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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薛崇华离开了医院,上车前助理也赶了过来。
“来的正好,俱乐部里有个贱奴你再去查一查。”说着在对方手心里写了个麟字,就见那名年轻人点点头,却又一脸为难地开口道:
“老板,关于您之前说要赎身的那个……”“怎么,董事会那群糟老头子又扯什么陈词滥调了?”
男人坐在车里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助理小心翼翼地跟上来坐到了对面的座位上,等开车后才压低了声音道:
“那倒没有,毕竟他们不知道您的真实目的,这次出事之后,也算是用这样的方式作为对俱乐部的损失补偿了。只是下面人事那里实在麻烦,想要消籍调档就必须同时拿到二少爷的权限许可,怎么交涉都不松口。”说着指了指手心:
“恐怕这个也不能例外。”
“……”
薛崇华闻言陷入了沉默,眼看着脸阴了下来,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正常,忽地冷笑出声:
“老爷子终究还是不待见我。”说道。
“既然要用分散权力这招制衡我,当初将家主位子传给崇明岂不是更省心!何必又这样折腾!”愤愤地捶了一下扶手。助理赶忙劝道:
“您也不用急于一时。再怎么说人现在就在手边,已经算是占了先机。剩下的不过是等二少爷醒过来点个头的事……”“你也太把我们兄弟俩的感情当真了。”
薛崇华瞥了他一眼,表情似笑非笑。
“他若没有私心算计,当初怎么会和父亲联手。这次还不是故意和我对着干,知道那天我要去,却用权限将我拦在舞台外面,自己反倒偷偷将人带走了。”说着愈发显得不忿。
“如今惹下这样的祸事,险些害了整个薛家,我却还要被他牵制,哼……等他醒过来,这些账都要好好清算!” 说罢又道:“既然如此,那个贱奴的事就放一放吧,这些天多盯着董事会那边,绝不能再让他们抓到我薛家的把柄。”
“……属下明白了。”
时间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个多月。
自从留在这里休养亚伦的每个晚上都是独自度过,薛崇华从不与他过夜,理由是不愿让他想起在锦色时陪侍恩客的日子。
我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不必在这里急于一时。
男人嘴上这么说,却又理直气壮地拉着他白日宣淫,还一直念叨着要他生个孩子。
我不会再让你像林达那样受到伤害了,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
“可是……啊啊……人家真的,不知道……呜……能不能生出来……啊啊……”
美艳的娼妓骑在男人精壮的腰腹上不住地喘息,双眼迷离地主动抬腰又重重坐下,不时发出一丝绵长的泣音,腿间那口淫穴酥软的几乎成了一滩烂泥,柔腻红肉咕叽咕叽地裹着一柱擎天的紫黑阳物,不时挤出一股细密的黏滑泡沫,又被纤长手指抹去,指缝间夹着两瓣肥厚硕大的鲍唇揉捏拉扯,努力将那根一气吞吃到底,才颤抖着松手,改去抠弄硬的麻木的蒂籽和充血涨大的卵蛋。
“呜……啊啊啊……母狗,母狗要高潮了!老公快射给人家,把母狗的子宫射的满满的,呜啊——”
于是对方遂了他的愿,不但肏的他精疲力竭,临走时还不忘“关怀备至”,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按摩棒堵了穴口,权作慰藉。
“宝贝儿这么贪吃,还怕怀不上我的孩子吗?”薛崇华亲了亲美人汗津津的额头,开始慢条斯理地下床穿衣服。
“嗯……”
亚伦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激烈性事中,满脸恍惚地轻声呻吟,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熟烂肉穴无力地含着那根硬胶粗物,黏稠精液顺着缝隙汩汩地涌了出来。
“啊……流出来了……骚逼都被肏松了……夹不住了……”“是吗?”
薛崇华闻言微微一笑,握着手柄又往里送了送,就被娼妓嘤咛着扯住了衣袖,湿漉漉的美目眨了几眨,抬起潮红的眼角恋恋不舍地看着他。
“你……又要走吗……”
“乖。再忍几天就好了。”
男人柔声细语地安慰道,看到对方一副依赖自己的模样,内心只觉一阵满足。
“我答应你,等这次的事情一处理完就带你回家。不如趁着这几天想想,新娘子要穿什么样的婚纱呢?” 故意这么说了一句,果见对面露出了羞涩的表情,撑起疲软的身体主动搂住他,贴在耳边低声说了句:
“上次那件……你喜欢吗?”
