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答野1-4全(1 / 2)

1。最后的血统

「她已经离开几个月了。」妹妹检查过冰箱食物和厨房后,沮丧地对我说。

我放下行囊,打开各房间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然后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厅坐下来。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傢俱陈设,墙面上是父亲生前心爱的字画;老旧发出怪声音的沙发椅;斑驳的小茶几,我们常用它替代饭桌;屋角花瓶中插着几叶妈妈最爱的百合花,应该是她出门那天摘取插上的,现在花叶已经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经被执行,命定的变化将要到来。

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逐渐驱散屋内潮湿郁闷气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处翻找线索。

「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她带走了那套衣服。」

「我们是她的儿女,我们应该会知道她去那里。」

「我是个不孝女儿,自从过完年后,我有六个月没回家。」

妹妹呜咽的说:「我们就任她一个人过日子。」

她忽然抬起头来,生气的问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么时候?你甚至没有回家过年。」

我耸耸肩,转过头去,我没有告诉妹妹,去年我们发生过一场剧烈的争吵,於是我加入球队,随着转战各地,也藉机修炼自己。

「也许她和朋友出去旅游,我可以打电话问学校老师。」妹妹很不愿接受这事实。

「她回家乡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闭上眼时,脑海中已经看见她穿着心爱的衣服,漫步在属於她的土地上,我学习着接收这种新奇感受。

妹妹从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来,我们各自喝着啤酒。

她知道我是对的,我们承继相同的血液,我们也是这最后血统的一部份,身体中那部份遗传因子,给予我们同样的召唤。

去年我已经修复了那部靠风力取水的风车,又在山边田地中洒下一些菜蔬种子,我不确定那些种子是否能够生长。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园、菜圃,像她那样的女人应该能够居住几个月,究竟那里是她的故乡。

简单晚餐后,我们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远方山影轮廓愈加鲜明,山头上的半弦月为它添加几许神秘,一切源起於那座山林。

我们将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时间地沉默后,妹妹转头望向我。

「我明天不会和你一起去。」

或许她已经察觉到?还是本能使她对那座山林感到畏惧。

「你还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二个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为孩子,她或许希望你一个人去。」

「或许是吧!」

在妹妹眼里,或许这一切只是爱与欲的游戏,实情远比她所知更为複杂,为了即将发生的这一刻,我耗费了十七年时间来学习。

一只麻雀飞落在不远处。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楚的讯息。

「是你在说话吗?」身旁的妹妹问我。

「是风的声音。」我挥手赶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后,仰卧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邻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游戏,就如同我们当年。

妹妹再打开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后,躺卧在我身边,轻轻唱起我们都熟悉的歌曲。

。。。。。。。。。。。。。。。

满山满谷都是牛羊满天满地都是月光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谢天谢地呀谢太阳

我们大家呀来歌唱大家唱大家来歌唱大家来歌唱数牛羊

月亮是那么圆那么亮莫负好时光

。。。。。。。。。。。。。。。。。。

我们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声中,彷彿一切童年时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头枕靠我肩膀。

「你比从前更壮了。」她用额头摩擦肩我肩头肌肉。

「我天天要练球六小时。」

去年服役结束后,我暂时加入职业棒球队,假如不是我刻意拒绝,我还会参加亚洲洲际棒球赛,运动曾经是我的职业,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长得如妈妈一般漂亮动人,有人说她们像是双胞姊妹,事实上她们又全然不同。

她们同样有对深邃的大眼睛。妈妈的眼神温柔,永远带着梦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则布满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么样的眼神曾经使多少男人狂恋。

她们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鲜红曲线。妈妈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随时会发出仙乐般的语音;妹妹的嘴角则经常向上牵动,彷彿永远在期待有趣的事,随时会绽放出连串银铃般笑声。而她们吻起来都是那么甜蜜。

她们的鼻也几近相同。我曾经坐在她们之间,轻柔地以指尖轻摩比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样幅度,在妈妈脸上呈现出深情执着;在妹妹脸颊则是娇俏顽皮。

她们绝美的脸庞与身体,都曾经留下我深情的印记。

这些年在妈妈与妹妹之间发生无数的事件,如今已经到了该分解的时刻。

「你还是没有交女朋友?」

「曾经有过,我不习惯都市女孩,你呢?有没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来,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话题,她甚至比妈妈还早婚,高中毕业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岁,已经是二个孩子的妈,外表看来她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结婚的人纔能够瞭解。」

