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留的酒精醇香在潮湿中交缠、混合,升腾成欢愉的呜咽声,寸寸往脊背上匍匐。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数不清到底是多少个分秒而过。
一簇白烟燃放,舒知意绷直的脚趾垂落而下,没有落地,转而被男人握在手心搓捻。
他拥着绵软的她,哑声低语:“舒服么?”
“宝宝。”
舒知意缓了好一会没说话,江栩淮也不急,只是低头吻她的鼻尖、唇角、额头、手心……
还有好多好多处的湿漉水汽。
被他亲得越来越乏力,舒知意垂下眼凝滞了片刻目光,平稳了一下呼吸,然后无声地蜷紧指尖。
她忽地弯下腰,气息往下洒。
手才堪堪握住,嘴唇只差一点的距离碰上。
倏地。
后颈皮肤被江栩淮捏住,然后往上捞,他沉了眉目摇头:“知知,不用你这样——”
“为什么?”舒知意执拗地问,眼底的坚持和沾着薄粉的青涩让江栩淮一下晃了神。
她尾音黏黏的,有些撒娇的意味,
“你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不是说我们是公平的吗?”
在这种时候谈公平怎么想都是没道理的,只有稚嫩如她才会这样说。
江栩淮笑了一下,刚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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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就被她兀地捂住。
舒知意小幅度地晃了晃脑袋,有些孩子气地轻声说:“我不嫌脏,也不会弄疼你。”
“我很想弄,我也想让你舒服……”
“你就让我给你弄吧。”
“好不好。”她学着他的口吻贴心地询问,娇俏地眨眨眼,眼眸中的水雾在晦暗不明的光影下一闪一闪,
“老公。”
在她的一声声嗲音中,江栩淮怔松了眼角,他没道理再拒绝,他看着她没说话。
舒知意弯起唇角,轻轻地发笑。
再一次,深深地低下头颅,用着最亲昵的方式靠近他。
她是生涩的,但又是柔软的。
江栩淮盯着她脖颈附近那处白皙的肌肤,喉结滚动两下,耐燥地抚顺她的发顶,薄汗往下滴落。
直到污渍汨汨流出,他才低低地喘息,而后拉住她的手腕搂进怀里。
先是用湿纸巾擦拭她的唇角。
而后细细密密地亲她,帮她把唇腔里残留的滚烫热烘也一齐卷走,一点点清理干净。
衣物早就在这番来回折腾下褪了个干净。
两人没什么束缚地贴合在一起。
江栩淮的手掌压在舒知意的后脑勺下,十指没入带着淡香的发间,他急切地和她吮舔,心跳鼓噪伴着电流麻痹着全身所有的毛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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