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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舞台的气氛与平时略有不同,如果说之前头牌亚伦的单人表演称得上艳光四射,眼下被天堂般的布景衬托着五具令人垂涎的雪白酮体,说是酒池肉林也不为过。四名娼妓在将亚伦玩弄到高潮后自己也似乎受到了感染,一个个腿间濡湿面颊飞红,戴着锁精环的肉棒也硬了起来,当场发出了阵阵娇声吟哦,不约而同地开始抚慰着自己丰满的奶子和空虚瘙痒的浪穴,撅着屁股用手指在湿热肥美的阴壶里飞快地抽插,又掰开饥渴的屁眼在里面一阵捣弄,只恨自己没多生两只手,更无缘得到上品的鸡巴滋润,对着还在高潮中失神喘息的亚伦愈发嫉恨。为首的娼妓勉强定定神,从旁边的台子上取了根拉珠尿道棒,摇摇晃晃地走到被吊着的亚伦面前,本想继续将性虐游戏玩下去,脚下却一时不稳,直直地扑到了对方怀里,两对绵软细嫩的乳肉顿时挤压在一起,彼此间齐齐发出了一声甜腻的惊喘:
“呜啊……”
极少尝到如此滋味的娼妓们顿时被这股意外的快感刺激的意乱情迷,不自觉地挺起胸膛互相磨蹭。亚伦被捆的动弹不得,隆起的肚皮夹在两人之间频频受着压迫,加上身上的鞭伤还在作痛,舒爽之余难免发出阵阵难受的呜咽。对面的人主动抱紧了他,嘴里一边呻吟一边还说着:
“你……你这个叛徒,简直……啊……罪无可恕……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敢,呼……勾引我……主神是不会饶恕你的……来人啊……”转头想唤来同伴,却看到其他三人早已按捺不住滚作一团,纠缠在一起又亲又摸,想到自己只是那头牌娼妓的陪衬,只怕下了台更没机会,干脆豁了出去,一个埋头在另一个的腿间吮吸流水的肉逼,另一个又含着下一个的奶子,嗯嗯啊啊地淫叫不停,看的唯一站在那里的人顿时红了眼,腿根不自觉地夹紧,屄穴里蓦地喷出骚甜的清液来,双腿一软彻底跪倒在地。
“好过分……呜……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重骚气是只有娼妓身上才会散发出的淫欲,对男人们来说是致命的吸引力,在同类之间更是一种会被轻易感染的催化剂。看起来亚伦确实是这场“瘟疫”的源头,只可惜他没什么辩解的机会,体内的情潮刚退,场上的淫乱场面却教他也再次兴奋起来,呜呜地低叫着,腿间两口湿漉漉的肉穴如鲜嫩肥蚌,急切地一吞一吐,屁眼里夹着那根鞭子像条尾巴似的微微颤动,随着肠道里分泌的黏液越来越多,塞的极深的手柄也滑溜溜地往外掉,最后啪嗒一声落在了台上,被扩张成一个肉洞的肛门半天缩不回去,张着红艳艳的小嘴滴滴答答水流不停,却是里面的凝胶被体内高热的温度渐渐融化,包裹在里面的圆形硬物也随之显露出来。
“呜……”
亚伦发出了沉重的鼻息,被那股失禁的错觉搅的心乱如麻,却又难掩快感,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后穴里一个劲地推挤着那团圆球,被碾压过骚点时难以自持地发起了抖,肉棒再次抬头,缓缓地向外吐着白浊,一直被搁置的屄穴愈发空虚的厉害,子宫里也隐隐地泛起酸来。
好想要大鸡巴……什么都好……快来,肏我啊……
“你们在做什么?”
台下终于响起了表演结束的信号。为首的娼妓赶紧挣扎着起身,毕恭毕敬地迎接今晚临幸头牌的客人驾临,心里却不免酸酸的。
“恭迎主神。……呜啊!——”
披着白色斗篷的男子在四名同样装束的护卫下走上台来,精致的半张面具下是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娼妓隐隐发觉有异,未及细想下一秒猝不及防就被踹到了一边,随即落到了其中一名护卫的手里。
“主神,您……”“愚蠢的东西,这样就被我骗到了吗?看来还是意外的游戏最有趣。”
对方讥笑着脱下了斗篷,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西装,护卫们也纷纷效仿,娼妓这才惊讶地发现对方带来的竟是四名身材健硕的屌奴,彻底不知所措起来,就听男人继续道:
“好了,就告诉大家真相吧。根本没有什么伟大的主神,从一开始恶魔就已经潜伏在了这里,目的就是这些虚伪的贱货,我们要让他们一个一个都被肏大了肚子,变成只会跪舔鸡巴的母畜。这样的剧情,大家喜欢吗?”
