏腻的骚水,随后又紧紧缩起来。

秦彻环着纪云铮精壮的腰身,手指在他形状完美的几块腹肌上来回抚弄,沿着沟壑细细描绘。

把纪云铮整个人都圈在怀里的姿势,让秦彻心情大好,手指向下滑去,握住了纪云铮蓄势待发的粗壮肉棒。

修长白皙的手攥着鼓胀的柱身,是不是用拇指抚过敏感的龟头,用指甲在顶端不住流水的小孔上粗暴的扣弄,一点也不怜惜忍着射精忍到打颤的纪云铮。

相比于鸡吧上传来的阵阵剧烈快感,意识到主人骨节分明细嫩手指正在玩弄他,带给纪云铮的快感更大更剧烈。

一低头就能看见,主人优雅的手指攥着自己狰狞的性器,红润指腹被自己流出来的骚水玷污,还不住的上下滑动带给自己快感,纪云铮鸡吧狠跳了一跳,马上就要射出来。

秦彻眼疾手快,一把狠狠攥住纪云铮的鸡吧根部,精液没能射出来走投无路的回流,苦的纪云铮抖着身子求饶。

“忍着,我数十个数,数到一就赏你射出来。”秦彻伸着舌头来回舔舐纪云铮红的滴血的耳廓,时不时向耳孔里轻钻一记。

纪云铮耳边伴着湿漉漉的水声,主人的声音没有任何阻碍的直接在脑袋里响起,他再不能进行任何思考,只下意识的听从主人的命令。

“十。”秦彻双手包住纪云铮的柱身,使了些力上下搓动。

“九。”秦彻一只手滑下去扣进纪云铮缩紧的穴眼,绕动手指在穴里不住的搅着。

“八。”纪云铮的骚点被手指狠狠的按下去,眼看就要射出精来。

“我说忍着。”秦彻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却带着十足狠意。

纪云铮狠狠咽了下口水,还真就憋住了,鸡吧头已经涨的发紫,柱身上爆出几根明显的青筋,下面垂着的卵蛋都突突跳着。

又是几个数艰难的挨过去,纪云铮嘴里一遍一遍的喊着主人,屁股腰身在秦彻身上发疯般扭动,终于挨到秦彻嘴里吐出一个“二。”

马上就能喷出来,马上就能在主人手下去往极乐世界,只差最后一点点,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秦彻这时松了手,纪云铮被玩的烂熟的身体一朝失去所有刺激。

“高潮时候给我把舌头吐出来。”秦彻扳着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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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铮的两条腿让他分的更开,“一,喷吧”

即使身上没有任何刺激,听到主人命令的那一刻,纪云铮还是抖着屁股上用力许久的肌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精关大开狠狠喷射出来,弄的胸膛脸上一片狼籍。

高潮时用着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把艳红的舌头吐出口腔,如今高潮过去许久,舌头还脱力的挂在嘴外面,像一条昏倒的小狗。

秦彻十指扣着纪云铮的手等他缓过来。

忍了许久的精液一朝射出,实在爽的过分超过,纪云铮靠着秦彻缓了许久。

贴在主人温暖的胸膛上让纪云铮的心好像也泡在暖洋洋的热水里,身上心里都舒适满足的不行。

纪云铮用头蹭了秦彻两下,扭过头用嘴唇描着秦彻分明的下颌角,开口索吻,“想主人亲。”

秦彻冷哼了一声晾了他两息,还是扭过头蹭到纪云铮的唇瓣上,等着人撒娇般把口齿舌头都缠上来。

年关将至,纪云铮毫无征兆的开始忙起来。

先是南边的部族逮着汉族新年开始作乱,后又领了来年准备扩军的令,加上边关回来的几个粗壮汉子和京城的世家子弟两看两相厌,日日打架斗殴。

乱七八糟多如牛毛的事情,让纪大将军日日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早上一睁眼看了小半个月冰冷空荡荡床塌的摄政王殿下,恍然间觉得自己就是个得不到丈夫宠幸的深闺小妾。

