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疏意虽然签了公司,原本却没有经纪人,一应工作事务都由魏春泽亲自打理。丁程是在魏春泽去世后,由薄疏意签约的经纪公司派来的,跟着薄疏意的时间不算长,自然对薄疏意的了解不够。
丁程不知道,薄疏意十六岁初次饮酒就发现自己千杯不醉,魏春泽为了防止她变成酒鬼,禁止她再喝酒。丁程没见薄疏意喝过酒,就以为她滴酒不沾,酒量很小。
实际上薄疏意酒量好的不得了。
喝了三杯红酒醉成这样,自然是装的。
不装作喝醉的模样,接下来的戏没法上演了。
薄疏意给保镖下了命令,只要自己出了包厢的门,不论是被谁扶出来的,他们都要把张海升狠狠揍一顿,给他个深刻的教训。
保镖们教训完张海升直接离开,至于她,自有脱身的办法。
张海升对眼镜男和秃顶男道:“你们不是说去光华街新开的会所玩吗?不论今天花多少,我都报销了。”他等不及要带薄疏意去隔壁的酒店开房了。
张海升说完,收获了眼镜男和秃顶男一大波恭维的话,志得意满地摸着肚子,“等我玩腻了,自然有你们的好处。”
在张海升看不见的角度,薄疏意唇角扬起讽刺的弧度。
张海升这种人,光是打一顿可不够,得废了他的作案工具才行。
“咔嚓!”包厢的门忽然从外面推开,张海升四人惊愕地看过去。
只见一个穿着大红礼裙脚踩高跟鞋的女孩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她虽然没有薄疏意的风情,却也有一张不输薄疏意美貌的脸。
蔺南云视线扫过一屋子长得歪瓜裂枣的恶心男人,看见醉倒的薄疏意,赶紧走到她身边想要扶她离开。
丁程回过神来,伸手拦住蔺南云:“你是谁?闯进来想做什么!”
蔺南云带来的十个保镖跟进来,不用蔺南云说话,提小鸡仔似的把丁程张海升四个人提到角落里。
蔺南云心疼地摸了摸薄疏意蓬松柔软的长发,轻声道:“别怕啊,我来救你了。”
薄疏意轻阖的眼眸一颤。
蔺南云手上的温度好似通过发丝传到了她的心脏,饱胀而温暖,薄疏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有些新奇,又有些沉迷。
薄疏意感觉到蔺南云将她轻轻扶起来,动作轻柔的像在对待一块易碎的琉璃,她不稳地站了起来,靠在一个纤细的身体上,鼻间是女孩清新甜美的气息。
薄疏意很瘦,蔺南云踩着九寸的高跟鞋也能轻松扶着她往包厢外面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