妹妹站起来,我发现她的身材比去年更丰满,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只穿着白色短裤,丁字型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在股腿间。

上身是件粉红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间束着的一段布带,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脐,胸部宽松,只靠二条白色肩带支撑,露出腋毛及大半**。

我庆幸刚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么的令人怀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於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内心。

我爱我的族人,尽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尽管他们的朴实、热情、爱歌唱、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骄傲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劳地游移於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於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勉强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儿女也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到家乡,在属於我们共同的过去中,我必须对将来做出抉择。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儿女,时间和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轮回着,我还不愿去干涉她的命运。

我静静走进屋内,洗过澡,安静地在我自小长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传来关锁门窗的声音,一盏盏灯关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暖和的手轻抚过我**胸膛与双腿。

「你的身体变了很多,现在你腿上长满毛,嗯~还有些胸毛。」

「我的「塔库」也长得更雄壮,像黑熊一样勇猛。」「塔库」是布达语形容男人传宗接代的圣具。

妹妹笑着用力捏一把我腿间,然后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热的唇逐渐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么甜蜜,爱并不因时间而淡化,如同我们自十三岁起,偷偷的躲在山涧旁、树丛里亲吻一般,我们喘息着唇舌交递,在激情悸动中,将身体紧密黏合,直到我们因窒息而分开双唇。

「你亲得比从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顽皮地蠕动。

「不要再玩了!你会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妹妹四年前结婚的那时候,也正是我学习接近完成的时刻,於是我不再与她作爱,只是偶而拥抱亲吻,到刚才那么样界限为止,都还算是平日玩笑,再进行下去,我也许会将她带入我梦境中。

妹妹含着我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怀念和你作爱的感觉。」

她退开站在床边,迅速解开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让它滑落地上,露出硕大的**,仍然是完美的钟乳形。接着扭动屁股脱去白色短裤,那条丁字裤竟然是泛着莹光的白色。

她扭转身体,让我也看见屁股沟内的莹光布带。

「好看吗?」她笑着问。

然后她拉扯掉那条莹光布带,站在我床前,**裸身体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刺眼。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不用躲着怕被别人看见,不像以前怕爸妈来查房间,我们可以脱光衣服放心作爱。」

妹妹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再「啪!」的一声打开屋内灯光。

「快点把短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塔库」。」

她兴奋得声音发颤,**随着她动作上下跳荡。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让她也成为你的女人。」

我摇摇头,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来我们留存许多欢乐回忆。

深吸一口气后,我整理纷乱的思绪,决定暂时放纵自己,於是我站起来脱去身上仅有的短裤,禁欲多日的**跳出羁绊,挺立在空气中。

我们微笑打量**的彼此,经过几年发育成长,我们的身体更加成熟完美。

「你变了很多,我有时候觉得完全不熟悉你。」

「我成为完全的布达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体在大量运动后,锻炼得没有一块赘肉,健壮而且身材比率适当。

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因为抚育婴儿而更加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坚固修长适合跋山涉水的双腿紧紧閤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阴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里面哦。」

她用脸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肉茎、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脸依旧是那么淫荡狂野。

我握住她的**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还是我吸的方法不对。」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着,捧起**扭动身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我抬头分开她双腿细心察看,**随着腿微微张开,阴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变成白虎了。」我抱怨着。

穴肉仍然还是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吸住,於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阴部腔壁,**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四周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放进口中尝试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心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经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着**顶在**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分开双腿,挺直腰等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暖和**,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更巨大了,被肉层紧密包含的**传来**融骨的快感。

「为什么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么亲密呀。」我开始挺动身体,舒美的感觉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足地脸孔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会她的抱怨,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迎凑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么熟悉彼此,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创造欢乐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大力耸动身躯,**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阴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房,发出兽性的吼叫声:「哦……哦……哦……」

我们的身体冒出汗水,浓郁的体味、汗味瀰漫整个房间,那是布达族人独有的气息。

源自相同血统,我们的体味几近相似,唯有我们彼此~还有妈妈分辨得出差异,妹妹兴奋的时候,汗液中会带着麋鹿发春的腥羶气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吗?」我在剧烈挺动中,仍然忍不住问她。

「那是……不一样的……你们是不一样的……哦……」

妹妹红着脸颊,披散头发,在我身下颤抖,她**了!