也不完全是,毕竟他的丈夫还是会在深夜回来贴着他睡一夜。

好吧那自己其实是不得宠的暖床丫鬟。

秦彻哀怨的躺了一会儿,猛然坐起来,直挺挺的坐在床上,认真想来觉得这样不行。

他要去逮纪大将军。

忙的不可开交纪云铮也很痛苦,他恨不得十二个时辰每一刻都黏在主人身边,现在却忙的连和主人说句话都难,每日只能在主人早已睡熟的深夜爬上主人的床,悄悄贴到主人身上,享受一时半刻的安宁。

被调教的烂熟的身体也不停疯狂的思念他真正的主人,夜晚刚被主人气息包裹,后穴就会叫嚣着蠕动起来,内里的媚肉像是有自己的思想,每一寸都疯狂泌水,把不断翕张的穴眼泡透,怕扰了主人睡觉,只能一动不敢动的苦苦挨着。

一边被情欲折磨的夜不能寐,一边又自虐般疯狂呼吸主人的味道。

实在受不住了,最多只敢夹紧自己的逼穴,企图缩着屁眼让内里的骚肉包裹按摩一下骚点。却也只是饮鸠止渴,日日凌晨起床时的鸡吧硬的滴水。

欲求不满还睡眠不足,连着好多天都没和主人说上几句话的纪云铮暗暗想道,再这么下去自己怕是就要变成疯子了。

纪云铮在兵部议事出来,紧接着就要去城外练兵。

被一身亮色银甲衬的更显肩宽背阔的纪大将军紧皱着眉头,虎虎生风的向马车走去,没什么好气的一边和下属说些什么,一边利落的掀开轿帘。

刚要迈步抬头看了一眼,手上极快的一把放下帘子,扭头吩咐下属不用跟着去了。

还不等下属回话,纪云铮就钻到马车里,迎着靠在马车窗边的秦彻戏谑的视线,利落的跪了下去,爬了两步俯身吻着秦彻的鞋面。

“云铮给爷请安。”

“爷怎么来了。”纪云铮语气里带着十足的欢快,刚还带着的一脸怒容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见到秦彻的惊喜快乐,眼睛直直的盯着秦彻的脸,不舍得移开半分目光。

如果真的是条有尾巴的小狗,怕是要摇断尾巴。

“我再不来找纪将军,纪将军怕是都忘了自己还有个主人了吧。”秦彻低头对上纪云铮睁的大大圆圆,都不舍得多眨几下的眼睛,“正好路过,顺便看看。”

马车压在新雪上,伴着马蹄踏出的脚步声,吱呀吱呀的响在耳边。

纪云铮不安分的跪着,一会儿俯身蹭蹭秦彻的鞋面,一会儿又抱着秦彻的小腿把口鼻都捂在他的膝盖上,察觉到自己身上冷硬的铠甲可能会硌的主人不舒服,又怏怏的退开些,过会儿又垂着舌头舔弄秦彻的手心。

秦彻两根手指逮住不停做乱的舌头,用指节夹着向外拽。纪云铮顺从的跟着力道向外吐,伸的长长的坠在下唇上。

秦彻松开手,纪云铮也不敢收回自己被玩的舌头,涎水顺着嘴角向下流。

秦彻把两根手指伸到纪云铮嘴里,在口腔里搅弄了一会儿,就向深处探去,扣弄纪云铮的喉口,指腹用力压着舌面,拨弄着嗓子眼的软肉。

纪云铮被玩的干呕,头却也一点不敢动,梗住脖子大张着嘴任主人玩弄。

秦彻撤回手,捏了捏纪云铮忍得通红的后脖子,暴虐的想法几乎压抑不住。

想狠狠在这张锋利俊朗的脸上甩上两耳光,打的他只能顶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出门,想把他身上装模作样的铠甲衣物通通扒光,最好日日赤裸着身体,撅着屁股等着被玩,想扇烂他穿这么多还鼓鼓囊囊挺着勾引人的骚奶子,想踩在他头上,看他顶着脏兮兮的脸伸长舌头,就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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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上一口鞋底的贱样子。

秦彻深喘了口气,闭了闭眼压下自己心中乱七八糟的心思,光是在脑袋里想想,饿了许久的鸡吧就硬的快要爆炸。

这骚货还要在人前当神勇威武的大将军,现在既不能打,也不能弄脏,连弄乱衣服都不行。往城外军营走的这半短不长的路,也根本不够自己在他嘴里打一发出来。

秦彻甚至有些后悔来找他了,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纪云铮自然发现主人勃发的欲望,他看着自己身上穿脱都十分不方便的铠甲,束手无策的呆了一会儿,试探性的用侧脸隔着衣袍蹭上了秦彻的阳物。

