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这又如何?初夫人不也是个女子。”
两人忽地陷入了沉默,初阳的母亲虽然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但也曾饱受流言的折磨。
娘家人的不理解,敌人的耻笑,她统统不放在心上,但无可否认,她确实受了比男人还要重的苦。
好在还有初成礼理解支持她,夫妻携手踏上战场,成为了让他国闻风丧胆,让百姓敬佩的英雄。
身为女子,嫁人生子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但总有些人,傲骨铮铮,不肯顺从既定的轨迹,固执地反抗着自己的命运。
就像初夫人。
席风荷虽然只见她几次,对她的印象也已经模糊,但在她心里,由衷地敬佩她。
气氛有些沉重,顾钟越把下巴放在了席风荷的左肩上,委屈巴巴地道:
“你都没有给我做过香囊,我也想要。”
认真地在脑子里想了一下,席风荷发现她好像真的没有给顾钟越做过什么东西——除了那两件寝衣。
“等我把这个绣完,我再给你做一个。”席风荷道。
“那我可以自己选颜色和图案吗?”顾钟越看着席风荷的脸色,试探性地问道。
果然,席风荷歪头,不解地看着他。
“为什么?这个不好看吗?”
好看个球……
“好看,”顾钟越继续违心,“但我想要鸳鸯的。”
他贴近席风荷的耳朵,沉声道:“或者,绣你的名字也可以。”
温热的气息让席风荷的耳朵有些发痒,感到一阵酥麻,她试着推开顾钟越,没推动。
“老实点。”席风荷道。
顾钟越撅起嘴,十分委屈。
“我都有听你的话常常去看她们了,还要担心你吃醋,每天都过得好辛苦,我要点奖励还不行吗?”
为了让顾钟越能应付那些人,席风荷提出让他每隔几日就去看望众妃。
顾钟越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架不住席风荷的恳求,只好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常常是傍晚时分过去看看,待不了一会儿便匆匆赶回凤仪殿。
席风荷让他去是为他着想,他早早地回去也是为了自己着想——他可不想住在冷冰冰的宏庆殿。
顾钟越都这么说了,席风荷也没了拒绝的理由,只好由着他去了。
顾钟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轻轻咬上了席风荷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