像是二个壮健猎手角力一般,我们使尽全身力量压制对方,可下体性器官仍然密贴着,持续相同交合节奏。

「哥……你是最棒的……」

她弓起身体,手指像猛兽利爪般撕抓着我的胸臂,口中嘶吼着,身子上下翻腾抽搐,就如被暴风吹袭的桦树林。

终於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睁大晶莹地眼睛看着我动作。

「我帮你生个……孩子好吗?让我们生出跑得最快……的猎手。」

「不要!你们带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数几次射精在妹妹体内,自知识使我体认到「原本的我」以后,就不再这么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潜进我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哭泣着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用同样的话拒绝她。

那晚我肯定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惊扰我们,只是默默在门外,注视她的儿女忘情作爱,然后静静静地离去。

「你老公还是很爱你吗?他有没有经常干你?」

「他爱我……喔……就像我爱他一样……哦……」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别的男人,……我会很不兴奋。」

妹妹不再说话,喘息得更重,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像涧水般秀丽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射进我身体……哥……」

直到我把**抽出,将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洁肚皮上,她纔失望地发出「呜!」一声叹息。

潮水般的悸动平息后,我站在床边,汹涌的**已经安定,神圣使命只是开始踏出第一步。

「家里人的爱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想帮你生孩子。」

我弯身爱抚着妹妹身体,用最温柔语气对她说:「假如你真心想要成为布达族的女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这时候告诉她,假如她做出选择,我会如何对付她的老公及二个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达族人应当要接受这样的决定。

「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我们长大后,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一晚。」

「我只有过二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只有和你作爱,我不会觉得对不起家人,因为你是哥哥。」

现在她指的家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错误的种子早在多年前被种下。

剧烈**与几度兴奋后,妹妹显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你在第一次对我做……还有以后每一次的时候,其实心里面都有一个更爱的女人,对吗?」妹妹睡意矇矓地靠在我胸膛问我。

「是的!」我老实的回答,因为我一生中只有过二个女人。

「那么,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边沉沉睡着。

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后,我缓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间,细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搜索,终於我找到一段不属於她的毛发,色泽很深,有股烟草气息。

我划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挤出,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一只猫头鹰立在窗台,「咕噜!」「咕噜!」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对它点点头,将那段和着我鲜血的毛发掷出屋外,清凉的夜风迅即带着它飘向远方,黑暗中猫头鹰也随着振翅「噗!噗!」飞去。

「一切将如我所愿发生。」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想到三个月后,妹妹或许会不得不上山与我们共同居住,我遵从我的诺言,我没有勉强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考着如何面对明天。

一切由许久以前的那年夏天开始……

2。沉默的山灵

幼年时期的我住在海岛东部偏远小城镇,妈妈是这里的小学音乐老师,自我有记忆的每个日子里,生活总是伴随着比她温柔话语还要甜美的歌声。

她是那么样地热爱歌唱,似乎有个喜爱歌唱的仙子长驻在她的身体。

在多半学生幼稚的心灵里,她是绝对的初恋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飞扬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颗心随着她的歌声舞步跃动。

在音乐教室里,她会纵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级也安静倾听的乐曲;即使走在在学校的回廊,她也低哼着歌曲轻快漫步;若是在孩童们的拥簇中,她会放怀大笑着领导歌唱。

在晚餐后,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会用迷离的歌曲,为我与妹妹叙述一些古老传说,听着有关自己的传说是种奇异经验,我默默核对自己脑海中隐藏的残断记忆。

当然还有睡前的拥抱后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许多年没有再听过,而我至今还是那么怀念。

我很惊奇地发现,直到今日,那些印象还是如此鲜明地留在我脑海。

父亲身上淡淡地烟草气息,妈妈柔软带着茉莉香气的身体,我和妹妹就坐在他们之间,当神话故事已经说完,父亲会用他健壮的手臂将我与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妈妈与我们,於是一连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间流出,伴随我们进入美梦。