台下顿时轰然而动。道貌岸然的嫖客们发了疯似的开始鼓掌,还有人一个劲地吹着口哨,显然今天的节目太过精彩,哪怕是注定的输家,能有此意外收获,也算没白来了。
“啊啊……怎么会……好过分,啊——”
四名娼妓惊叫着被并排压在了台上,翅膀都被撕掉扔在了一边,身后的屌奴扶着贞操裤上的假阳具上下磨蹭着两处肉穴,最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前面的肥逼,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大鸡巴插进来了!要被肏死了!啊——太快了,顶到子宫了,呜呃呃呃!——”
娼妓们皆生着美妙的嗓音,一时间哭叫声呻吟声此起彼伏,听起来却如合唱般悦耳动听。被调教的烂熟的肉体很快接受了正在被奸淫的现实,没几下就被一根假鸡巴肏的欲仙欲死白眼直翻,舌头都吐了出来,自然也就没心
', ' ')('思再去细究今天的节目从头到尾都有令人不解的问题。穿着黑西装的男子哼笑了一声,走到了被绑着的亚伦面前。
“小美人,你终于属于我了。”
“呃……”
亚伦懵懵地看着他,脑中还有些混沌,不知要如何回应,对方的手已经覆在了那团高高隆起的肚皮上。
“这里面是我的孩子吗?真是辛苦你了。”半真半假地说着,低头含住了娼妓的一边硬挺的奶头啧啧地吮吸,手指不断地在下面两处穴口戳刺。亚伦急促地喘息起来,被绑缚的身体在连续的高潮中已显疲惫,却又不争气地接受了男人的撩拨,屄穴里汩汩地渗出了黏滑蜜液,屁眼里的圆球又被推挤出来几分。
“呜呜……”
他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对方,半晌才见那明显心知肚明的人露出好整以暇的微笑,慢慢地用两指分开松软的肛门,小心地伸进去抠挖几下,才将那团硬物掏了出来。半硬的透明塑料外壳上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湿黏水膜,还是能清楚地看到里面承装着一把小小的钥匙,就听男人笑道:
“看来要带你走还没那么容易。”说着掰开了圆球,用钥匙在亚伦手脚的镣铐上试了试,成功打开了其中一边。甫一松开就见那双性的娼妓迫不及待地单手抱住了他,一条腿也紧紧地缠在腰间,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堵着口球的嘴里还呜呜叫个不停。
“另一把钥匙,是在这里吗?”
男人的手指在黏糊糊的阴户里咕叽咕叽地搅动,退出来时还拉出一丝亮晶晶的水线。这里的凝胶灌注较多,大半都淤积在子宫里,装着钥匙的圆球更是不上不下地卡在宫口,阴道里还有凝胶堵着,教亚伦忍受了大半天的涨痛,却又欲火焚身,哪里还顾得上对方说什么,手指刚抽出来就挺着那口浪逼紧贴着男人的胯部磨蹭,喷出来的骚水将西裤的裤裆都浸湿了。
“好骚的小美人。”男人笑着拉开了裤链,放出自己那根尺寸可观的粗屌在湿软的花唇上蹭了蹭,挺腰肏了进去,立刻就被肉道里的绵软舒爽刺激的头皮发麻,当场低吼一声,大开大合地用力抽插起来。
“好爽!艹……真不愧是头牌的逼,吃了那么多鸡巴……还这么嫩!总算不枉我费了心思……艹!……”
男人背对着台下只管一个劲地抱着那具美妙肉体享乐,那些兴奋的看客便得以欣赏到娼妓被肏的表情迷乱,漂亮脸蛋上红晕遍布,双眼里也含着莹莹泪光,愈发地娇媚动人,散发出无与伦比的致命诱惑。
“呜呜——呜!——”
亚伦舒服的也快要融化掉了,阴道里每一寸媚肉都紧咬着那根滚烫粗物抵死缠绵,轻而易举地就被搅化了宫口外的凝胶,化成黏稠的液体随着抽插被不断地带出去,龟头开始重重地撞上肉腔尽头那张小口含着的圆球,顶的那物一个劲地滴溜溜打旋,几次都差点捅进子宫里,引得双性的娼妓惊慌哭喘,肚子里下意识地推挤,害怕地抖个不停。好在对方没打算在这里欺负他太久,很快射在了里面,一手托着两团肉乎乎的肥屁股,一手揉着亚伦圆圆的孕肚,看着怀中人难以忍受地翻起了白眼,屄口大敞着将刚刚吞进去的精液又尽数喷了出来,其中夹杂着大量凝胶化成的透明液体,随后便是那颗装着钥匙的圆球。男人及时伸手接住,笑着在那张汗津津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也不管还沉浸在高潮里的人听不听得到,低低地在耳边说了一句:
“跟我走吧。你的好运来了。”
“嗯……”
亚伦痴痴地看着解救自己的男人,被抱住时还主动往对方怀里蹭了蹭。今晚的表演实在太累了,能被成功带走对他已经是最大的解脱,自然也就未曾注意下台后男人走的竟是工作人员专用的通道,方向也不是朝着客房而去。
恍恍惚惚地,亚伦感到自己被放了下来,身处之地灯光昏暗,甚至躺着的地方也只是有些粗糙的海绵垫,引得他不禁嘤咛出声,却听到耳边嘘了一声。
“安静点,带你出来实在太不容易了。”
“呜……”
娼妓一脸迷茫地左右转头,随即四肢就被两副手脚相连的皮铐缚住,膝盖折起压在胸前,两口肉穴被又粗又硬的金属按摩棒插进来,好不容易融化了大半的凝胶又被牢牢堵在子宫里,处境分明比刚才还要糟糕。
“呜呜!……”
亚伦刚要试图挣扎就觉得身体周围有墙壁一样的东西推了上来,上面同样铺着一层海绵垫,前后左右将他夹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空气中也飘来了一丝直入脑髓的浓郁甜香——那是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娼妓的,掺了春药的迷香。
怎么回事……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亚伦的脑子里瞬间又被混沌填满,就听头顶咔嗒一声,彻底被装在了一个箱子般的空间里,随后就再也不知道了。
等他再次醒来便是被从箱子里强行拖出来丢在地毯上。吸入迷香的身体高热而敏感,娇嫩的肌肤在细密的绒毛上稍微磨蹭便是香汗淋漓,肚子里半黏稠的液体来回晃荡着,涨的满满却排泄不出,以至于被解开束缚后亚伦瘫在那里
', ' ')('想动又不敢动,双眼里水气遍布,直愣愣地瞪着站在面前的那双脚,含了大半天口球的小嘴酸麻不堪,不受控制地半张着,涎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渗出一片暗色湿痕。
“感觉如何了?”
