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身衣服,摘了口罩,盘起的头发却没来得及放下,衬得脖子细脸小,美到不太真实。
“你……”刚要动,手铐限制住了他的动作,喉咙也跟火烤似的难受。
”别急。“她温温柔柔地开口。
原来是真的她。
不过她又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他心里发毛。
“还在吗?”他迫切地需要知道答案。
“什么还在不在的,”她缓缓坐在床沿,把果篮打开,“你的,阴茎?”
”嗯。”沉烨很没面子。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分身,可能是麻药还没完全消退,但纱布裹得太牢了,他根本看不出来。
“你告诉我!”见她不答,他更着急。
万一真的断了接不上,他还怎么睡服她。
秦茗倒是没看出来,原来沉烨的性格里还有几分幽默。
她从果篮里拿出一颗刺梨,捏着藤蔓状似要拨开给他吃,结果手腕一转,放在纱布上。
明明没什么重量,细小的软刺却极具心理压力。
他嘶了口气:“幸好你没买榴莲。”
他的气音让她的想起一些触感。
发麻的膝盖,酸胀的小穴,被假阳具撑满的口腔。
还有饱受蹂躏的屁股眼。
她觉得幻若隔世,白日是眼前的平静,夜里却有过那样放纵的经历。
疼,疼到了极点就不自觉地想向他服软,接受他的鞭挞。
原来后穴被肏的感觉是那样的饱胀,她的灵魂都被挤了出去,只剩下他的肉棒。
但一次可以,长久下去的话,性奴是得不到任何优待的。
或许他们应该各退一步,可一切的碰撞火花、痛感快感都会随着收敛而失色。
他们应该交换。
交换着主导。
秦茗看着他被铐起的四肢,嘴上罩着的呼吸机。
赤裸健壮的身体在她面前变得不堪一击,无论是否有关于性,她都想要报复他。
病房内,心率仪正常工作着,发出滴滴声响。
女人俯身拔掉呼吸机的导管,爱怜地抚过他的胸膛,指尖却依旧冰冷。
衣冠楚楚,做着魔鬼的事。
“你是个冠军。”
“还是个世界冠军。”
“那请尽管启发我,你和那些世俗男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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