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族馆里出来,秦茗不自觉地靠着沉烨,避免因为双腿发软而摔倒。
回到篱苑已是傍晚,她经过剧烈运动早已困得不行,和他一起在浴缸里泡了个澡,就决定睡觉了。
他当然要挨着她睡,秦茗尽量和他保持距离,但是第二天醒来后,他的手又精准无比地搂着她的奶子,把她整个人都环在怀里,时不时还捏几下。
她照例比他醒得早,挣扎着准备起床,结果把他闹醒了。
不仅是人醒了,肉棒也醒了,粗粗的一根顶着她的屁股,烫得吓人。
秦茗还真没怎么见过他晨勃,因为自从他正常训练后两人就很少一起过夜,多半是他把她操晕在酒店的床上,然后踩着时间归队。
“乖……”刚睡醒的他声音低哑,把她整个人扶起来跪坐着,“给我口。”
秦茗一想到某种恶心的味道,立刻觉得反胃。
她不太能接受口,第一次尝试也是在不久前,她为了见贺敬尧,临时推迟了和他周日下午见面的约,以免他起疑心,才给他试了一次。
见她拒绝,他的喉腔发出类似大型猫科动物的声音,哄着也是强迫着,托着她的头往胯间摁:“你才试了一次,怎么知道不喜欢?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差点把我咬断。“
秦茗翻了个白眼:“行,那就算是你照顾我一周的补偿。“
她自觉地把床头柜上放着的绷带递给他,由他绑好手。
这是他的癖好,因为她曾经掰断过他一次,她倒底有些阴影。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跪爬到他的腿间,用牙齿轻轻剥下他的内裤。
硕大丑陋的东西一下子弹出来,打到她的脸上,男性独特的腥味惹得她直皱眉。
明明她的私处是香的,怎么他的这儿就如此让人讨厌呢。
“这么大的一根,你上哪吃去?只有我这有,”偏偏他还骄傲得很,极力向她推销,“张嘴,一点一点吃。”
面对他的行径,秦茗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再次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张开嘴,欲拒还迎似的,皱着眉舔了一口龟头。
早晨的他格外禁不住撩拨,闷哼一声,摁着她的头要她继续。
她跪得扭扭捏捏,身上还盖着灰色薄毯,随着她含进吐出的动作一鼓一鼓的,像极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灰猫在吃他的肉棒,极大程度地满足了男人的凌驾欲望。
要是再加些点缀,或许会更漂亮。
秦茗是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想让他早点射出来,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再含着了。
他的肉棒太大,她吃得嘴巴酸麻都只塞进去一半,根本没注意到他掀开毯子要做什么,直到乳尖上传来冰凉的质感,她低头一看,惊慌地要把肉棒吐出来求饶。
是一块金闪闪的圆牌,用来挂在脖子上的绸带已经被除去,相同位置,镶上了一只金色的小夹子。
他按着她的头,怎么会让她轻易逃脱,看着她呜呜要叫唤,眼泪也流了下来,温柔地哄:“乳夹而已,娆娉特意给你做的,前天才送来,知道你一边的奶子受了伤,所以我只让她做了一只乳夹,另一只是阴蒂夹,等会给你上,一齐上你受不住的。”
由于嘴里塞着的肉棒,秦茗听不太清他说什么,乳夹倒是看得清楚。
上头的纹路证明这不是寻常的圆牌,而是金牌。
还是奥运会的金牌。
“可惜我一共只有两块,”他掐了掐她的奶头,提前让她适应这感觉,“等拿了第叁块,刚好能把你的敏感点都照顾到。”
虽然这不像是哄人的话,但秦茗多多少少被麻痹了。
知道他精虫上脑,不知道他上脑到这种程度,可以用自己最高的荣誉送她做礼物。
她的确傲娇,既然他双手奉上全部,她当然会接受。
他笑了笑,把她的奶头揉搓到红肿,将夹子扣了上去。
沉甸甸的重量将奶肉往下扯,金牌上的橄榄枝女神像都被蒙上一层淫荡的奶白。
“知道橄榄枝什么意思么?“他敲了一下金牌,惹得她奶波荡漾不断,小嘴叫春叫得急了,肉棒都从嘴里滑了出来。
“干……烂?”她舌头麻了,两个字的发音不清不楚,却正中他的下怀。
“对,”他扣着她的下巴将肉棒塞进嫣红的小嘴里,眼神中的光透着兴奋变态,“干烂你。”
这一刻他的理智完全崩坏,他宁可不要什么狗屁训练了,就想死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