直到妈妈带我们回到「星答野」后,我纔熟悉自己有着一半布达族血统,在这之前,我并不察觉到我与其他孩童有差异。

布达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数,或许只有几十个人吧!我猜想。

自从外祖父死去后,我再没有遇见过其他布达族人,只有那个荒废村落,证实了他们确实存在过。

在我片段记忆与妈妈叙述的传说中,已经无法推演他们自来自何方,自何时起存在。

我曾经尝试在「印卡」的记忆中搜索,却只是让自己头痛欲裂。需要经过相当时间,我纔能够学习吸收全部的记忆与经验。在这之前,我只能够沉默地累积力量,并且自行拼凑出一切真相。

布达族的语言与台湾其他常见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不同,生活习惯及信仰则大致相似,很难说是谁的文化影响了谁。唯一明显证据是,布达族原本就居住於高山,而其他族裔,大半是因为汉人势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区。

我因而认定布达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传说中,血缘来自天空掌管雷电的神灵。

在三十多年前,妈妈的家庭随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么原因造成全族离开祖居,然后就消失在世间,现在已不得而知。

妈妈的解释是,某一位长老认为应该移居,让年轻辈孩子们下山接受现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许是猛兽、疾病、天候……,反正就是时代的演化,使得这支稀有的族裔,逐渐融逝湮灭在茫茫人海中。

妈妈选择在这东岸小城市读完师范专科学校,顺利地成为小学音乐教师,又迅速与学校教务主任兼国文教师~也就是我父亲相恋结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们第一次进入「星答野」,我七岁,青鸟带着我与六岁的妹妹走向山巅。

是个炎热的夏日,我们清晨七时半出发,在转车、步行后我们向山上走去,又经过了一长段柏油路面山区产业道路,在一片浓密的相思树林旁,我们岔入道旁芒草丛间的山径。

「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会见到「星答野」。」为了鼓励我们,青鸟以她热情的语气大声宣佈。

她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凉的不知名野草汁液涂抹红肿部位后,拍拍我的头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叫我青鸟。」

坎坷不平的山道耗去我们大部份体力,在一小时的车程及一段山路后,初见山野的兴奋已经消逝,不再有车窗外的人群与建筑物,苍翠的林木、虫鸣、鸟唱及繁花、溪、泉都已不使我们感觉新奇。

