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小瓶东西。
她的眼神麻木又害怕,就担心他又弄了什么厉害玩意要用在她身上。
“别怕,”他话虽照说,但坏心眼地用手指插了插她的后穴,然后再游离向下,“是用在你这儿的。”
动作停在她的脚趾上。
紧接着,秦茗嗅到了一股指甲油的味道。
真是要吓死她。
原来他出去就是为了买指甲油?为什么?
沉烨做事,从来都不需要为什么:“你的脚很漂亮,挂着晃,没点颜色太可惜,正好离结束还有二十分钟,我给你涂。”
说这,他就握住她的右足开始。
秦茗垂眼瞥见指甲油是略深的红,她不喜欢这个颜色,声音就更加委屈:“求求你停下……为什么每次受惩罚的都是我……”
记忆里,每次都是他怒气冲冲,不是把她操出血,就是用各种花样折磨她,情趣内衣,灌屁眼,捆绑,塞姜塞肥皂,露出,抽打,控制排泄,足交,乳交,该试的都试了,简直是毫无底线。
沉烨给她涂好一只脚才放开手:“因为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秦茗说不出话。
这是真的,她对他从来都图谋不轨,而他所做的,不过是根据她的出格程度,相应地报复。
他们相处愉快的时候,做爱也是愉快的,好比生日那一次,舒服到她永生难忘。
脑海里闪过的画面都是美好,仇恨共同交织,她混乱地反思了许多。
她其实在乎他,只不过,说不出口罢了。
他全心全意地在给她涂指甲油,晾干后,颜色魅惑。
“陪我到下一次奥运,”他吻着她的足,“不是祝愿,是陪着我,一起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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