男人蹲下来抬起娼妓的下巴,看着那张脸上写满了困惑纠结不禁笑笑,让亚伦模模糊糊地感到了一丝熟悉。
“呜呜……”
他被掐住了两颗肥软红润的奶头用力揉捏,很快上面就多了一对银色乳夹,又被掰开腿根抠进阴户,顶端那粒肿胀肉核也被揪出来夹住。三处敏感点齐齐散发出酸到骨子里的麻木涨痛,亚伦不禁缩起身子颤抖着,却被在脖子上又戴了个皮质项圈。做完这些男人满意地拍拍手,将人摆成母狗般的跪趴姿势,用皮质眼罩蒙住了那双泪光莹莹的美目,一扯项圈上的牵引绳道:
“走吧,前面还有惊喜等着你呢。”
“呜……”
双性的娼妓闻言又兴奋又害怕。也许是春药开始彻底发挥了作用,亚伦一边爬行一边不住地扭腰摆臀,目不能视的结果是身体的其他触觉更为灵敏,腿间被填满撑大的两口肉穴随着混乱的呼吸不住翕动,咕叽咕叽地吮吸着塞在里面的假鸡巴,表面的银色金属都被焐出了几分热度,上面湿淋淋地覆着一层黏腻的水光,光滑的几次都差点滑出去,教亚伦不得不努力撅高屁股缩紧穴口,夹着两截露在外面的尾部上下乱抖,愈发显得饥渴难耐。
好在一路上没走多久,渐渐地来到了一处人声嘈杂的地方,其中不断有着酒杯交错的声音,还有亚伦无比熟悉的,只有性交时才会发出的呻吟喘息,乃至哭叫。
“薛先生晚安。”门口的侍者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接过了男人手中的绳子,将那具白花花的肉体拖到了大厅的一角,用水洗笔在屁股上画了个又粗又黑的【8】字。
“最后一匹赛马已就位。诸位可以开始下注了!”
亚伦被这声突如其来的高喊吓了一跳,惊慌地左顾右盼间就被摘掉了眼罩,强烈的光线让他好一会儿才勉强适应,才发现自己处在一条两边竖着栅栏的窄小通道入口,身边左右都是与他一样浑身赤裸,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双性人,个个腹胀如鼓,不知是真的怀孕还是被灌了液体,有的干脆被打扮成了鞍鞯齐全的牝马模样,屁股上烙着的专属徽章清晰可见,想来应该是哪家豢养的私奴,表情麻木眼神悲凉,似乎极不情愿,却也只能逆来顺受,看的亚伦心中一动,不禁想起了不知还在哪里受刑的近侍来。
麟……其实一直也是痛苦的吗?那当初又为了什么……才会怀孕呢?
他就这样愣愣地有些出了神,猛然间又听到一声哨响,屁股上也啪地挨了一鞭,疼的亚伦呜呜惊叫,下意识向前爬去,动作稍一迟缓又是一鞭下来,就这样在身后不断的抽打下一路跌跌撞撞。那些双性人也与他一样,此起彼伏的鞭声和哭喊声混在一起,在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道里争先恐后地爬动前行,周围站着的看客们则发出大声的哄笑,不时举起加码的牌子,口袋中的金币如流水般堆到了旁边的裁判台上,其疯狂程度与锦色的夜场相比毫不逊色。
“呜呜呜!——”
亚伦哪里顾得上这些,只觉得肚子里坠的越来越难受,屁股上也是火辣辣的疼,几次都手脚不稳滑跌在地,下一秒又被拎着项圈揪起来继续爬,肉穴里不知是疼痛还是因为鞭打和春药引发的快感,一个劲地顺着金属鸡巴的边缘向外喷着骚水,所过之处留下一条清晰的暗色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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