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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呜……不……”
经过路上的连番暴行亚伦已是精疲力尽,浑身发软地躺在那里,两条腿被拉开几乎成了一条直线,将受尽蹂躏的阴道和肛门皆暴露于人前,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奶孔和阴茎里的鞋带都被去掉了,红肿的肉眼惨兮兮地绽着小口无力收缩,一盆凉水骤然泼来,亚伦顿时哀叫着挣扎了几下,又无力地瘫回去任人宰割。一只手覆上他凸起的小腹打圈揉压,粗暴的力道从外面刺激着疲软的肉腔,迫使他将深处残余的精液尽数排出。肚子里又是一阵咕噜作响,强烈的排泄感让亚伦忍不住轻哼出声,两张疲软红肿的肉嘴有气无力地收缩着,缓缓淌出一丝黏稠白浆的同时不时夹杂着噗噗的屁声,下一秒就被冰冷坚硬的黄铜喷头硬塞进来,惹得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不……求求你们……呃!呜!呜啊啊啊啊!……”
大量的冷水就这样带着凶猛的力道,灌进了被精液浸的黏糊糊的子宫和肠道,在里面汹涌地冲刷着,娼妓白嫩的小腹又一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涨痛的似乎要破掉了。
“好痛……不要了,会坏掉,求求你们了……啊啊啊啊!呃!——”
两支喷头同时啵的一声拔了出去,方才还在痛苦哭叫的亚伦立刻又翻着白眼反弓起上身,由着腹中的污水如两道喷泉一泻千里,连阴蒂下的尿眼都射出了一股清亮的尿液。肥红如蚌的两瓣肉唇跟着一阵瑟瑟发抖,试图合拢却又无力地耷拉在两边,随着喷头再次插入体内而翻卷成花,被冰冷的温度刺激的渐渐失去血色。
“呜……呜呜呜……”
可怜的娼妓只剩下微弱的哭泣,想到自己像被待宰的牲畜一般无情对待着,对之后的遭遇更是恐惧的无法名状,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甚至为何要生于此间。
清洗过程大约持续了四十分钟。期间亚伦不但体内被灌水,从头到脚也被用沾着沐浴液的海绵反复擦洗,直洗得他浑身皮肉泛红,手脚冰凉僵硬,冷的牙齿都在打战,连眼罩被取掉也只顾闭着眼泪水直流。
“呜呜……”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结束,那些人才将他解开手脚擦干全身,又用毯子裹住塞进了墙上的一处方洞。等到入口被拉上耳边响起机械的运行声音,亚伦才知道原来这处竟是架电梯,一路将他送到了别墅楼上,那里的出入口也早有人接应,七手八脚地将他抱出来抬进了装潢精美的卧室,放在床上后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嗯……”
亚伦就这样维持着平躺的姿势浑浑噩噩地盯着白色的天花板,身边突如其来的安静瞬间勾起了他从里到外的疲累感,不觉昏昏欲睡。
但他刚合上眼就听到卧室的门又被打开了。来者穿着拖鞋踩在地毯上,脚步声很轻,却足以让床上的惊弓之鸟无比惶恐。
“谁……啊……”
身体被牢牢地压住了,对方像剥粽子一样将美貌的娼妓从毯子里抱了出来,一双手从背后绕过来,径直抓住了他两团又圆又大的嫩肥雪乳,被那股绵软的触感引得忍不住轻叹出声。
“不愧是专门养给人肏的婊子,奶子长的确实不错。”转而又掰开娼妓的腿根,手心拢着肉馒头一般肿涨的阴阜来回搓揉。
“骚逼这么肥,到底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嗯?”说着并起四指轻轻松松地插进了湿润的阴道,毫不怜惜地抠挖着那腔红肉,换来亚伦断断续续的轻喘:
“不……不要……”
他实在是累极了,哪里还能顾得上男人的挑逗,几乎是用了哀求的语气开口:
“求求您,放过我……至少……让我休息一下……”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对方狠狠地将手指深入了几分,插的那具身体无力地颤抖着,趴在床上不住地低声啜泣。
“好痛……真的不行……要坏掉了……”
亚伦从未感到如此害怕和无助,特别是在他看清对方长相的一瞬间,讶异之余更多的是崩溃绝望,明白自己再也难以逃脱了。
“婊子不就是用来玩的,就算坏掉又怎样。”内心潜藏着无法抑制的嗜虐欲成功地激发了男人的兴奋。他就是要报复,只要是让觉得碍眼的存在,就一定要亲手摧毁,否则他就不是无法无天的程虞程大少了。
“小婊子,要怪就去怪他薛崇明吧。谁让那家伙要来多管闲事。搅了本少爷的兴致,就得付出代价!”
