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凯凯一直都不是那种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好的人,在他有能力的情况下,期望自己身边的人都好,每个人都能快乐。
这种性格叫什么来着?
“圣父”吗?
挺好的一个词,在华国却成为了贬义词,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推崇着自扫门前雪的精神,并且引以为傲,还打压身边具有奉献精神的人。
夏凯凯倒也没兴趣改变什么,只是他天生就比较愿意在力所能及的时候拉别人一把,所以有时候思考问题就会比较随心。
给国内留一个名额有什么不好呢?万一是小青小白拿下了选拔赛冠军呢?那两下孩子才十八岁,就有机会去世界赛场体验,说不准以后确实可以滑出一个好成绩呢?
所以夏凯凯对这个外卡算是势在必得吧。
他们在米国停留了一天,然后就坐上了飞机飞瑞士。
在出发的时候,温健前后左右看了一圈,诧异地说:“那个粘人精呢?”
“粘……”夏凯凯扬眉,继而笑了,说:“有点儿事在忙,晚我们一天过去。”
温健扬眉:“这倒是难得。”
难得什么?
夏凯凯也没问,想来也不是好话。
相处的时间长了,温健总算是不太怕穆渊了,甚至敢在背后说他是个“粘人精”,但是仔细想想,这个形容还有点贴切。
从小到大,那小子言行举止,还真是个粘人精无误。
从米国飞到瑞士,一行人在飞机上睡了几觉,等着睡醒后,一下飞机,就到了“欧洲屋脊”瑞士,最后他们踩上了达城的土地。
达城是一个金融性与政治性为主导的城市,与瑞士闻名全球的旅游业不太搭边,但是这里汇聚了很多的公司和行政机构,包括世界滑冰联盟的总部就设在这里。
夏凯凯他们下了飞机,先去了酒店,拾掇一番,下午就去往滑冰联盟去了。
温健在车上忐忑:“这个程序怎么走啊?你没了解一下?需不需要冰协写申请打报告啊?还有到了地方咱们直接开口问就行了?这样会不会太过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