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被沉烨喊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这男人可真是要命,一会小母狗一会乖宝宝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稍一不慎,又被他顶开膝盖,两腿挂在他精壮的腰侧。紧接着,真丝布料被他刮了两下:“不听话,怎么能穿内裤呢,要像昨天那样穿,我才方便肏你。”
“你不给我买,”她虚虚柔柔地怼回去,“我只能穿自己的咯。”
他咬在她的腿内侧:“别得意,从明天开始,你只许穿我给你买的。”
“是么,”秦茗仰头望着天花板,贬低他,“堂堂沉大运动员,竟然会屈身给我买衣服?我可消受不起。”
“消受得起,”沉烨叼着真丝的边缘,替她把内裤剥下,“以后只许给我肏。”
这便是占有欲犯了,秦茗懒懒地想,不自觉要夹紧腿。
套房内的室温偏低,她底下什么也没穿,凉嗖嗖的不舒服。
“你怎么不湿?“沉烨很不满地把她固定牢,往臀上打了一巴掌。
她恢复得好,昨晚的痕迹都已经消失了,看来天生就适合被他肏。
“那是因为你不够卖力。”秦茗幽怨地责怪他。
沉烨瞪了她一眼,用手去掐花唇和小核。
没想到又被秦茗埋怨:“轻点!你是准备把我下锅煎了么!”
他的手指上都是茧,磨得她没有欢愉只有痛苦。
“我倒是想直接奸了你!“沉烨暴躁吼道。
“莫急莫急,“秦茗也没料到自己一个怕极厌极性交的人还要反过头来指点他,”我教你。“
说罢,牵起他的手。
女人的感官天生比男人细腻,秦茗舔过他的指尖,蜻蜓点水般的力道,却像拉丝糖一样搅动心弦。
她的吮过他指腹的茧,轻轻呵气:“你该用点护手霜的,好糙。“
沉烨把她从身下抱到膝上,胀立的性器对准她略微湿润的腿心:“不如你以后多泄些水,我定一日叁次往你的小穴里抹,不比护手爽滋润好用?“
秦茗被他的坏话弄晕了头,一时间竟觉得小腹涨。
“我要去洗手间。”她推他。
“不。”沉烨钳住矫情的女人,见到了时机,往她的小核上再掐一把。
女人哀叫着软了身子,腿心水淋淋的,连他的性器都被浸润了。
“小乖,”见状,沉烨更想要调教她,把她弄得只记得他这根,“你看你多喜欢。来,自己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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