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她一人的妥协,“能不能,也给我点。”
也给我一点,安全感。
伞面之下,便是雨季中的安全屋。
有人牢牢地握住伞柄,抬高,再抬高,尽量把安全屋扩大。
有人缩紧身子,蜷进这个小空间里,尽量让自己不淋到湿气。
可你不能说,撑伞的人就该永远撑伞,躲伞的人就该永远躲在伞之下。
安全,也是相互的。
千万次的回应,总该有一个落脚点。
毫无身份,连吃醋都没什么资格。
又该如何做到坦然。
手心虚虚停在他后背的半空中,久久没有落下,舒知意动了动唇,宽慰的话却又迟迟说不出口。
“我……”
她是个犹豫又胆小的人,做什么都会思量再三。
怕同事以异样的眼神看她,怕背后有留言议论纷纷,怕自己的能力被误解成一些莫须有的东西……
害怕很多,考虑很多,在乎很多。
却独独没有注意到江栩淮的感受,但却本应该最先考虑他的感受。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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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竟日子,是只关乎他们两人的事。
他和她的世界原先就很小。
为什么要在乎其他那些虚无缥缈的评价亦或是眼光?
沉默的这几分钟,舒知意豁然想通了。
但还没等她表达出来,江栩淮忽而站直了身子,他怔松了眼脸,俯身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声线依旧那么温柔和煦:“是不是给你压力太大了。”
“没事,我们慢慢来。”
舒知意讷讷地想要说些什么。
但又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正怔然时,江栩淮帮她整理了一下碎发。
“我先出去,然后让林峰带你从备用电梯下去,晚上回去我们再说。”
等他脚步声渐行渐远,舒知意才募地反应过来。
她追了出去,发现董事办前台的秘书区好几个人站立在那儿,在这个角度她们是看不到自己的。
但是走出去,就会被察觉到。
江栩淮的背影快要拐进内里,即将要看不见的时候。
脚步只停滞了一刹。
舒知意便抬脚往前小跑了几步,秘书台的人望了过来,她全当看不见,只小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窸窸窣窣,很小的声响。
她抬高了几分,“江栩淮!”
在空荡的走道里,传出灵动又清晰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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