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想太多。”陆旭展冷静地垂眸。
“我和她说了那么多,她怎么就偏偏只记得那一天的话。”厉一澜没哭,眼泪却止不住从他眼角滑落。
他有多后悔那天和阮惜说了那些话。
胃里一阵疼痛,厉一澜蜷缩起身子,却不是因为胃疼。
肝肠寸断。
掉马
和之前的周末一样,小姑娘抱着作业本要敲阮惜的门,打开自己的门却发现,隔壁院子的帅哥
哥居然倚在门框边。
“是要问作业吗?”简诺看向小姑娘,“我来教你吧。”
阮惜刚刚又睡着了,小姑娘这时候敲门问作业势必会打扰到她,所以简诺及时地在门口拦截住
了小姑娘。
简诺说得言简意赅,小姑娘听得一愣一愣的,脸上纠结着:“不然我还是去问阿姨吧。”
这怎么行?
耐着性子,简诺又说了一遍,这次说得详尽又透彻,终于叫小姑娘弄了个明白。
问完了作业,小姑娘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简诺回到院子里,悄无声息地又翻了墙头,来到了她的卧室里。
现在阮惜身子重了,似乎是精神力不太足,看起来总是疲惫,每天睡觉的时间也多了起来,她
早晨刚醒没多久,起来洗了个脸的功夫,扭头又回床上去睡了。
阮惜正在酣睡,被子下隆起了一团,阮惜侧躺着微微蜷着身子,因为睡意脸上满满的春色,眼
睫毛像小扇子一样。
阮惜睡得香,简诺连呼吸声都放轻了。
他轻手轻脚地凑到床前,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在阮惜红润的唇上亲了一口。
每年的这个时节是当地少数民族的特色节日,学校也会放假,街上当地人会穿着特色服装举行
盛大的游行集会。
一早小姑娘就打扮好了来敲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