他用嘴唇包着沿着被顶起的巨大轮廓裹了几下,抬眼湿漉漉的看着秦彻。

秦彻眸子暗暗的垂着看下来,按住纪云铮的后脑,把他狠狠按在自己的胯下。

“给你锁在屋子里,用绳子绑在床上,每日就大张着腿等着我回去操你好不好。”秦彻手上加重力道,纪云铮连一丝胯下布料里透过的气体都再吸不上来。

被捂在胯下窒息的纪云铮,脑子发麻的费力听着主人的话,两手牢牢背在身后,闭着的双眼仿佛都能看到几个闪烁的金星。

纪云铮艰难的上下蹭动了下头,被剥夺了呼吸权利的小狗,对他主人的想法表示高度认同。

秦彻享受了一会儿手下按着的人温热的气息,看着纪云铮互相紧扣的双手的手指开始抽搐,终是放开了他。

纪云铮难以克制的开始大口呼吸,窒息了太久连气都喘不匀,边喘边咳嗽起来,整个人瘫成一团蜷在秦彻脚边。

纪云铮半躺在地上,盯着秦彻的腿弯,不知在想些什么,好不容易能正常呼吸,就哑着嗓子开口,“那到时候主人要多来看看我。”

“不看,就晾着你,让你每时每刻都想着我。”

纪云铮闻言突然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支起身子跪好,“主人才舍不得。”

秦彻盯着他没说话,半晌错开了眼睛隔着帘子盯着外面,“想抽你。”

外面已经逐渐退了人,越走越带上郊外的荒凉。

纪云铮自己也馋的不行,想被主人狠狠抽一顿,再操烂他饥渴的水流个没完的骚穴。

狭小的马车里只剩两人都很沉重的呼吸,带着空气都黏腻起来,深冬的冷气一点感觉不到,只剩下恼人的燥热。

纪云铮抓着秦彻的手贴在他通红的脸颊上,“主人赏两耳光没关系的。”

秦彻翘着指腹敲了两下掌心柔软的脸肉,冷哼一声收回了手。

纪云铮默了一会儿,退着膝行了两步,把手贴上秦彻的鞋侧,试图往鞋底和地面中间挤去。

终是把两只手都塞到了秦彻脚底,纪云铮一头磕在地上,俯着身子道,“求主人玩。”

秦彻感知着脚下的软肉,忍不住的多使了几分力向下碾着,无处安放的暴虐欲望终于在纪云铮的纵容下缓解了几分。

等到马车悠悠停下来的时候,纪云铮的手掌已经脏兮兮的红肿起来,他抱住秦彻收回的脚,凑上去吸舔了两下,哑着嗓子开口,“云铮告退。”

后日就是年节,纪云铮也终于迎来了他的休沐日。

终于不用踩着还没完全消退的月影离开主人温暖的怀抱,纪云铮清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恍如隔世。

纪云铮安静的侧躺着,眼神贪婪的搭在秦彻脸上,先是沿着秦彻性状有些冷淡的唇角来回扫视,后又抬起些落在他紧闭的双眼上。

他甚至不用再多回想,都清楚的知道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寻常看去总觉得是浓郁沉重的黑色,细细盯着才会发现里面浅淡的漾着些透亮的微褐,平日里总是落着眼皮,叫人看不清里面酝酿的情绪,睫毛在眼尾收成窄窄的一条线,像被淬的锋利的刀刃。

不过看着他的时候倒总是不一样的,有时候会带着些似笑非笑的味道睨在他身上,有时候还会带着点假装的愠怒,眸底却装着满满的恶劣兴味,欲望在他身上得到满足时还带着遮不住的餍足。

每次只要得幸能被那样的目光在身上绕上几息,就会让他兴奋得连灵魂都颤栗起来。

纪云铮的目光贪婪的在秦彻身上留连了一会儿,瞧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在拢的漆黑的被子里,摸索着爬到秦彻两腿中间跪伏着,用鼻尖探头触了触秦彻胯间鼓鼓囊囊成一团的阳物。

