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贷款的存在愈发像一个宇宙黑洞萦绕在他周围,江空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将这些压力释放出来的最有效的办法是纵酒,他在一个酒吧打工,每到晚上,霓虹灯光的酒吧氛围暧昧。
素不相识的路人多看一眼,下一秒就可能冲动的撕衣服黏在一起滚床单。
没有戒备的有钱客人总是会轻易的把钱给掏出来。
抓住了这点儿喝酒之后人会暴露出不理性一面的事实。
江空振将酒吧当成了他的猎场。
运气好陪着小老板们睡一觉,他被射精解决了生理需求,做爱之后拿到钱又有额外收入,简直是躺着也赚钱。
虽然脑海中理智不止一次警告他滥交身体会变得越来越颓废,但赚过块钱之后,江空振越来越依赖这种底下的生活状态了。
但他身体也是有承受限度的,在床上碰到体力强,将他折腾的腰酸背疼的,江空振会居家休息一天。
他在自家的屋子享受着亲手炒出来的青菜肉片,手机响了。
“喂?”
“江哥,干嘛呢?”电话那边儿传来声音。
“在吃饭。”江空振喉咙滑动,伸手拿过旁边儿的热水壶,喝了一口水将饭菜咽下去:“有什么事儿吗?”
“你这个时间点才吃饭啊?”
“我今天在家休息。”江空振道:“你现在在酒吧吧吗?”
打电话过来的是江空振的同事,之所以是同事,是因为他们都在酒吧做相同卖身赚钱的工作。
那边儿的人听到江空振的话,语气登时确认道:“江哥,那你今天不来酒吧了?”
“嗯。”
“啊!!我这里有个大单,还想约你一起玩儿的。”
“我今天状态不行。”江空振抬手下意识的扶着自己还在酸麻的腰道:“今天晚上要是再来一次,我的腰估计都得断了?你自己好好玩儿吧。”
“不会这么严重吧。”酒吧角落,龚州小声问道:“我看到昨天你带去酒店的人,不过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看起来瘦瘦弱弱的,有这么猛吗?”
江空振听着龚州的话,脑中依稀回想起他一嘴含不住的阴茎,鸡皮疙瘩冲上头皮,讪讪道:“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落枕,不舒服。”
龚州问:“江哥,那你今天真不来了?”
“不来了。”
龚州一听急得皱眉上火:“江哥,今天伺候的两个主子,服务费用给几万呢,是我认识老顾客,他说想玩儿刺激的多人,让我再找一个,我就想到你了,你要是不来,我现在该找谁啊?”
“那你应该提前跟我确认。”江空振道。
“我以为你今天会有时间的。”龚州凄惨哭诉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答应这生意了。要是你不来,可就算我失信了。”
江空振头大:“你的事儿你自己想办法。”
“呜呜,那就只能让这单生意泡汤了呗。”龚州咬牙道,终究是他人算不如天算。
江空振再三教育龚州道:“你做事儿得要准备充分,我平常确实很闲,但总有抽不开身的时候,你随便答应人家,出了差错,后果就得自己担着。”
江空振27岁,说话做事儿比20才出头的龚州成熟稳重。
“江哥,你就当帮我这个忙,来一次可以吗?救急,求求你了。”龚州声音撒娇。
江空振耳根子一软,原本坚持原则不动摇,瞬间没脾气道:“我就帮你这一次。”
“谢谢江哥,你太好了。”龚州惊喜万分道:“你过来打车吧,客人都在等着了。”
“嗯。”
江空振挂断电话,即便时间紧急,他还是将没吃完的菜放进了冰箱,确定屋子干干净净的才出了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