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拍摄场地出来后,秦茗驱车前往娆娉的庭院。
路上,她先在一家高档超市门口停下,让售货员帮忙拿瓶水。
她要漱口。
无独有偶,售货员拿出的正是沉烨代言的品牌。
登时,秦茗剧烈咳嗽起来,她现在一见到和沉烨有关的任何东西就根本无法冷静。
“不好意思!我帮您换一瓶!”售货员见她神色不好,以为得罪了她,赶紧折返回去。
经历了一桩小插曲,秦茗见到娆娉时,态度也有些差:“问你,有没有办法解开类似于贞操带的东西?”
“有啊,”娆娉在做调教用的散鞭,“找扣上锁的男人咯,他肯定有钥匙。”
秦茗叹了口气:“娆娉,认真的。”
“我当然是认真的,”娆娉眨眼,“谁这么可怜,被上了贞操带啊?”
秦茗哽住:“我。”
“衣服脱了,”娆娉把散鞭的柄放好,眼底闪过光,“我看看。”
女人不情不愿地解下衣衫。
“啧啧,”娆娉点了点她布满指印的嫩乳,“这男人可真稀罕你,像要帮你挤出奶汁似的。”
“你可别急着心疼我,”秦茗讽刺道,“我的臀,要被他打烂了。”
“是嘛?”娆娉的语气七拐八绕,“哎哟,这贞操带固定得真严实,你的整个小屁股都被裹住了,我看不到,也不能帮你治了,对不起。”
“你别放弃地太早,行么?”秦茗感觉自己被捉弄了,站也站不住,虚靠在软榻上喘气,“帮我解开,今年的分红多加你百分之叁。”
娆娉佯装专注,顺着贞操带周围摸了一圈:“也就百分之叁嘛,你忍忍。这东西设计得怪新颖,似乎是电子远程控制的,我可没办法强拆。”
秦茗阖目拭泪,忽又睁开:“你想知道是谁这么对我么?”
“啊?”娆娉似乎被她吓到,手背一不小心拍到她的乳尖。
秦茗捂着胸哀嚎,眼神里怨念颇深,也不知是愤愤看她还是在想某个男人。
“你说。”娆娉收回手,背在身后。
“是沉烨。”
在秦茗的注视下,娆娉的表情经历了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到接受的转变:“他?”
”很意外,是不是?”秦茗惨笑,“多少人拿他当榜样,他却用各种下贱的方式来糟蹋我,逼我…就范”
秦茗到底是说不出沉烨逼她当人体开瓶器和水壶的事,以及那两夜变态无人道的性交过程。
“你看你,原来堂堂秦茗也有今天,”娆娉哭笑不得,“就范?委身于他?你本事多,把他告到法院去,判个十年二十年的,不就成了?”
秦茗笃定摇头:“很难。”
稍有不慎,她敲诈的事也被沉烨供出来,最后两个人一起进去,还不如在外头周旋。
“我看他对你挺好的,”娆娉唏嘘,“根据我的研究经验,男人要不是爱惨了女人,怎么会一有空就会找你,还主导着把情趣游戏都安排好了?如果真把你当飞机杯,那巴不得开头就硬,射完了事,最多不出十分钟,哪里会这样缠着你做爱。”
秦茗听不得歪理:“拜托,如果我想,我也可以主导。”
“你最会说空话了,”娆娉无奈耸肩,“跟我来。”
似乎也是,秦茗想。
要真能拿捏住沉烨,叫他向她臣服,她也驾驭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