这山间只有我们三个人,年幼的我意识到远离人群地孤独,还有些微生疏的惧怕。

妹妹不要青鸟,她开始哭闹,她想要回她的妈妈。

青鸟为妹妹梳理头发,擦乾净脸,将红、黄、蓝色野花编成的花环,戴在她头发上,加上一个亲吻后笑着对她说:「你将是「布达族」最漂亮的小公主。」

青鸟又亲吻妹妹脸颊后,再次抬起头来认真对我们宣告。

「现在开始直到下山前,你们都要叫我青鸟。」

青鸟唱起一首我们熟悉的儿歌,并且要求我们也和着唱,於是在歌声中,我们三个人再度牵着手走入深山。

蜿蜒的山径已经许久没有人迹,转过山峦后再也见不到平地的房舍,我们有时必须踏着石块越过溪涧,溪水很清亮,那些鱼儿不在乎我们跨越。

鸟雀也不在乎我们侵入,一只翠绿色斑鸠,在妹妹靠近它时仍然立在枝桠鸣叫,在我捡起石块丢向它时,它纔懒洋洋地张翅飞走。

青鸟对我的行为很生气,她说:「你不应该打搅它。」

她生气地牵着我们走向一处山泉,取出带来的食物让我们吃,她自己用泉水洗净额头后,走到一旁向山灵低语乞求宽恕。

完成仪式后她回头对我们说:「这是为了避免厄运,当鸟儿唱歌时,山灵们都会注重听,你不应该打搅它。」

泉水清甜而且食物可口,所以我不再说话,我听过山灵的传说,牠治理这山林间一切事物,布达族认为一切都有「灵」,我当然熟知这一切神灵。

青鸟早已解释过,他们是高山族,於是他们祭拜山灵;他们信仰祖先的聪明经验,於是他们尊敬祖灵;这些都随着许多神话传说,被编成歌谣唱颂。

短暂休息后,我们再出发,直到抵达一道较宽的溪流,上面还有前人所设置的浮桥,水并不深,浮桥就铺置在溪底大石块上。

涧水在几处平坦地方成为浅池,溪旁还有一座奇形怪状的木制风车,已经不再转动,对岸平地上有些树篱围绕的矮石屋,像是座小村落。

「为什么都没有人呢?」妹妹看着空无一人的村落迷惑地问。

「那是因为原本居住在这里的人,忘记这里有多么漂亮,忘记这里的生活是多么快乐,他们觉得平地生活比较好,於是他们都搬到平地去住,这里就没有人住了。」

「因为他们太害怕被骄傲的祖先责备,所以在平常都换上平地人的衣服,只有在回乡时,纔敢穿着他们原本的服装。」

「就是你背包里面的那一件吗?」

「就是那一件!」

「绣着高山的起伏、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样,花朵的芳香,还有各色各样晶莹的亮片,非凡漂亮的姑娘还会缀上一些铃铛,当布达族的人穿着它歌唱跳舞时,连山灵都会欢喜祝福。」

「我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而且我肚子有些饿了。」

我揉搓着酸痛的脚踝嘟嚷,远处有一只松鼠正向我探头窥视。

青鸟探视我的脚踝后说:「我们现在应该洗乾净身体,布达族的人在回村以前,都会在前面水池洗乾净身体与灵魂,请求祖灵答应回家。」

「回到村子以后,我会烤些玉米给你们吃,我知道后山还有很多。」

她把我和妹妹牵到溪涧旁一处浓密相思树荫下,四周还有二株高耸入云的红桧,她脱去我们的衣服,连同自己的衣服挂在树枝上。

「现在你们可以玩一下,不要把头发弄得太湿,不要走进深水里。」

她为我们订下规矩后,就自己拿着肥皂走入水池,那是我印象中第一次看见青鸟完全裸露的身体。

她先用水扑湿头面,然后细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争着要抓住她**,她蹲下来让我们握住,陪我们在水中玩耍。

无人的溪谷中飘荡着我们的笑声,直到我滑倒在石块上擦破手肘。

青鸟为我们擦乾身体,穿上衣服,她自己则取出背包,换上她珍贵的短背心、前开襟外衣,她放弃了内裤,对我们笑着直接把短裙围上腰际。

她兴奋地在我们面前旋转身体,摆出各种姿态,让缀挂的铃铛发出连串悦耳声音。

妹妹追逐着她跳跃,喊着:「青鸟!青鸟!」,她现在喜爱青鸟胜过妈妈。

青鸟抱着妹妹,对我们承诺:「等你们长大,我也会为你们缝一件,让你们成为真正布达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对岸村落:「夏至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漂亮的衣服,为丰收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们也洗乾净身体。」

青鸟郑重的宣佈:「现在我们可以进入村庄。」

阳光照耀下,浮桥那一端的村舍愈加显得沉寂,石屋阴影中,彷彿隐藏着千百个祖先魂灵在那里窥探我们。

出於奇妙的原因,我转头向左右张望。

右前方一个硕大黑影吸引了我的视线,矇矓树影中沉重兽类喘息声令我毛骨悚然,幽绿闪烁着莹光,像梦中恶魔摄魂的巨大怪眼,黑色毛皮如传说中噬人妖鬼,空气中带着腥臭气息。

「你们看到了吗?」

「不要乱跑,那里什么也没有。」

风中传来细碎低语声,冥冥之中有股莫名力量驱使我前往寻找。

黑影窜入树丛,带出一片枝叶碎裂声,我不由自主地快步跟随进入树丛中,将青鸟的叫喊声抛在脑后。

是一只庞大的黑熊,它粗笨的身躯奔跑转入长满青草的土径,在岔路时它停顿下来等待我片刻,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转身望向我时,眼光中似乎有种奇异魔力,传达出我不瞭解的讯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处陡峭山壁,到了路的尽头。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气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头仔细围绕,一些零落风化的兽类骨骸散佈在土丘前。

细碎低语声渐次高亢起来,终於在我耳际化为轰隆雷鸣,我头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无数块。

