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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哥哥,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我呢?”
娇俏的人儿柔声说着,十指蔻丹拢着那根垂软下去的肉茎,指尖搔刮着小巧的囊袋,一双波光婉转的美目却是写满了讥笑。
“还记得那时候你说你爱我,我在你心中独一无二,要给我一个幸福完美的家。甚至连结婚戒指都为我挑好了,可为什么,明明答应过要娶我的人,怎么现在倒做了自己弟弟的‘妻子’呢?”冷不防扯住了那枚镶着红宝石的屌环,引得面前的残躯瑟缩着发出沙哑的哭叫,眼罩下两行泪水顺着苍白的腮边滑落。
“不是……不是的,弥音……不是你想的那样……好痛……你放过我……”“放过你?你又想逃吗?一如既往的只会逃避而不敢承担责任,尘哥哥,你到底还要伤害多少人才肯罢休!”
对面忽地加重了语气,与萧翎交换了一个眼神,很快又恢复成甜美无辜的模样。
“可是没关系,我原谅你就是了。只要你愿意,我就永远做你心里的那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弥音,好不好,嗯?”说罢索性跪了下来,握住尘的那根极其熟练地撸动,又凑上前去伸舌舔舐,连两颗卵袋都被细心地照顾到。尘坐在那里无力地摇头,显然被对方这番超乎认知的行为搞的惶恐无措,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要……别这样,弥音……我已经是个废人……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呜呜……”
“哥哥这是说的什么话。”
一直冷眼旁观的萧翎终于开口了,走上前捧起了哥哥的脸,笑的一脸诡秘。
“现在的你明明才是最完美无缺的。所有曾经期望的事现在都实现了,难道还不够幸福吗?”
“……不……天天,为什么,为什么?”“这就要问哥哥你了呀。”
萧翎摘下了他的眼罩,强硬地捏着下巴使其不得不亲眼看着曾经的未婚妻,现在依旧美丽动人的弥音为自己口交的模样。
“我不过走了十年,只是十年,你就忘记了我们之间的一切,不惜为着爸妈的一句传宗接代,心甘情愿地要和这家伙结婚。呵……她很漂亮是吗,只是长了副漂亮的皮囊就能让你为之心动,连我是死是活也顾不上了,哥哥,你真是……好狠的心啊!”这般说着手上一松,下一秒却猛地扼住了尘脆弱的咽喉,眼圈也跟着红了。
“从小你就是爸妈眼中的好孩子,做什么都不会错,所以受罚的永远是我。可我不在乎,因为我爱你,为了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可你又做了什么!口口声声说也喜欢我,对爸妈却言听计从,甚至任由他们将我流放十年!而我居然相信了你的鬼话……什么权宜之计,什么一定会等我……骗子,你就是个骗子!——”
“呜!呃呃呃,呃——”
被阻断了呼吸的瞬间尘就难受地挣扎起来,哪里还听得进去弟弟说了些什么,整张脸涨的越来越红,双眼也渐渐翻白,大脑里痛的像要被抽走一般,腿间肉棒却愈发坚硬如铁,在弥音柔软的唇舌间散发出惊人的热度,柱身上的青筋也不住地突突乱跳。估摸着他已经到了极限,跪在那里的人这才张口叫了声萧翎的名字,趁着对方撒手的同时两指撑开两瓣软腻湿黏的阴唇一口气尽根没入,拇指则按住刺穿了阴核的银钉,手腕飞快地开始抖动不停!