“嗯?”
薛崇华显然愣了愣,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了声,将人压回床上又是一通狂风骤雨的亲吻。
“小骚货,真会勾引人!”……
两人的关系已然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但薛崇华不知道的是,等他一走,夜晚独自一人的美艳娼妓俨然又是另一副面孔。
也许是因为最近总提到怀孕的关系,睡梦中的亚伦居然梦到了麟。
你最近好不好?他们有没有再为难你?
对方当然不
', ' ')('会回答他,只是一如既往地摆出故作冷漠的表情,却掩饰不住眼底的一丝愁苦。亚伦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你知道吗,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说他爱我,还让我给他生孩子,呵呵……当初的你也是这样被骗的吧。”
娼妓的笑容无比通透,显得异常洒脱。
“真可惜啊。好在我不像你,我没有心。在锦色那种地方,如果轻易就被花言巧语蛊惑去爱上别人,只能是自讨苦吃。你不就是个好例子吗?”
年长的近侍闻言低下了头,仍是不发一语。
“好了好了,知道你不认命,可结果又怎样呢,还不是得靠我帮忙。”亚伦说着摸了摸自己尚且平坦的肚皮,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
“如果老天真的开眼,用一个孩子换你的自由,也算是善事一件。就当做这些年你照顾我的报答……”话没说完忽然觉得腕上一紧,麟不知何时扑了过来,抓着他拼命地摇头,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半晌才像是放弃了一般瘫倒在地,眼眶里的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不要这样,不值得。亚伦读懂了对方的口型之后只觉如鲠在喉。
我也只是不肯认命罢了。做了太久被他人掌控的傀儡,终究会累的。
薛崇华今天来探视的时间比往常晚了些,进门就看到病床上空无一人,浴室里却传出些许细微的响动,好一会儿亚伦才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他后立刻露出了娇嗔的表情,扭着水蛇腰凑上前来,比平时更多了几分艳丽风情。
“老公……唔……人家等的好心急……啊……”一面贴在男人的耳边轻喘一面帮对方脱去外套领带,纤纤玉指勾住皮带一步步地将人牵至床前,随即自己先爬上去跪坐下来,抬起那对眼波流转的美目,说不尽的脉脉含情。薛崇华忍不住笑了一声,捏住了对面人的下巴。
“哪儿来的这身衣服,嗯?穿这么骚是想勾引谁呢。”
双性的娼妓不施粉黛便是艳冠群芳的美貌,被无数男人滋养的成熟肉体只要袒露出来便是无形的诱惑,这些天在医院里原本都是穿着素色的宽大病号服,眼下却被一层薄薄的白纱内衣装点,比基尼样式的胸罩几乎兜不住两团高耸的胸乳,肥满的奶肉在两片三角形布片下呼之欲出,乳晕的颜色都深了一圈,下身是同样半透明的丁字裤,细长双腿上还穿着白丝长筒袜,更是美的勾魂摄魄,叫人挪不开眼。
“哼……还不是为了你……嗯……是你对外面的人说……人家需要什么都得满足的嘛……”
亚伦呻吟着分开腿根,粉嫩的肉茎俏生生地贴着白皙的小腹——巴掌大的丁字裤同样包不住任何部位——下面两颗浑圆的玲珑小球也跟着轻轻晃动,再往下就是涨成紫红色的樱桃蕊蒂,被裆部的细带勒得硬如石子,两片又肥又厚的阴唇更是被割裂的像蝶翅般大大分开,随着当中那口饥渴肉洞不断地蠕动抽搐,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滑水光。
“呜……老公,呜……喜欢吗?”
终究是身经百战的娼妓,轻而易举就能虏获男人的身心,只需娇滴滴地捧着那对饱满肥溢的巨乳主动送上,下一秒就会被饿狼扑食般连皮带骨地吃干抹净,薛崇华自然也不例外。
“当然喜欢,不过小骚货还是不穿衣服更好看。”男人将他压倒在床上急不可待地亲吻着,从薄纱下剥离出两颗艳红乳头,含在嘴里啧啧地吮吸,手指勾住丁字裤底部拉到一边,探进湿红逼洞只戳了两下又发现了端倪,在娼妓急促的喘息中分开穿着丝袜的双腿,饶有兴趣地眯起眼睛打量道:
“这又是什么?”