沉醉的深深呼吸几下,就伸手解开了床上熟睡的人的里衣带子。

早上正精神的小主人刚被释放,就啪的一声抽在了纪云铮的脸颊上,直把纪云铮抽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没再让主人等,纪云铮利落的吞了大半根进嘴里,鼓胀的大鸡吧把他的嘴塞的满满当当。

静默的在被子里叼着鸡吧暖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吐出来,两只手举着捧在掌心。

纪云铮一边用舌头从鸡吧根画着八字缓缓的一路舔到顶端,一边含糊的开口,“到时辰起床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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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彻动了动身子,一想到大过年的还要起床处理政务,让他周身都散发着浓厚戾气。

日理万机的摄政王殿下自然是全年无休,年节也不例外。

他抬手抓住纪云铮披散的长发,挺身把鸡吧送进他嘴里,手里上下用力,毫不留情的捅入纪云铮的喉咙里抽送。

纪云铮的头发被拽着,鸡吧被连根抽出顶在唇边,后一刻也不停歇的连根没入,直把喉咙都插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他几乎没办法呼吸,强忍着本能接受着来自主人的酷刑,舌头还一刻不停的缠在柱身上讨好谄媚。

直到感觉主人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龟头也又涨大了一圈,把喉口塞的满满当当,纪云铮意识到主人终于要到达欲望的巅峰。

他双手抚上秦彻的卵蛋,指节与自己包在主人鸡吧根部的嘴唇相触,每一个部位都争相讨好身上的人。

秦彻拔出被伺候的舒爽的鸡吧,收回按在纪云铮头上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吧随意的撸动几下,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紧盯着纪云铮带着潮红的脸,把浓稠的精液都射在了上面。

看着小狗乖乖的跪在腿间,迷离的眼睛里都是他,脸上也挂满了他的味道,让他大早上无处安放的起床气被缓解了些许。

秦彻动作太快,待精液挂的纪云铮满脸都是,糊的眼睛都睁不开时,在被子里窒息了很长时间还晕乎乎的纪云铮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等到他回过神来再张嘴时,也只接住秦彻射精尾声时的零星几滴精液,落在嘴里甚至都不再能看到。

纪云铮跪在原地,半晌都没说话。

满心以为主人绝对会射在他喉咙里,最后却只吃到两滴精液的小狗一时间接受不了现实。

秦彻坐直了身子半倚在床头,抬脚踩在纪云铮宽阔粗壮的肩膀上,“委屈了?”

纪云铮侧了侧头,耳朵碰上秦彻的脚面,随即转过脑袋快速的伸着舌头舔了一口,“没有。”

秦彻轻笑了一声,看着自己的小狗一边做着些乖乖动作,一边嘴硬不说话闹脾气。

“没有?”秦彻收回脚落在床上,“那去把脸洗了。”

闻言纪云铮原本还绷着没什么表情的脸,直接带上显而易见的委屈。瘪着嘴挪了挪腿爬了几步,两只手捧着秦彻的脚又放回了肩膀上。

自己的肩膀皮肤黝黑,疤痕错乱密布,更衬的上面的裸足白皙细嫩,裤子下露出的一节脚踝也精致优雅,只看一眼就勾的纪云铮咽着口水立了鸡吧。

“主人不高兴就一直欺负我。”纪云铮委委屈屈的开口,两只手乖乖的搭在腿上,粗壮结实的将军跪的像个被家长罚跪的小孩子。

“不能欺负?”秦彻端起床头的茶水,啜饮了一口,“那欺负谁?”