“!——”
尘甚至还未从可怕的窒息中回魂就被这番步步紧逼刺激的发出了无声的尖叫,通身上下痉挛似的抽搐着。弥音恶作剧般弹了弹他涨成紫色的龟头,舌尖顺着微张的马眼一个劲地往里钻,却从腥臊的淫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气,想来是上面的伤口又被撕裂了。
“呜呜呃!呃啊——”
可怜的残体不知是痛还是爽,猛然间向前挺动腰胯,男根里不见精液流出,被手指苛责的阴壶肉鲍却喷出了大量的滑腻骚汁,淋的弥音满手淋漓。
“尘哥哥……”
跪在那里的美人儿发出了近乎惊喜的叹息。
“尘哥哥果然还是,最适合这样的身体呢。”“少说废话。”
萧翎看了他一眼,解开尘四肢的皮带将人抱到床上躺下,自己也开始宽衣解带。
“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做好你该做的事。”
弥音闻言笑而不语,跟着走到床边解开了领口的钮袢——他来时穿的是一件修身的旗袍,外面御寒的皮草进门后就脱掉了,眼下衣衫半解,一对雪白的丰乳若隐若现,丝毫不输给尘的尺寸。躺在那里的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就觉得胸前沉甸甸地有什么压了上来,不禁嘤咛一声,转头看去又一下子白了脸。
“不要……弥音你做什么……不要这样……”“尘哥哥……嗯……不要,害羞嘛……”
弥音微微地喘息着,姣美的脸上也浮起了淡淡红晕,愈发卖力地俯身扭动,将两对雪乳凑在一起软肉夹着软肉,奶头抵着奶头磨蹭,甚至低头想亲吻对方,却被努力避开了。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尘气若游丝地发出低泣。对方瞧见萧翎也上了床,这才抿嘴笑笑,神色终于变得不一样了。
', '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自己啊。”一边说着直起身,彻底脱掉了身上的蔽体之物后,毫无保留地站在了尘视线所及之处。
“尘哥哥又不笨,怎么会不明白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只是不想相信罢了。可世间许多事还是被你想的太简单,否则也不会落入陷阱而不自知,真是可笑可恨,甚至可悲。”
玲珑标致的身材与绝美的容颜平日里都被脂粉和旗袍装点,无论怎么看都是名妩媚的女子,却不曾想到造物主的荒唐至极,与人类自己的丑陋贪婪。
那是一具真正意义上的双性人的身体,从同为双性的母体中出生,却从小被当做女性培养,为的只是给他那个嗜赌如命的所谓父亲换来丰厚的彩礼和日后的富贵梦。
卖给【锦色】那种地方也不过得到一笔死钱,哪里比得上攀附权贵,细水长流来的划算。
赌徒就是赌徒,一生都在靠下注博运气,而且还偏偏成功了。
“你的父母虽然赶走了萧翎,却始终害怕你‘误入歧途’,便在几年后迫不及待地定下了这桩婚事。我不知道老家伙是怎么骗过了他们,只知道自己不过是个牺牲品,随时都有可能被拆穿丧命。可我想活下去,哪怕根本不喜欢你,也要曲意逢迎,编造一个又一个谎言欺骗你,也是骗我自己。”弥音再次欺身而上,抱住了已经完全陷入震惊的尘。漂亮的美人压着手脚残缺的脔宠,一双柔软的酮体在床上交缠厮磨着,彼此间肥软的乳肉互相挤压,勃起的阳物也在胯下左摇右摆地轻轻碰撞。两口湿红嫰鲍上下叠在一起,小巧的阴核争先恐后地探出了头,只微微相触便引得高耸的雪臀翻起颤抖的肉浪。
“啊……”两人几乎是同时呻吟出声。尘随后便羞赧地别开了脸——却正中旁观的萧翎下怀。
“哥哥……”男人坐在枕边扶住他的头,引诱着对方张口含住自己蓄势待发的炽热肉刃,顿时舒爽地眯了眼。
“我是不会让别人抢走哥哥的……哥哥也不可以爱上别人。你逃不掉的……永远都是我的……”
“呜唔——咕,呜……”
尘想争辩什么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又一次被泪水模糊了双眼,挥动短小的残肢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人,耳边响起的是弥音咯咯的笑声。
“现在我们的愿望终于都实现了,尘哥哥。我真的……好开心……啊……”
终于不用再被迫压抑自己的本性,能够毫无顾忌地解放肉体的欲望,这就是美丽的双性人一直渴望的自由。
那个说要给他幸福的人却从未问过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你就是个可悲的傀儡,尘哥哥。
那就让最爱你的弟弟萧翎来亲手戴上枷锁吧。一切皆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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