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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诏把他从那个艰难的姿势里解放出来,不止腿和手臂,连腰部都还在轻微地抽搐,但顾一阑知道,席诏说的惩罚还没有开始。顾一阑分开大腿站立,双手高举,同他脖子上的项圈一块锁在铁链上。席诏把中空的口球递过去,他乖巧含住,柔嫩的舌尖便伸在外面任人宰割。
“我想,该给我的奴隶一点教训。”
顾一阑呜咽一声,席诏的手指缓慢抚过他的脖子,透过般金属材质的项圈,微妙地按在他的喉结上,“奴隶”咬字很重,他有种下一秒就会被咬开喉咙扯烂吃掉的惊恐。但任何东西冠上了“我的”两个字,又会生出莫名的依恋和归属。顾一阑燥热难耐,汗珠和口涎滴到席诏手上,又被抹回到他的唇瓣上。
柔软的触感,让人想到花朵,想到美好,想要珍惜,或者践踏。
顾一阑领教过席诏很多残酷的手段,只有电刑,那随意的,无处不在的惩处,还未开始就足够击溃他的意志,让他不顾一切地想求饶。特制的夹子咬上两边的乳头,把红肿的朱果强行挤压成一个扭曲的形状,小小的夹子被随意添加在他身上,腋下,黑色的线顺着腰侧的曲线一路向下延伸,每每放上去,就引起顾一阑不可控的细微颤栗。
“咔哒”
性器被释放,席诏有温度的手掌包裹着那处,上下撸动几下,便直直地挺翘起来,手指奖励般在那红润的龟头上重重擦过,中间的小洞便瞬间淌出些许清液,席诏满意地笑了声,给他的阴囊和大腿内侧也放了不少夹子,然后,就是中间的小东西了。顾一阑羞愧地看着红色的马眼棒被轻易地放进去,对自己浪荡的身体几乎是没眼看。
前戏漫长又绝望,等后面的按摩棒被拔出来换上一根带电的时,顾一阑已经流下泪来,在自我的想象中被折磨了无数次,他瑟瑟发抖,无声地祈求着先生。席诏对他的恐惧视而不见,甚至乐见其成,很难说清楚,他从顾一阑惶恐无助的反应中品尝到了怎样的乐趣。
席诏拿着控制器调弄,他特意与顾一阑分开些许距离,以便更好地将奴隶的反应纳入眼中。
电流的“滋滋”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身体的韧性似乎在这里也可以得到印证,顾一阑漂亮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双手紧紧地抓住铁链,整个人在空中摇摆弯折,大幅度弹起落下,凄厉地惨叫瞬间盖过电流的滋呀声,他从头到尾被电流无情贯穿,难以承受地嘶吼发力,但真正表现出来的不过是细微的挣扎,席诏只需要轻轻按下另一个开关,就足以镇压他所有肢体上的反抗。
“呃、啊啊啊、啊唔呜呜!!”
他哭着求饶,却说不出任何音节,可怜地伸着舌头,涎水滴滴答答掉落在身体上,和汗液混合在一起,狼狈又性感。
这次的电流从身体内部而来,如闪电般快速击打在柔软的后穴,只有短短几秒钟,快感和痛楚交织倾倒,顾一阑苦苦煎熬,他的肌肉紧绷到感受不出疼痛,不由自主地反复抽搐,腹部更是如遭重锤,剧烈的起伏颤抖,大腿被迫分开,从根部开始痉挛不停。
席诏有些遗憾地想,这时候如果让他分开臀瓣,用鞭子狠狠抽上去,那张小嘴绝对紧得能绞断鞭梢。
痛苦尖锐随意,顾一阑毫无防备,袒露所有弱点接受一次次残忍的电击,难以控制地生理反应接连出现,他无助地哭求,崩溃般发出一声声含糊的呜咽,胸部急促起伏,下一秒又被乳头上的电击折磨,让他险些忘记呼吸,他恍惚地望着席诏,恐惧已经不足以形容此时的煎熬,他像一个冷冰冰地试验品,在席诏手下做出各种反应,每当他以为到达终点的时候,身体上总有一处提醒他,还得承受下去。
“想说什么?”席诏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口球。
舌头被放置半晌,已经麻木,一时半会儿不能完全收进去,口腔酸涩不已,乍一合拢,就不由自主地溢出满满的黏液,顾一阑大口吞咽,连嗓子眼都是一片腥甜,他用哑到不像话的嗓子慌乱求饶:“先生呜求求您……奴隶奴隶错了不要不要这个、先生做什么都可以呜呜不要电、电了……”
他愿意承担所有未知的罪孽和污名,只求一个不算解脱的解脱。
席诏不回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顾一阑瑟缩着躲闪他的凝视,湿透的额发黏在脸颊,嘴唇肿胀通红,舌尖若隐若现,呼吸间都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他不曾料到,顾一阑在心理上怕这项刑罚怕到了这种地步,他今天施加的,比起上次,一半都不到,他知道顾一阑的承受极限,也知道这具身体有多敏感,和淫荡。
顾一阑一直在发抖,席饮鸩那留下的鞭痕在几番电击下已经不是那么明显了,顾一阑全身的皮肤泛上一层绯红,像在胭脂里染过,手指轻轻抹过去,也成了相近的颜色。
无辜也妖媚,脆弱即勾引,都是罪不可恕的。
“惩罚怎么可以求饶呢?阑阑,你越来越没规矩了。”说着,他按下了那根红色马眼棒的开关。
饶是有了预料,顾一阑也因为恐怖的电击短暂陷入晕眩,他脖子上的青筋鼓起,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起,僵硬着抽搐片
', ' ')('刻,又垂下去,像垂死挣扎的天鹅,嘴里发出濒死的哀鸣,却是无声的,顾一阑舌根都在抽搐,整个人仿佛被又疼又麻的余韵包围,每一个细节都被放大,痛苦绵长无尽,他连哭泣都是没有任何声音的。
他被尖锐的痛楚从最稚嫩的地方撕开,他的内腑也被狠狠撕扯,性器被一道道电流肆意鞭笞,从尿道灌入膀胱,又凶猛地激出更多东西,湿濡的感觉细微到可以忽略,席诏抽出那根小棍子,断断续续的液体从那根红肿性感的小洞里流出来,顾一阑无力挣扎,涣散的瞳仁只有很黯淡的泪光,破碎地朝先生的位置望去,脸部的表情已经失控,崩溃和绝望扩散,舌尖不受控制地搭在唇边,无声地嗫嚅着什么。
席诏清理掉他身上的东西,包括后穴的按摩棒,只留着项圈,把人抱到沙发边去。席诏一松手,顾一阑立刻如一滩烂泥般软下去,身体仍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他痴傻了一般低声啜泣,完全没有意识到酷刑已经告一段落。
“先生,我不敢了……”
席诏挑眉,拨开他眼前的湿发,轻柔地揩去他眼角的泪水,还有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手指顺着他的侧脸往下滑动,停在下颌处,小奴隶还在怕他,舌尖软软地靠过来,不敢舔,鼻腔里哼出甜腻的喘息。
席诏低头,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
这个略显孩子气的动作在这样的场景里生硬违和,但席诏做出来就理所当然,他见顾一阑没有反应,又亲了亲他的嘴,然后在顾一阑的下巴处也咬了一口。
“唔!”顾一阑眨了眨眼,戚惶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觉那些残忍的刑具都不在了才小心地呼出一口气,吸吸鼻子,有些怕又很乖顺地抬起下巴让席诏咬。
像个乖巧的布娃娃,任人摆布和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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