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席风荷的怀疑很快得到了证实,因为顾钟卿,她和顾钟越爆发了相识以来最厉害的一次争吵。
那天傍晚,席风荷和顾钟越在湖边的小亭里用膳,席风荷边吃边给他讲长明街有家饮禾楼,那里的点心有多么好吃,顾钟越淡淡地说,食不言。
席风荷不理他,继续说,要等回去的路上买点带回宫里。
顾钟越瞥她一眼,看她一脸的兴奋,也不管她了,边吃边听她说,不时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这半个月在行宫里,他们两个的关系好了不少,两人都没发现,他们相处的方式看在外人眼里,已经有了夫妻的样子,连朱轻和栏崇这两个知情人都有这种感觉。
顾钟卿就是这个时候来的,带着一份手书,说是在原先昀德妃的寝殿里找到的,看着有趣,来给他们看看。
席风荷看了几眼,手书上娟秀的字迹,工工整整地写了一个故事,细读之后,三人皆是叹惋。
原来这昀德妃在做种花女的时候,有一个青梅竹马,两家人已经为他们订了亲,只等着昀德妃到了岁数,那男子考取了功名,两人便成亲。
可皇上来了。
他见到了花田中的昀德妃,一见倾心,即使知道了她已有婚约,仍执意要娶她回宫。
昀德妃和她的未婚夫也反抗过,想要私奔,可那个人毕竟是皇帝,两人根本无处可逃。
手书的最后几句,笔锋突变,可以看出书写之人心中的愤怒,“云礼染病,医治无果,身亡。
吾遵父命,同祁入宫,吾念云礼,得此封号,昀。”顾祁,先帝的名讳,顾钟越的祖父,那墨迹已经晕开了,似被泪水浸染过。
手书应该为昀德妃所写,那个叫云礼的人,应该就是那个与她有婚约的男子。
手书虽写他是染病身亡,但是在场的人都应该清楚,他会在那个时候染病,实在巧合。
先帝虽也算明君,但是霸道且心机深沉,云礼为何而死,有心人一看便知。
昀德妃也是心知肚明,但为了自己的家人,她强忍悲痛入了宫,做了先帝的妃子,只是不知道她与先帝缠绵之时,心中所想为何。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顾钟卿率先开口,语气中满是惋惜。
“昀德妃于那个云礼当真是情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该也是一对羡煞旁人的一对璧人,只是可惜了……”她忽然看向席风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