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动作了多久,靳一生终于释放满足。
理智瞬间回笼,漆黑漂亮的眼眸落在身下的小女人身上,上衣已经完全破碎不堪,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白皙娇嫩的小脸蛋上泪水蜿蜒蔓延,因为疼痛的原因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留下清晰的一道牙印。
因为又冷又疼,娇弱纤细的小身板微微颤抖,无力地躺在座椅上看起来可怜兮兮却又楚楚动人。
靳一生慌乱地从她身上翻下来,拿着纸巾整理了身下的狼藉,心里又疼又悔,他手足无措地抱起身下的女人放到腿上,将一旁的羊绒大衣给她细致地裹上,又打开车内暖风。
沈相思低着头,纤长的眼睫毛遮住了澄澈如泉的眼眸,也遮住了眸底的情绪。
靳一生张张嘴,开口想解释终究没有说出口。事情发生时,他的大脑迷迷糊糊却又暴戾恣睢,头痛欲裂,嗡嗡作响,怒火焚烧掉了他的理智,仿佛一个无法自控的暴力分子。
他看着她漂亮的眼眸中流出的泪水,心里弥漫着后知后觉的柔软和心疼,手缓慢温柔的伸向她的脸颊,想帮她拭去眼泪。
沈相思看着眼前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皱着眉“啪——”的一声重重挥开,脸侧向一旁,拒绝的姿态明显。
靳一生像个做错事的担惊受怕的小孩子一样,无精打采地垂着头,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女人,撒娇一般蹭着她的身体。
“你再打我一下!哦不,想打几下就打几下,多打几下解解气,好不好?”靳一生的声音低沉温柔,强行拽着她的手向自己身上挥去。
沈相思向后缩着手,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自己,扭头看向窗外,不理会身边男人的自言自语。
靳一生沉默地抱紧怀里的小女人,车内寂静,隐约听到外面风吹动树叶的沙沙作响声。
他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小女人放到副驾驶座上,又细心地给她披上大衣,看看她毫无波动的面庞,情绪低落地发动汽车。
尽管汽车平稳缓慢地行驶在路上,沈相思仍旧感觉的身下的不适疼痛,她眉心紧簇,不露声色地强忍着。
靳一生几次想开口说话,性感的薄唇张开又闭上,良久,终于挤出了一句话,“我明天就让会计给你父亲打钱。”
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在发什么神经,想来想去,挑了一句此刻最不该说的话。
又无措地连忙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在最难缠的户面前一向巧舌如簧严词厉色的靳一生此刻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现在犯了错,貌似再好听的话语也是狡辩。
沈相思用手背挥掉眼泪,倔强地扬起下巴,声音清冷,带着讽刺,“这是赔付的狂犬疫苗费用?”
“嗯?”靳一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开口。
身旁的小女人不肯再开口,沉默地给他一个后脑勺。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这是在骂他是狗?!
靳一生瞬间又好气又好笑,身旁的小女人还是幼时的性格,不肯吃一点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