“啊——啊啊啊啊!……”
亚伦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接近透支的身体再一次被强行勾起骨子里下贱的性欲渴望,却第一次让他感受到只有纯粹的痛苦与煎熬。
“不……啊啊啊!太深了,骚逼好爽呜!……要被肏飞了,不行了呃呃呃!——”
男人的阳物在阴道里凶狠抽插,湿润的肉腔被肏的阵阵紧缩,发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双性的娼妓就像一条母狗被牢牢按在床上,爬伏着发出阵阵嘶哑的浪叫,本能地喊出讨好对方的淫声浪语,漂亮的脸蛋却被眼泪口水糊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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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绝望而无声的哭泣,是施暴者最乐于看到的美丽。
“就是这样……和那个贱货一样的表情,真棒!”
程虞喘着粗气重重地挺身,迫使身下人尖叫着往前爬,又因着宫口被撞开的疼痛而蜷缩着颤抖不停。
“呜呜……被肏进子宫了……母狗的子宫,要被肏坏了……”
漂亮的小美人哭喊着反弓起上身,胸前一对嫩白乳球随着身后撞击一甩一甩,艳红如樱的硕长奶头在空气疯狂抖出一片残影,胯下肉棒也被肏的生理性勃起,啪啪地拍击在疯狂抽搐小腹上,转眼间淅淅沥沥地射出一股稀薄精液,紧绷的腿根也随之夹紧。
“大鸡巴,大鸡巴把母狗肏射了……啊啊!——”
亚伦还在因着高潮而失神,身体就被抱起来,被深插在子宫里的鸡巴向上狠狠一插,顿时就是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阴道里猛地喷出了大量潮吹的骚水,肉棒也瞬间再次勃起却只打了个空炮,惹得可怜的娼妓当场失声痛哭!
“呃!啊……饶了我,求求主人……饶了母狗吧!呃呜——”
硬涨充血的奶头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捏住向上提拉,几乎拉成了两道长长的肉条,迫使亚伦只能跟着向前探着身体,下一秒就被啪地松开弹回去,人也再次跌坐回了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楔上!
“呜呜呜呜!——”
亚伦不住地战栗着,瞪大了双眼张开嘴呵呵地艰难喘息,接连不断的高潮已然将他推到了崩溃的边缘,不多时白眼一翻,生生地晕了过去。
昏迷期间程虞依然没放过他,将曾经施加在程嘉晴身上的淫刑用了个遍,等到亚伦终于勉强恢复了意识,就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被带到了庭院,反剪了双手吊在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下,脚尖用力绷直才能勉强着地,后穴里勾着足有三指粗的不锈钢肛勾,撑得肛门紧绷,又涨又痛,动一动几乎就要裂开了。
“呜……”亚伦难受的满眼是泪,无法求救就只能求饶,却发现四周根本没人。更糟糕的是等他彻底回神才发现女穴里也明显不对劲。阴道虽然粘着程虞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变得干涩,尽头的宫口却卡着一颗乒乓大小的软胶刺球,呼吸稍微一重都能带出疯狂的酸麻刺痒,子宫里也像是塞进了好几颗相同的刺状物,和着黏稠的精液在胞囊里互相挤压滚动,没由来地令人生出一股恶心的呕吐感。
“呜恶——”
亚伦终是没忍住低着头干呕起来,一想到最娇弱无比的地方塞满了可怕的异物就让他怕的发疯,甚至能想到韩嘉晴在程虞手里平时是怎样的惨状,不觉愈发感同身受,痛不欲生。
但他没能悲伤春秋太久,程虞就带着一队下人出现了。
“贱货,一个人挺无聊吧。那就多来几个鸡巴一起操你好不好啊?”
程虞俨然将眼前的娼妓当做了双性妻子的替身,笑容都变得无比扭曲。亚伦害怕地尖叫了一声试图挣扎,就被捉住了两粒奶子狠狠拉扯,疼的更是浑身战栗。
“不要!求你了不要!子宫……子宫里有东西!求你拿出来……啊!——”话音未落就被一巴掌甩在了肥硕的奶肉上,打的那团雪球上瞬间多了个红红的手印,果冻般跳个不停。
“我说过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面前的男人沉了脸,阴森森的语气叫人不寒而栗。
“明明就是个下贱的婊子,还装什么冰清玉洁!把你那烂子宫肏废了才好呢!”说着接过身边仆人递过来的一根钢针,对着其中一粒红肿奶头猛地向下刺穿!鲜血顿时从刺破的乳蒂根部涌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
亚伦痉挛般拼命挣动身体,却被两边的仆人牢牢钳制住,眼睁睁看着又一枚钢针从乳头上横穿而过,从头到脚都冷的发抖。
“骚婊子!烂母狗!贱货!让你怀野种!让你绿我!”
程虞分明是陷入了暴虐的情绪而红了眼,一根根地将针插进了面前人可怜的乳头,不带半分怜悯,甚至有些得意。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好好招待少夫人啊。”
“不……”
亚伦脸色煞白地挤出了一丝艰难的哭吟,却无法阻止涌上来的男人们拉开了他的双腿,用一根根粗黑硬烫的鸡巴贯穿酥软无力的阴道,浓密的体毛磨的阴蒂充血肿胀,尿眼疯了一般抽搐几下,在宫口的刺球被狠狠撞进胞囊的瞬间不可避免地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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