我似乎看见自己鲜血飞溅洒落在地上,化为嫣红的图案。

闪电般的白色光线射透我身体。

刹那间一股明悟泛上心头,我穿越千百年时空,我的心神腾升至空际,见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见到青鸟抱着妹妹慌乱地在树丛中寻路;土丘前,伟大的灵力,正透过刺眼光线回到我幼小的身躯,我将要回归成布达族的「先行者」,最为圣灵眷顾的「印卡」。

我见到千百年的我,率领族人跋山涉水,来到这片被圣灵指定的福地;我见到当我~「先行者」,众人敬拜的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权威的手杖时,族人眼中欢欣的泪水;我见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种;山野的猛兽都在我灵力下驯服。

他们称呼这里为「先行者」创造的「星答野」。

然后我被葬在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绵延在山道,妇人号哭着,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达他们的哀恸。

我的身体化为山岭,我的灵力被称为「山灵」、「祖灵」保护我的族人。

经过无数岁月,千百年的轮回后,我回到这里,田野荒凉,村舍残破。我感觉到被遗忘的愤恨,族裔灭绝的哀伤。

澎湃的灵力回流进入我的身体,我孱弱的身躯传来剧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林鸟飞鸣,万兽慑服,树木颤栗,溪涧呜咽。

灵力渐次收藏,我的意识回到身躯,下一瞬间我见到青鸟拥着我,跪祷在我的陵寝前。

无数次转世后,我回来了,山灵仍将保持沉默,我需要相当时间学习领悟,直到时机到来以前,我的能力将为整座山林所共同隐藏。

我拉起浑身颤抖的青鸟,再牵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不曾发生什么事情。

「让我们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听一次那首关於牠的歌曲。」

。。。。。。。。。。。。。。

星答野丰硕收成呀丰硕收成的星答野

山林宽广果实满树花朵芳香鸟儿歌唱

离开后必定会再回来的地方

山灵呀山灵你为何疼爱这溪谷

因为涧水最甜美涧水最甜美

布达族的勇士姑娘为你跳舞欢唱

。。。。。。。。。。。。。。。。

那是我们第一次共同进入「星答野」……

也就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我们和妈妈单独相处时,她不再是妈妈,我们称呼她青鸟。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繁茂;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於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3。神圣的誓约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爱上妈妈,或许我命运中已经註定,我要与布达族的女人结为伴侣。

自从第一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能够肯定,必然发生了一些她不瞭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注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複杂情感,彷彿要从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么,然后她会紧紧将我拥入怀中,许久不愿放开手。

尽管父亲果断反对,我们还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花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离开我进入村庄,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吸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究竟是遥远不可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轮回中,太多模糊纷乱记忆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惨痛过往,经常令我迷失在错乱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流满面,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动弹,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伴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轮回记忆。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广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第一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关心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传递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漂亮家园全然荒凉,族裔将近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於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过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呼自己「印卡再世」,

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等候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忽然使我发热,我的**就在妈妈、妹妹**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开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摆荡,红色**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阴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人了!他有个又大又硬的「塔库」。」她并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观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肉绫上因包皮长久覆盖而留下的积垢,同时鼓励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当她暖和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抖动,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摸时,**胀得更粗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么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生疏反应使得我害怕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於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环抱我们。

她轻柔地摇摆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吸嗅着温芳的**,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过了多久,终於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可抑制。

「啊……」

我的一声呼喊,歌声被中断,**在二只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第一次精液,一股接一股白浊液浆射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腿间都溅满我的精液,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罕见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村落。」

像是有种沉睡已久的意识猛然间被唤醒,兴奋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么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渴望被释放,潜伏的心底淫欲如岩浆爆发。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停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迷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精液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尚未长阴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目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觉自己身躯像是比刚才更高大,我因而略为挪动身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脸颊仍然贴着青鸟的**,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觉到阴穴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动的放开握住我**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生疏人,她避开我的目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精液。

我在心里面默默传达安抚她心灵的讯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爱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第一次。」

「不要!……我们不能够被答应……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处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导我如何成为男人。」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靠近青鸟腿间,稀疏阴毛间可以隐约看见红色肉缝,我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离开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安心,她站在岩石阴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生气。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果断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彼此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观念比其他族群强烈,**行为早已被教导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成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该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果断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线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淫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反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握紧,试探着将**塞入**。

她扭转屁股,让**完全进入**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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