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阻挡不了裴墨解自己衣服扣的手:“你就不能放过我。”
裴墨已经在盘剥她的裤子:“怎么?我操你操得不爽吗?”
略有些粗俗的话让阮惜涨红了脸,随即不甘示弱地梗着脖子:“你明明都只顾着自己爽……”
话音未落,阮惜感觉到裴墨脱她衣服的动作停下了。
阮惜错愕抬眼。
裴墨像是好脾气地勾了勾唇,狭长的双眸一眯:“哦?”
虽然裴墨的语气很平静,然而阮惜却在他平静的语气下听出了万分的危险。
顾不得自己的衣服被脱了一半,阮惜着急忙慌地要从沙发上逃走,却被裴墨轻轻巧巧地从身后抱住,拉住她的脚腕拖了回去。
“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每次都要很久,我受不了……”
阮惜连连找补,可惜已然迟了。
裴墨刚进门时脱她衣服的动作是急切的,这时候反而慢了下来,他单膝跪在沙发边,抵在阮惜的双腿间,一件一件地去掉阮惜的衣服。
这时候她生怕再惹恼裴墨,也明白就算她抵抗也是没用的,不敢动作只一味求饶。
裴墨不为所动。
阮惜躺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头顶白色的灯光,觉得裴墨就像是屠夫,而自己是他砧板上的肉,现在正仪式般地料理她,只等开餐。
渐渐的,沙发旁的衣服散落一地,阮惜终于一丝不挂,而裴墨身上的衣服却都还完好。
裴墨动手解开自己的领带,将阮惜的双手绑在一起。
阮惜越发觉得不安,快要哭出来:“我真的错了……”
裴墨置若罔闻,将阮惜推倒靠q27四7311037在沙发上,自己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大大地分开她的双腿,手径直朝花心处探去,四处摩挲着。
求饶声开始夹杂起娇柔的低吟。
“湿得真快。”
阮惜的身体敏感得很,在裴墨的搅弄下很快出水,偏偏裴墨好像故意似的,搅弄得越发大声,听得阮惜一阵羞臊。
裴墨勾住阮惜的腰,俯下身去亲她胸前的那对柔软,同时将那根手指探进了花穴里。
上下失守,阮惜浑身一震,身体受了刺激忍不住仰起胸,却好像更是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