“嗯……是……都是为老公准备的……”
亚伦红着脸掰开湿的一塌糊涂的熟烂阴道,手指抠住娇嫩肉壁朝两边拉扯,露出藏匿在深处的数颗椭圆物体,个个晶莹透亮,上面沾满了湿滑黏液,被红嫩的腔肉裹挟着互相摩擦碰撞,引起身体主人舒爽的战栗。
“呜呃——呜……还没化掉……母狗要下蛋了……啊啊……”
原本是带着讨好的意图,哪知对方却不领情,在他的屁股上啪地打了一下,惊的亚伦手上一松,反将那些凝胶球吃的更深,挤压着腔道尽头的紧缩肉嘴,顿时一阵酸涩酥麻袭来,惹得他失声惊叫。
“我看你明明只顾着自己爽。”
薛崇华笑道,将人抱进怀里坐下,两手抓着肉感十足的肥屁股不断揉捏,迫使怀里人哆嗦着夹紧逼缝,伏在男人肩头与之耳鬓厮磨,不断发出带着鼻音的甜腻嘤咛。
“没有……嗯……是老公来的太晚了,啊……留人家一个人才……”“啧,既然这么饥渴,小荡妇不会借着要东西的时候去勾引别人了吧,难道这些东西就是他们留下的?”
薛崇华忽然翻了脸,手指又插进湿热流水的阴壶里一阵用力搅动,直逼得亚伦扭着腰发出惊慌的哭喘:
“没……呜啊啊……我没……呜……母狗有老公了,不会再对别的男人,呜……发骚了,你可以,可以看监控,啊……”
“量他们也不敢。”男人继续低头吮吸着又香又软的小巧奶
', ' ')('头,顺着臀缝摸进不住收缩的另一处窄穴,满意地感受着滑腻淫肠讨好地吞吃着自己的指尖,暂时将心底的某些不快抛诸脑后,专心与乖巧的娼妓玩起了游戏。
“宝贝儿不是说要下蛋给我看吗,怎么这里没有呢?”故意说道。亚伦有些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有,有的……老公喜欢……母狗就有……”说着从对方身上滑下来,跪在地上慢慢地爬进了浴室,不多时叼着一根儿臂粗细的怪异假阳回到床边,眨着湿润的双眼抬头。薛崇华会意接过,拿在手中掂了掂,果不其然中空的柱状塑胶之中塞满了蛋状的凝胶球,再看亚伦已经重新趴回床上,高高撅起了挺翘的肥屁股,口中还一个劲地发出阵阵娇吟:
“母狗下蛋给老公看……求老公,赏赐大鸡巴……呜……呜呃——”
刚使用过不久的软胶假阳不需要任何润滑,在娼妓主动掰开屁眼的一瞬间就被男人毫不客气地深深贯入,从底部推挤着中间的那些小球一颗颗地往肠道深处塞去。窄小的肉腔几下就涨的满满当当,隔着一层肉膜和阴道里那些尚未融化的凝胶蛋一起,撑得亚伦平坦的小腹都微微隆起,生出一股强烈而熟悉的可怕刺激,让他不得不拼命捂住嘴,才将喉中涌动的那份作呕感强压下去,眼圈也跟着红了几分。
终究要习惯的,忍一忍就好了。
亚伦这么想着,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回过头,对着薛崇华风情万种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谢谢老公……嗯……”
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眼看对方站在身后也开始宽衣解带,已然上钩之际,病房的门却从外面被敲响了。
“怎么回事!”