纪云铮这次答得倒是十分迅速,“能,只欺负我。”

秦彻十分满意的抬脚踩在纪云铮半张的嘴唇上,脚趾抵着下唇拨弄。

纪云铮顺从的张嘴把在脸上做乱的脚趾含进嘴里,舌尖勾弄着指肚上的软肉,直到把秦彻每个脚趾都均匀的照顾了一遍,才恋恋不舍的从嘴里吐出来。

秦彻抬着脚在纪云铮的肌肉上滑动,一路滑蹭到他丰盈弹润的胸口,脚跟狠狠压着上面挺立的奶尖,把微硬的乳头压的颤抖着陷进柔软奶肉。

一大早妥帖的处理了主人欲望的小狗,自己的情欲倒是被晾的愈发猛烈。

鸡吧在胯间微微翘着,穴口的软肉也夹在一缕晶亮的淫水,正被主人玩的奶子突突的跳着,鼓鼓涨涨的坠在胸前。

纪云铮双手捏着奶子根部向上托起,让主人踩的更方便些。

“小狗是不是涨奶了。”纪云铮目不转睛的低头看着秦彻白皙圆润的脚趾在自己发骚硬挺的奶头上刮蹭,“小狗产奶给主人喝。”

一句话给秦彻说的心情舒畅,“那给主人生的小崽子喝什么。”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不对,敏感自卑的纪云铮怕不是又要期期艾艾的难过起来。

纪云铮果然落了落眉毛没再开口,只把两边奶肉挤了挤挤出道不深的沟壑来,夹着秦彻的脚来回磨蹭。

秦彻闲适的换了只脚,靠在床头不说话。

不高兴就不高兴,难道还要哄他不成。

纪云铮胸口的皮肉已经蹭的通红一片,却也半分没放水的紧紧夹住怀里主人的脚。

秦彻不高兴的冷哼一声,抽回脚轻踹在纪云铮的侧脸上,他的脸上还糊着粘稠腥臊的精液,脚一触上去就沾的脚底囫囵一团。

“舔了。”秦彻冷硬的开口。

纪云铮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秦彻一眼,他自然知道主人是在哄他。

观察两息未果,纪云铮还是没受住面前天大的诱惑,伸着舌头触上秦彻的脚底。

每一下都从脚跟舔到脚尖,没用几下就尝干净了主人赏给他的精液。

带着浓浓的秦彻味道的体液被混着口水吞咽下肚,总是能给他一些直击灵魂的饱满舒爽。

秦彻收回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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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端起床边的茶水捏着纪云铮的下巴灌几滴了进去。

纪云铮乖巧的吞咽着,吐着舌尖道谢,“谢谢主人赏。”

他当然知道主人在哄他,他当然知道主人会哄他。

辰时将将要过去,秦彻已经坐在书房处理政务。

深冬刮起凛冽的寒风,带着还在天上悠悠的飘着些薄雪,书房架着的炭炉里噼里啪啦的烧着满当当银丝碳。

自由的寒风总是没什么节奏的敲击在窗棂上,伴着秦彻时不时落笔的沙沙声,显得天地都寂静安宁。

只不过不能细听,不然总会觉得不知哪来的小狗似乎在吐着舌头喘气,呼吸的气音密集的在耳边若隐若现。

秦彻批阅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笔,端起茶杯开始细细观赏被他安放在墙角的新装饰。

只见在书架旁的空地上,有个结实宽阔的身影面朝墙跪趴着,圆润挺翘的屁股正对着秦彻高高撅起,腰陷的极低,带着肥厚的乳肉落在地上压的四溢。

那身影两只手臂在身后互相抱住,没有一根绳子,自己把自己束缚在了那一亩三分地,身影挺实不动,仿佛真是个没生命的被主人放在书房观赏的物件。

那一身蜜色的肌肉确实极为漂亮,紧实锋利圆润饱满,没有任何一块多余的赘肉,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的让人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不过这物件的观赏性还不止那一身晃眼的皮肉,一眼看过去肯定先会被后穴里那颗半露的翡翠珠子吸引。

