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禁在浴室里多待了好一阵都不出来,程枢只好又回卧室看他,因为浴室门没有关,程枢听到他在里面手淫的喘息声,不由面色发红,赶紧又回到游戏室里去了。
程枢坐在沙发上就着大屏幕随意地玩着一个赛车游戏,谢禁裹着一件薄睡袍,擦着头发走进来,在程枢身边坐下。
程枢侧头看了他一眼,他就凑到他的跟前亲了他的嘴唇一下。
程枢的嘴唇颜色一向较浅嫩,但是早就被谢禁亲得嫣红,这让程枢一张白净的脸带上了一丝艳色。
“喝什么,我去倒。”谢禁说。
“白开水就行。”程枢把游戏手柄放下,即使腿根和屁股都不太舒服,他依然坐得非常端正。
谢禁扔下擦头发的毛巾,起身去倒水去了。
他一会儿就给程枢端了一杯白开水来,自己则端着一杯红酒。
把白开水递给程枢,他就坐在沙发扶手上慢慢喝起酒来。
他一双长腿支在沙发前,睡袍里什么也没穿,长腿结实,支在程枢的跟前。
程枢往旁边让了让,看了看手机,说:“我准备回去了。”
谢禁问:“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程枢道:“我不回去,我室友会担心。”
“你这是多少岁,你室友还管你回不回去过夜?”谢禁挑了一下眉,神态非常不以为意。
程枢皱了一下眉,不回应他这话,又给了一个理由:“我明天还要上课。”
谢禁说:“现在不是才九点多,才夜生活开始。我明天早上送你回去。”
“刚才不是做过了,我们还能过什么夜生活。”程枢将杯子里的水喝完,将水杯放在旁边的台灯桌上。
谢禁用手指蹭了蹭程枢白净光滑的脸,轻笑着说:“宝贝,你真是可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我只能做一次?不怕我马上又把你办了?”
程枢挑眉瞥了他一眼,把他又要摸进他衣领里的手推开,“别对我说可爱行不行,我每次听你说这话,就替换成‘你真是个傻逼’这一句,毫无违和感。”
谢禁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谢禁不逗他了,喝完酒,他把杯子一放,坐到程枢的身边,对他伸手,说:“来,把你钱包给我看看。”
“看什么?”程枢躲着他的手,不给。虽然他钱包里就那么几张毛爷爷,根本没有哪点值得被打劫。
程枢有一百八十二公分,在班上不算矮,但谢禁并不比他高太多,却总能够从体态和气势上压住他,他搂着程枢,在他的牛仔裤口袋里摸——之前谢禁为他脱裤子的时候发现里面有钱包,程枢抵挡不住,被他把钱包抢了过去。
“你干什么,还给我!”程枢马上要去抢,被谢禁按住手把他抱在了身前,程枢气恼地说:“没什么可以打劫的。”
程枢的钱包是考上大学时,他妈妈买给他的,钱包本身比里面的东西都值钱,谢禁将下巴抵在程枢的肩膀上,翻开他的钱包看了看,里面就几张人民币,他没翻看,从卡槽里拿了里面唯一一张卡出来,顺势带出了一张塑封的小照片,本来没有动静的程枢马上生气地用后肘顶了他一下,把那张小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