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的活动,你跟在我后面,不许乱跑,不许受伤。”谢郁裴说,“知道吗?”
“我不想这样。”钟景愣了一下,说,“你也不用这么保护我。”
他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之力之人,但谢郁裴每次都把他当做弱小的人。
如果他怕受伤,那他也不会孤注一掷自己一人出山锻炼。
“那天会出现很多妖怪,查尔都告诉你了,你觉得你能打败他们吗?”谢郁裴不生气,反问钟景,“你从来没见过那种怪物,他们和你口中的“妖”是不一样的,甚至会更厉害。”
“我不怕。”钟景郁闷道,“我会小心的,你看,我们现在不是也毫发无损吗?”
“那两只妖有些奇怪,性子单纯,不知道为什么会找上你,或许是受到蛊惑。”谢郁裴沉吟片刻道,“但那天是不一样的,你不能一个人大大咧咧地去……”
“我说了我可以。”钟景有点恼火。
反抗愤懑的种子一旦在心中种下,就会长出扎根的大树,沉默并非破冰之后的平静,而是隐藏在海底的漩涡,只消一个契机,便会破土而出。
钟景看着谢郁裴,说:“老师已经告诉我那些妖怪的弱点,我也不会蠢到让一群怪物伤到我,不到万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