那珠子有婴儿拳头那般大,应该是个极标准的滚圆形状,塞在粉嫩的肉穴里,最粗的一圈正好卡穴口,把周围的肉褶全部抻平,像被仔细打磨成的镶嵌工艺。

只有跪伏的纪云铮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煎熬。

后穴里的珠子圆润光滑,将将只塞了一半在穴里,自己若是稍微耐不住吐一吐穴口就会让它滚落出来,若是想缩着屁眼抚慰一下子,就会直接把珠子吞进穴道。

那珠子把自己流的骚水全部堵在身体里,撑开自己欲求不满的穴口,却不碰到任何一寸骚肉,让旷的发抖的自己得不到一丝温存。

尤其明知主人正在身后居高临下的观看这场静止的色情表演,表演者心甘情愿的被拘束起来,连翕张逼口都不被允许。

秦彻靠在椅背上,眼神一遍一遍的在纪云铮身上留连,似乎要把纪云铮身侧的空气都凌迟一遍。

他突然想到许久之前和柳太仆的一次小聚,那人看准他心气不顺,故意气他说家里义弟被摸了药罚跪流着水发骚求操的样子有多诱人。

秦彻翘了翘腿,转着手上的扳指,眼神又肆无忌惮的在纪云铮身上过了一遍。

我的小狗不抹药也发骚流水,水流不出来被堵着也照样诱人。

诱人也不告诉你,秦彻暗暗想。

纪云铮背对着人,安安静静的阖着眸子跪着,虽然身体已经抑制不住的疯狂发情,但还是跪的稳稳当当,连肌肉都不曾抽动一下。

但是当他听到身后的动静时,还是下意识的绷了绷臀肉,想让自己看上去更合眼一些。

秦彻在离他还有几步的地方停下脚步,站定不动。

纪云铮不再能听到任何声音,他迫切的需要得到主人的一点东西,哪怕只是零碎的脚步声,或者能明确的得知主人所在的位置,又或者是清浅的几道呼吸声。

什么都没能得到的纪云铮终于再控制不住自己,大腿小幅度的颤抖起来,带着上面的臀肉一摇一摇的晃动着。

秦彻见状终于上前给予一些回馈,温热的大掌覆上了抖动的臀肉,只一下就让身下人不安空旷的身体平静下来,当回了他没生命的漂亮物件。

秦彻睨着身下人,没什么语气的开口问,“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是主人的小狗。”纪云铮抖着嗓子回答。

秦彻轻笑一声,“我问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物件吗?”

纪云铮犯了难,花瓶摆件这样的词在脑里轮流了过了几秒,最终还是没结果的求助,“主人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个角度能把纪云铮大开的下体和奶子全都看在眼里,除了看不到小狗羞的满面潮红的脸和虔诚乖巧的眼睛。

秦彻伸手拨弄了一下纪云铮穴口的珠子,那珠子光滑异常,轻轻一碰直接整个没入穴口。

“别乱吃东西。”秦彻一巴掌上扇在纪云铮的臀尖上,“吐出来。”

纪云铮哪敢反驳,乖乖的吐着穴道里的嫩肉,把珠子一寸一寸向外挤。

沾了穴里骚水的珠子,光滑程度更上一层楼,又绷着腹部肌肉几个用力才堪堪要挤出穴口。

刚费劲的让它探出小半个头,就被身后的人恶劣一戳,直把人刚努力的成果都打回原形。

纪云铮呆了几息,脸颊蹭了蹭地面没说话,又控制着穴口用起力来。

这次还有一点点就要把珠子全吐出来时,纪云铮还刻意停顿了几秒,等着主人再肆意的给他戳回去。

不过秦彻没再欺负他,让那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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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辘辘的滚到地上,连带着上面包裹着的淫水一同打在地上。

秦彻伸着手指揉着纪云铮一时间还还合不拢大敞着的下贱穴口,沾着骚水打着圈摩擦,一会儿就揉的晶亮亮的反出光来。

“那主人告诉你。”纪云铮正被主人细细抚摸穴口,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一时间也不知自己的性欲是被抚慰了,还是更旺盛了。

秦彻撤了手,解开自己的衣袍,“是主人的尿壶。”

纪云铮呆呆的跟着重复,“是主人的尿壶。”

秦彻满意的把自己的鸡吧头堵在了纪云铮大张的穴口,“乖乖,再说一遍。”

纪云铮连着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哑着嗓子开口,“是主人的尿壶。”

不待秦彻再要求,纪云铮把屁股抬的更高了些,又重复道,“小狗是主人的尿壶。”

好想当主人的尿壶,把主人的尿都装进身体里,填满自己的每一个角落,直到融入骨血。

秦彻满意的挺了挺鸡吧,手扶在身下人高撅的屁股上,舒舒服服的放起尿来,仿佛真的在使用一个低贱普通的便器。

尿柱无死角的打在肠道的每一个角落,击的纪云铮骚点都闷闷的传来几分爽意。

纪云铮一边感叹自己的下贱,一边又意识到那是主人的尿液而更深的发起情来。

秦彻放完尿抽出几把,握着鸡吧随意的在纪云铮屁股上蹭了蹭,穿好衣袍,端的是端方君子温润如玉,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看着纪云铮乖巧的缩着屁眼存好自己的尿,闭得紧紧的像一朵含苞待放小花,秦彻满意的观赏了一会儿,从架子上拿出个看起来更名贵的珠子塞了进去。