薛崇华率先发了怒,显然对于被打断好事大大地不满。亚伦只是叹了口气,拉过毯子裹住自己,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大门的方向,就听助理的声音弱弱地传来:“老板……二少爷要见您。”不由得就是一怔。
“你弟弟……醒了吗?”忍不住开口问道。薛崇华点点头,一脸不爽地将衣服重新穿好,惯会察言观色的娼妓见状乖巧地凑上去,为对方整理衣襟和领带,就听男人说道:
“来之前我先去看的他。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识相,要不是懒得跟他吵……哼,这会儿又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既然他想主动见您,也许事情会有转机呢?”亚伦轻声笑道,与对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舌吻后喘息了一声:“要是不放心的话,我陪您去就是了。”
“……也好。他要是还有良心,对你也得有个交待才行。”薛崇华摸了摸他的脸,眼里写满了宠溺。
薛崇明的病房也在特护区,和亚伦住的房间刚好从走廊这头走到那头。外面天气正好,阳光透过窗户撒在长长的廊道上,走在其中的人却都没心思去享受这份舒适惬意。薛崇华看起来心事重重,挥散不去的是对弟弟的那股怨忿,被他牵在手中的亚伦则一路都在发出微微的娇喘,宽大的病号服下是一具欲火焚身,汗水淋漓的饥渴酮体。半透明的情趣内衣此刻紧紧贴附在娇嫩的肌肤上,丁字裤的底部每走一步都会磨的两处穴口发酸发涩,更别提肚子里塞了满满的凝胶球,被肉腔内高热的温度焐的逐渐开始泛软,融化成黏稠的流脂缓缓地往下淌,迫使他努力夹紧了深邃的臀缝,半刻也不敢放松,以至于步履维艰,眼神都飘忽了起来。
“宝贝儿还坚持得住吗?”
薛崇华自是察觉了,不过也只是口头关切而已,脚步并未停下。亚伦咬紧嘴唇摇摇头,心中一阵苦笑,只得自嘲没想到会玩脱了。待到好不容易进了病房门,他也没心思跟床上的人打招呼,加之被薛崇华的背影挡了个严实,只听到男人对弟弟冷冰冰的声音:
“又叫我来做什么?不是不想聊了吗?”
“……我改变主意了。”
昏睡了一个多月的薛崇明看起来还很虚弱,勉强靠坐在那里挂着点滴,看到房门被从外面关上才继续道:
“要给那孩子赎身可以,条件是我带他走。我要拥有他的监护权。”
薛崇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刚要发怒忽然顿住,转而又是冷笑。
“你还真是父亲的好儿子啊,”说道,“我看你也不用费心做什么幕后黑手了,这薛家的家主之位,直接拿了去不是更痛快!”
“你舍得吗?”薛崇明淡淡地瞥他一眼,仍是未注意到被挡住的亚伦。“明明你才是那个最贪恋权势的人,否则这些年为何费尽心机都要夺了父亲赋予我的权限?薛家如果被你这种自私的家伙一手遮天,才是真的要万劫不复了。”又道:“我话就放这儿了,该怎么决定,你看着办吧。”
“不可能。”对面回答的斩钉截铁。“薛崇明你给我搞清楚,现在是你捅了娄子,身为家主的我在给你擦屁股!大言不惭之前,倒是先想想怎么给受害者一个说法吧!”说着让开了道,一把拉住了正在神游的娼妓的手,惹得亚伦登时一惊,踉跄着上前两步,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似悲鸣又像是娇喘的低呼:
“呜啊——”
', ' ')('他从进门开始就心神不定,兄弟俩短短的几句对话对他来说已足够漫长,情潮未退的淫荡肉体像一座火炉愈燃愈旺,从里到外都烫的惊人,加快了凝胶球的融化,两口穴腔都被大量的黏滑液体撑得发涨发坠,随便一个碰触的动作足以使他脆弱的底线瞬间溃败,不顾一切地趴在病床前撅高了屁股,崩溃地摇着头,睡袍样式的病号服下两条细白长腿大大分开,犹如失禁般同时从阴道和肛门里噗噗地喷出了温热的透明水液,顺着战栗的腿根瀑布似的往下流。
“啊……呃……”意外的狼狈勾起了亚伦从未有过的羞耻心,漂亮的脸蛋上红晕遍布,眼前恍恍惚惚都是病床上薛崇明重叠的身影,不敢想象对方此刻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哆嗦了半天双膝一软,径直跪坐在那滩污水里,红肿灼热的肥厚阴阜被地板的凉意一激又是发了疯的抽搐,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咿啊!——”
他已然顾不得下体潮喷的濒死快感,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露出崩坏的表情,却又是痛苦又是舒爽地眯着眼,无意识地向前挺胸,大量渗出的奶汁很快打湿了薄薄的布料,紧裹着两团软圆白肉微微地颤动,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甜。
房间里一时间是死一般的寂静。蓦地,一只冰凉的手抬起了亚伦的下巴。薛崇明平静地与之对视着。
“告诉我,他对你承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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