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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光云注意到刘沉明阴冷的眼神,愣住问道:“你怎么了?”
“啊?”刘沉明如梦初醒,他心脏剧烈跳动,掩盖掉方才的情绪道:“没什么。”
床上的培光云靠在枕头上困意冲脑,迷糊打了个哈欠道:“你不玩儿了,我睡觉了,床就一个,你睡另一半。”
说着,培光云四肢彻底和被褥融为一体,很快刘沉明听到舒缓的呼吸声。
确定培光云真睡着了,刘沉明松开拳头,吐出一口气,甩甩脑袋,他将刚才要杀了培光云的极端想法清除掉脑后。
内心一个声音不断问自己——刚才他是怎么了?想要杀掉培光云的理由什么?妒忌培光云上了江空振。
想要解决掉脑海不受控制浮现的想法,刘沉明走到了包厢隔间外。
举目四望,橘黄色灯光中,两条赤裸裸躺在地毯上的肉体,其中江空振的个头更大,刘沉明径直走过去。
附身观察,江空振鼻息翕动。
刘沉明上帝视角一般观察着男人的面相。
浓眉清晰,鼻子挺翘,轮廓英朗,视线向下,这身材腹肌有肉,双腿夹缝上黑黝黝的一撮毛发,根根分明弯曲成草丛,鸡巴睾丸也都是正常男人有的尺寸,一边检查下来没毛病。
刘沉明心底已经认可了江空振的皮相,虽然普通,但还是有几分诱惑人的魅力。无怪乎他在还没有丝毫心理准备情况的下,看到培光云肏江空振的时候,会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了。
理智的人是不会被野兽本能和冲动奴役。
即便江空振多了十分的姿色,他也不会被控制住。
如此,刘沉明很正人君子在包厢隔间洗漱后,穿好衣服离开了这污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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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空振地板上睡了一晚醒来,着凉后第一反应是骂娘。
可当他看到桌子上留着的几十张百元大钞,那眉眼瞬间笑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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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到的钱从来都是捂不热乎就要上交给银行。
夜晚,江空振叼着烟站在酒吧后面小路上吹风,心中感慨万分。
九月进入十月份,从北边儿刮来的寒风非常提神。
“阿嚏!!”江空振嘴巴张开鼻子喷出气体,舒服的打了出了喷嚏,但嘴里的烟摔在了地上。
抬手摸摸上衣兜,空烟盒提醒着他最后一根烟已经没了。
“不是吧?这是我最后一根烟了?”江空振揉碎烟盒,瞪大眼睛不能接受。
一时吸不到尼古丁刺激的大脑,登时生不如死,他眼瞅着附近没有商贩,在准备折回去在酒吧柜台拿烟,一个红黑色高跟鞋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
顺着黑色袜向上,江空振看到了一张精致妆容的脸。
细眉大眼,鹅蛋脸,有光泽的发型,江空振礼貌后退一步给美女让路。
但那美女打量了他上下,随后微抬下巴,媚眼如丝眼神交汇道:“你一个人?刚好我有烟?你要不陪我一会?”
江空振吸吸鼻子,眼前黑丝长袜大波浪头的女人,带着酒味儿,混迹在酒吧,都是跟他干同一行的—钓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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