用完便器的摄政王没再分过来一个眼神,回去开始处理起政务。

乖乖用身体存好尿液的小尿壶屁股朝天的继续撅着,等待他的主人下次使用。

肠道里倒灌进去的液体暖暖的浸着每一寸骚肉,不安分的在纪云铮身体里乱窜。

他实在是忍的辛苦。

自早晨起就被主人捏着下巴灌水,只因求主人允他排泄时多扭捏了一秒,就被秦彻放着一直晾到了现在,无论后来他怎么下贱的伏在主人鞋上一边磨蹭骚穴一边哀求,都没得到可以排泄的赦令。

原还将将能忍,但是主人把鸡吧插在他后穴里肆意撒尿时,液体和肠壁撞出的激烈水声伴着阵阵爽意同时出现在他脑子里时,实在是把他激的苦不堪言。

如今主人的尿液存在他身体里,满当当的肠道和地面一起挤压他可怜的膀胱,又怕那不算大的珠子堵不住自己骚烂的逼口,只能缩着小腹紧着屁眼给自己加刑。

纪云铮脑子已经混乱的搅成一团乱麻,身上各个部位传给大脑的所有信号都杂乱的合在一起,痛苦伴着欲望,疼痛合着舒爽,不安夹着依恋,没人能说清。

在这种境地下,纪云铮意外的获得了一丝诡异平静,像是脑袋里出现了一弯无论如何都不起浪的水,包容的吸收着杂乱的一切。

想当好属于主人的物件,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所以就连承受代价的荆棘之路,也是明亮幸福的。

他也说不清这一刻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是排出被压的像是快要爆炸的膀胱里的尿液,还是吐出后穴里锁得紧紧的液体让身上肌肉能放松几分,还是被主人狠狠使用直到他崩溃的哭叫出来。

亦或是就这样,一直这样,这样摆在主人的书房里,下贱的呈着自己,当个乖巧的安静的永远不会被丢掉的被喜爱的物件。

秦彻估算着纪云铮似是快要到极限了,眼神搭上去却意外的发现小狗居然连颤抖都没有,除了身上被汗水浸的湿漉漉的反着油亮的光,一切都和几个时辰前一摸一样。

秦彻走到纪云铮贴在地上的脑袋旁,蹲下身拂开了挡在纪云铮面前的发丝,毫不意外的对上了地上人呆滞僵直的眼睛。

伸手碰了碰眼前人细密挺翘的眼睫,弯着指节沿着浓黑入鬓的眉毛描了几回。

“回神了,乖乖。”秦彻声音低低的响起,像在爱人耳边低语。

纪云铮安静了几息,眼睛才慢慢的聚上焦,跟着主人伸在他面前抚动的手指来回移动。

乖的不像话,秦彻不禁感叹。

幸好是我的,秦彻一边把人抱起一边止不住庆幸。

纪云铮实在是忍到极限,刚被主人搂着站起,后穴有阻挡物还好说,腹前的鸡吧微微一动就有小股尿液从尿眼钻出,顺着大腿蜿蜒往下流。

纪云铮只觉得自己还是没管住身下没用的东西,小几步路里溢出好几股尿液,甚至还溅了几滴在主人衣袍上。

他丧着眉眼微微弯腰,想拭去秦彻雪白衣袍上那几滴违和刺眼的液体,谁料一动又管不住的尿出一股,反倒弄的更脏更乱。

纪云铮呼吸一滞,看着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一瞬间就红了眼眶,自己管不住鸡吧乱撒尿居然还弄到主人身上。

他突然缩了下身子,滑开了秦彻温暖的怀抱,整个人跪伏下去,把头磕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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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都再不肯往前走。

