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为了确认她的意愿:在办公?室,可?以。
“那?这次?”
贺京桐干脆:“这次没有就不戴。”
缪蓝:……?
那?下次戴还?有什么意义?
他的这次和下次间隔不会超过一天。
她推着他的肩,“贺京桐,你认真的吗?”
“可?能?”他自己也没想好?,“听天由命。”
也未必一次就中。
“你喝酒了吗?”
“没。”但他确实有点上头,所有计划不计划的都?抛到脑后。
最迟再过半个月,她小?叔重回公?司,她身上那?些额外的担子就能甩掉。
也许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贺京桐鼻尖抵着她,“蓝蓝,我们生个宝宝吧。”
缪蓝有点想跟他疯一把。
虽然天不时?地?不利,但是她跟他很和。
她双臂拢上他的脖颈,眼睛里有灿烂的笑?意:“有了宝宝,我爱宝宝可?以超过爱你吗?”
贺京桐一想到这个可?能……
“不可?以!”
他立马气馁,“算了,不生了。”
第二天一早,秘书康璇一到岗,照例整理?好?当天的待办事项送到缪蓝的办公?桌,顺便开窗通风,换上新?鲜的花束。
楼下遇到卖新?鲜栀子花的老奶奶,十块钱买了一大?把,浓郁的香气在哪儿都?招人?。
康璇刚把花瓶摆好?,听到身后休息室传来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她以为是缪蓝昨晚宿在这里,一回头,“老、老板……先生。”
康璇看清出来的人?,惊得手里的花瓶差点掉落,半晌才接上话,“那?个贺、贺总,你……”
你怎么在这儿??
康璇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平时?贺京桐接缪蓝下班,跟秘书室的人?都?打过照面,大?家对他的印象:一丝不苟、精明强干、说一不二。
是唯一能让老板按时?吃饭、好?好?休息的人?。
这会儿他身上的衬衫明显皱了,人?也像刚刚才醒……
所以昨晚他跟老板睡在了休息室?而老板还?没醒?
这是第一次,还?是……被她撞到的第一次?
贺京桐轻咳了一声,气势上先恢复贺总的姿态,“康秘书,来这么早?吴境在楼下,麻烦你知会一楼的安保一声,放他上来。”
康璇点了点头,“哦好?的好?的。”
吴境送来了贺京桐今天要穿的衣服以及两人?份的早餐。
带上办公?室的门出去时?,秘书室的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按捺不住:“吴秘书,贺总是刚送我们老板来,还?是昨晚一直没走。”
吴境清清嗓子:“老板隐私,别瞎打听。”
其他人?:“懂了,昨晚没走。”
缪蓝在休息室醒来,一睁眼差点没搞明白自己在哪儿,看到贺京桐在她的穿衣镜前打着领带,才抱着被子坐起来。
昨晚……要命的昨晚。
在特殊的地?点,双方都?比平常更兴奋更投入,再加上第一次没做措施,感觉也有明显的区别。
闭眼睡觉时?,她迷迷糊糊瞄到墙上的挂钟,两点多。
他还?说:“明早不用通勤,你可?以多睡会儿。”
然后是薛定谔的要小?孩。
虽然每回到最后,他都?没弄进去。
但这种事也不保险。
现在确实只能听天由命了。
贺京桐在镜子里看到缪蓝醒了,回身给她一个早安吻,然后主动交代:“是这样,你的秘书看到我了,还?有,吴境给我送衣服,你秘书室的人?应该都?知道了。”
“……”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一会儿要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