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给你穿个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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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诏的手机屏锁是顾一阑的海报。夕阳下,顾一阑穿着墨绿色军装半跪在路旁,低头捡了一朵干枯的野花,绯红的晚霞映着他擦伤的俊朗脸庞,整幅画面温柔又大气。

“咔嚓——”

一张照片被拍好发出去,顾一阑完成了任务却依旧不敢松懈,挺胸抬头望着席诏的镜头。

镜头里的人神色冷傲,疏离,但一边脸是肿的,遮不住的巴掌印还有嘴角的淤青让他看起来格外狼狈,最骇人的是顾一阑的上身。

从腹部到胸膛,布满了网格状的鲜艳鞭痕,仍在不住颤栗的肌肉彰示着这份惩罚的力度和受过的苦楚。

“为出个气挨这顿罚,值吗?”

“值的。”

顾一阑微微垂眸,又倏地一笑,眼里迸发几分狡黠的光彩。

席诏怔住。

“谢谢先生,请,”顾一阑顿住,深吸一口气伏身折叠起前方绵密惨痛的伤痕,对席诏压低腰肢翘起屁股,

重新吐字。

“请先生使用一阑。”

“分开。”

席诏的鞭子落在臀缝,命令道。

按摩棒被抽出来,

媚红的穴肉外翻,羞涩地瑟缩着往回躲,还没来得及藏好,就吃上了狠厉的鞭子。

“嗯唔!”

顾一阑竭力忍耐,还是不可抑制地闷哼出声,十指发白深陷在臀肉里,指尖抽搐着用力掰开。

“嗖——”

席诏沉默着往中间落鞭,顾一阑乖一点,他兴致就高一点,好在顾一阑一直很听话,在取悦他这方面,从未让人失望。

“啪!”

“唔!”

被按摩棒操弄得柔软湿润的小嘴又经过鞭子的教训,显得更红润妩媚,生理上本能的畏惧都成了讨好的动力,用来裹住席诏的手指,热情地纳入吸吮。

“嗯~先生~”

乳尖被指腹重重碾过,顾一阑低声喘,沙哑的嗓子里有点不燃的死火,席诏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煎熬他的魂魄,情欲和折磨交缠在一起,难以分辨痛和爽的界限。

如此,他开口求,“先生,求您,肏一阑吧……”

第一次立规矩的时候席诏说过,允许他求饶,不过要求得心甘情愿。

席诏不理会他的乞求,手指从两根变成了三根,并起插进那个湿软热辣的穴眼里,里面的软肉好像活了一样,无师自通学会了伺候入侵者,连手指也迫不及待地反复吸吮。

温驯的并不一定能得到优待,听话的反而让人更想好好玩弄一番,席诏的手指在顾一阑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搅弄,一场激烈粗暴的指奸开始在性器插入前。

席诏的神色淡漠,好像在验货,看看顾一阑这儿,到底够不够资格求他操。

“咿、啊——”

顾一阑哀叫失声。

席诏用嵌在他身体里的手指生生将他的臀部提高。

顾一阑急匆匆咬唇,因受不住太凶残的动作仰起头,他失神地瞥过墙上的壁画,七宗罪,一滴泪从眼里被逼出来,他迷糊地看见,正对着他的,是贪婪。

指节进出随意,无论多少都被那口软穴吞没,顾一阑几乎从嗓子眼里沁出几声低喘来回应,黏腻的水声在刺激插弄下咕叽咕叽响起,顾一阑听见了,

悄悄扭臀躲了下。

席诏冷笑着哼了声,还未发作,顾一阑又含着泪认命,摆着腰迎合他的指奸,把身体里所有软肋敞开,接受席诏的挞伐。

敏感的前列腺一次次被刻意抠弄,顾一阑撑着双臂,颤巍巍的挺直,身体上升起一弯月亮,又抽搐着跌落。席诏忽觉,无数个黄昏隐下去,他就像妖精一样,从月亮里走出来。

过于勾人。

顾一阑急促抽气,想竭力在身体里开辟一块安全地带供席诏的侵犯,但也只能无奈地被坚硬的性器贯穿,不容置疑,残忍又坚定地占领每一寸柔嫩之处。

像被劈开尾巴被迫站立的人鱼,顾一阑双腿都在剧烈的颤抖,腹部微微鼓起来,他的喉咙仿佛也被填满,只能发出喑哑破碎的哀嚎。

无论多少次,他都对席诏的尺寸心有余悸。

“先、先生、啊!太,太多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哽咽哭出来,眼泪掉得断断续续,声音也断断续续,听起来尤其可怜。

“不是太多了,是太久没操你了。”席诏伸手去扯他胸前的乳珠。

顾一阑是艺人,很注重身材的管理和保养,胸部有薄薄的肌肉,捏起来手感很棒,敏感有弹性。席诏经常爱不释手,现在,这处被细鞭关照过,布满了艳丽的痕迹,摸上去一条条的,都是情色的装饰。

“给你穿个环?”席诏问他。

顾一阑被草迷糊了,神志不清地点头,等泛着银光的针冷冰冰刺穿胸前的乳珠才感到神经上的致命疼痛。

他慌张摇头,“先生,不要——”

容不得他不要。

席诏难得温柔,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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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来抱在怀里肏了会儿,亲密的姿势禁锢了顾一阑细微的挣扎,也方便席诏更好地玩他乳头上刚穿的环。

席诏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取下穿刺的银针,替上一只乳环,上面坠了个镂空的熏球,有些分量,拉得本就红肿的乳头摇摇晃晃下坠,像一颗快从枝头掉下来的红樱桃。

“里面可以点香,我们改天试试,嗯?”席诏并不是征求他的意见,只是乐于看顾一阑的反应。

先是茫然,而后睁大眼睛,黑色含雾的瞳仁如星云般扩散,又努力抑制住惊恐,温顺又诚恳地应答。

“先生喜欢的话,现在也可以。”

席诏能让他在身边一年多,就是喜欢他这份聪明的乖巧。

顾一阑不傻,也不是什么金丝雀的性格,他只是会讨好,用尽一切,违背一切地去讨好。

“不急,先好好肏你。”席诏被他取悦,替他取了前面的贞操锁,算一个随手的赏。

“谢谢先生,让一阑伺候您吧。”顾一阑稍缓过来,也不贪恋席诏的怀抱,主动撑起身子,跨坐在席诏身上起伏骑乘,吃力地吞下那过分粗长的肉刃。

“别忙着谢,我听着,你刚刚说了‘不要’?”

席诏抚摸他的腿根,指奸过后穴的手指落在前端,引起顾一阑不由自主的颤栗,一个恍惚,就被席诏拉扯着性器狠狠坐了下来。

“啊!先生!”

顾一阑尖叫,前后两处一时之间分不清那个更致命,前面被席诏粗暴地把玩,席诏的性器牢牢地嵌进他的身体,感觉,已经顶穿了肠子,要从柔软的小腹或者嘴里冒出来。

他被彻底地占有,连用来代替呼吸的嘴都塞进席诏的手指,擦过软舌,抵到了喉咙口,窒息感让人头脑发胀。

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顾一阑无法思考,动一下都怕自己被凶器贯穿,开肠破肚,死无全尸,连精神体都被撕裂。

眼泪就是这个时候掉在席诏手臂上的,那样无用的东西,却是顾一阑能做的,发自本能的,唯一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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