秦彻原本想把人送到恭房,让人前面后面都痛快利落的解决干净,也没在琢磨着怎么再欺负欺负人。

如今小狗求着要在书房尿出来,想来今天也是太过了,一会儿还是得好好抱着哄哄。

“尿。”秦彻皱着眉居高临下的看着纪云铮后脑勺的乌黑头发。

纪云铮额头贴在地上,手稍稍向前伸了伸碰上秦彻的鞋侧,整个人安静的像是一块冷硬的石头。

水声先是淅淅沥沥的小声响起,随即像是洪水冲塌了河堤,激烈的打在地上随即四溅崩飞。

舒爽和轻松的感觉重新绕上纪云铮的心头,让他也不再轴轴的胡思乱想。

纪云铮舒爽的滩在地上,半晌都说不出话。

秦彻倒是有点不安,别是真把人玩坏了。

他俯下身子想把人抱起来去洗洗,手还没碰到人,纪云铮就猛地缩了下身子没让秦彻碰到。

“小狗好脏的,主人。”纪云铮意识到自己正跪在自己的一滩尿液里,他不希望再弄脏主人。

“主人先回卧房好不好,小狗都收拾好了就去找您。”纪云铮又挪着跪的远了点,虽然没什么用,但还是不希望被主人闻到污秽的味道。

秦彻伸出的手被躲开,没能如愿触碰到纪云铮的身体,他不悦的眯了眯眼睛。

没管地上的脏东西,也不顾纪云铮不住的闪躲,秦彻蹲下身掐过纪云铮的脖子就吻了下去。

两人的舌头勾缠回绕,交换着口中的唾液。

在一片污秽中,像寻常人家的夫妻一般纠缠深吻。

我的爱注定是伴随着腐烂污秽痛苦的,秦彻想。

秦彻喘着粗气结束了这个温柔又疯狂的亲吻,他舔了舔嘴唇,品尝纪云铮留下的香甜味道。

“你把我弄脏了。”秦彻指着自己曳地的袍角说到。

纪云铮盯着秦彻的脸,甚至都没低头看一眼。

“嗯。”纪云铮发出一声短暂清晰的气音,嘴唇追着眼神贴上了面前开合的红唇,无处安放的大手包裹住秦彻落在身旁纤细白皙的手,钻着指缝扣开,把自己一点一点塞进去,直到严丝合缝骨肉相贴。

秦彻鲜少被主动亲吻,如今也只被动回应着纪云铮的攻城略地,敛上了所有攻击性,只张着嘴承受纪云铮愈发猛烈的攻势。

亲的太猛,直到喘不上气秦彻才后仰了仰身体,给自己回了口气。

秦彻半晌说不出话,纪云铮垂着头也没敢抬头看人。

“去洗澡好不好。”纪云铮小心翼翼的抬眼,飞快的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见秦彻没反驳,极快的扯过些布,三两下把地上收拾完,起身去了浴室。

直到快要到池子里,纪云铮才想起自己后穴里还装着主人的尿,含的太久几乎都要习惯了。

秦彻走在前面像后脑勺长眼睛一般开口,“含着洗。”

其实正合纪云铮的意,他也确实想含着。

两人下了水,并肩靠在一起,手臂上的肉紧贴着对方,没什么色情意味的依偎在一起。

“有宗室上了折子,让我选妃。”秦彻闭着眼睛开口。

纪云铮低头勾了下秦彻垂在身侧的手,“不好。”

“嗯。”秦彻睁开眼睛扭头看纪云铮,“我说我心有所属。”

纪云铮翻身和秦彻的胸膛贴在一起,没用什么力气,只是皮肉熨贴的烫在一块,像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他问我为什么不纳进王府。”秦彻环住纪云铮抚摸他被水打湿贴在身上的长发。

“我说他不愿意,他不想当我的王妃。”秦彻在纪云铮耳边吹着气。

纪云铮把下巴搭在秦彻的肩膀上,“他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那阁老说,我不像是姑娘不同意就不纳的人。”秦彻轻笑一声,“我说我想着办法呢。”

“你说我用什么办法他会同意。”秦彻把手臂架在纪云铮肩上,搂着他的脖子。

纪云铮想了想回答到:“操一顿吧。”

“就按在浴池边,一边抽他屁股,一边操他的骚穴。”纪云铮睁圆了无辜的双眼,眨了两下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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