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理会她的阴阳怪气:“把衣服都脱了。”
“检查什么?”她微挑眉梢。
“检查你的小洞里有没有藏男人的鸡巴。”他粗鲁地跟她调情。
秦茗装作很新鲜:“哦?我都不知道你们男人的分身都是可以砍下来放的。”
“那也分人,你每次把我吸得死紧,难道不就是希望我把鸡巴时时刻刻放你的小洞里?”
秦茗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她的经期尚未结束,身体敏感得要死,被他一说小穴就开始流水,幸好有卫生棉条堵着,不会湿了内裤。
“你在哪里?”她问。
他把手机放到支架上,给她看大床,卧室,还有巴黎的街景。
秦茗去巴黎时装周监工太多次,她甚至都知道这是哪家酒店的哪间房。
她以前住过。
“你叫个客房服务,”她使唤他,“就说要两客吉娜朵生蚝,这家酒店的生蚝味道很好。”
“怎么?”他坏笑,“嫌我精液不够,满足不了你?”
“多补补,总是好的。”她远在天边,怎么说都不会被报复。
“你的房间,不是你家,”偏偏他敏锐地发现不对,“在哪里?酒店?”
“对啊,”秦茗习惯了撒谎,“电影协会的例行讨论。”
“那刚好,”他说了一半去开门,让服务员把生蚝放桌上,“湿了床单也不用你洗。”
他很清楚她的被操坏到了什么程度,没他一个月,她就算天天插着按摩棒也无济于事。
她的身体已离不开他了,他们简直是天生就要做爱的一对。
果然,她瞥了他一眼,开始脱衣服。
把内裤扔到旁边后,她要他吃下生蚝,才打开腿给他看。
小穴含着一根白色的棉线,是卫生棉条的尾巴。
“发情期?”他吞咽下生蚝,喉结滚动的幅度无比暧昧。
他知道她经期的时候身体反应特别明显,奶子能直接涨大一个罩杯,精神也不太好,导致他说什么她就答应什么,特别像发情期里含春待操的小母狗,可他又不能真的插进去,每次只能用她的后穴泄欲。
更别提她刚才问叁人行是什么感觉的举动,在他看来就是想要肉棒的暗示。
跟她一起久了,他越发喜欢欣赏她身上妩媚淫荡的那一面。
“马上结束了。”秦茗含糊其辞。
“别矫情了,今天你就当我的狗。”他支配道。
这是他和她之间规定好的暗示,轮流支配,轮流服从。
秦茗想拒绝。
因为生理期,她的脾气也不太稳定。
她厌倦了无休无止的性爱。
几周前,他们有过一段冷战,究其根源在于她选择了工作但没选择他,两个人谁都拉不下脸和好,但是上床依旧,只不过每次都激烈地像是在吵架。
他明显也想到了这段。
“上两次,你把我的鸡巴都快搞断,”他威胁,“该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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