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西门府里事多。
先有花子虚仙逝,牵连出了西门庆是否收用李瓶儿的心思。又有陈敬济投靠一事,还带来了一堆清秀俊俏的丫头小厮。
西门庆又是个,从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主儿。
府里的二娘李娇儿,本就宠爱不多,如今更是已近彻底失了宠。一个月也未得宠爱一回。
她又是个善妒的,脑子又不灵光,在府里得罪了不少人。就连一向温婉能容人的大娘子月娘都懒得理会她。
她院里有个贴身伺候的丫头本名也就金莲。后来因犯了五娘的名讳,改了名叫蕙莲。
人长得娇艳无方,比潘金莲差不了几许。只是平日里没机会穿金戴银的打扮,若真打扮起来或许比起姨娘们还要艳上几分。
之前被西门庆指派给潘金莲的丫头春梅,本也是在她身边伺候的,只是一直被她压着藏着,没机会出头。
刚被派去五娘那边,没几日的功夫,就扬眉吐气的被男人给收用了。
蕙莲想起春梅的机遇,又想起如今自己的日子,心中更是对李娇儿怨念颇深。
不想,这李娇儿管不了别院的人,却防自己院里的人防得紧。眼见小丫头越长越艳丽,怕藏不住,竟要将她随便许配给了家里的一个年老的低等下人。
蕙莲得知以后,万念俱灰。流着泪,咬唇干脆扯了条白绸子,悬在房梁上。想要自尽了断,免得在这世上遭罪。
才挂上脖子,小脚蹬倒了垫脚的凳子,挣扎着还没断气儿的功夫。刚巧,被路过的大丫头玉箫给看见了。忙喊人,跑进来救了下来。
玉箫是上房里大娘子月娘身边贴身伺候的丫头,因长得俊俏,早已经被西门庆收用过了。
虽地位比不得贴身伺候大官人的玳安,但在各小厮丫头下人之前也还有些脸面。人也心善,从不曾以大欺小。
今日小丫头蕙莲被二娘逼得寻短见,正巧被她给碰上了。想了想,心中不忍,先是好生安慰了几句,又趴在她耳边小声道:“妹妹,你信不信姐姐?”
蕙莲泪水朦胧,此时已将玉箫看做救命稻草,连连点头,哽咽着道:“除了姐姐,这府里也再没人管我了。”
玉箫眼睛转了转,附耳与她小声说了几句。蕙莲听着,脸颊越来越红,最后只是小声的恩了一声,便红着耳尖转过脸去。
当日午后,太阳正盛的时候。
玉箫寻个缘由,引着西门庆穿过花园,绕过假山的功夫。假山里传出一声声似是小猫发情,喵喵叫的声音。
玉箫停了脚步,故意道:“爹,这几日他们都说咱家里闹猫妖。还是个仙人般模样的小妖精呢。爹不去瞧瞧?”
西门庆挑眉,笑着掐了一把小丫头的俏脸蛋,知道她这是有意引他,也不拆穿,倒是顺水推舟,探了身子往假山里猫叫的山洞那处走近去瞧。
果然,有个美人,如仙女下凡一般,半裸着娇躯跪爬在里面。
如今已是入冬,天气寒冷,山洞里还有前些日子下了未化的雪。这位仙女儿却赤着腿,四肢着地,喵喵直叫。直勾得西门庆下腹火热,欲念上涌。几步就进了山洞里。
玉箫见这事已成了一半,忙站在洞外守着把风。
假山里。
西门庆只从温暖的狐裘之下,掏了鸡巴露在外面。那‘猫女’却是赤身裸体,未着一缕,冻得浑身颤抖,牙齿打颤。但依然露出千娇百媚的讨好表情,伸着红舌,舔在那根被她捧在手心里的紫红鸡巴,嘴里不时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
男人被舔得起了兴儿,这才从‘猫女’的小嘴里抽出鸡巴。跨前一步,两手抓着她的纤腰,对着屁股的肉穴就捅了进去。
‘猫女’的娇躯在寒冬之中,肌肤冰凉滑腻,肉穴里温度则湿热紧致。一凉一热之间,伺候得男人很是满意。
就这般在肉穴里抽插操干了数十下之后,西门庆出了些汗。这才脱下身上的狐裘,扔在地上。又命女人仰躺在狐裘之上。
男人提了她的两条长腿,对准肉穴又是一顿猛干。‘猫女’不时的还不忘发出几声喵喵猫叫,直撩得西门庆龟头酥麻,捅到深处喷射而出。
事后。
既是收用过了,要了丫头的清白身子。李娇儿想将她许配给下人的心思,就算不成了。又使人去问男人的意思。西门庆只是叫玉箫去拿了几匹布赏给蕙莲,别的不提,还让她继续在二娘屋里伺候。
李娇儿既恼又妒,少不得对蕙莲又是一顿打骂。蕙莲虽躲过了初一,却还在狼窝,这般下去,早晚有一天不自缢也要被主子打死。
蕙莲又去求玉箫,求她好人做到底,再帮她一回。
只是玉箫也为了难,这种手段一次还使得,若使第二次,爹定然不再信她,少不得要疏远了她,可能还会连累到大娘子身上,得不偿失。
因此只能安抚了几句,倒是还给蕙莲出了个主意,叫她去求春梅看看。
春梅从前是和蕙莲在一个屋里伺候二娘的。如今伺候在府里最得
', ' ')('宠的五娘身边,成了五娘的心腹,常与五娘一同承大官人的宠,今时已不同往日。
蕙莲点点头,心道如今也只有去求往日的姐妹春梅这一条活路了。于是哭哭啼啼地回了院,临走之前还塞给玉箫几钱银子,感谢她上次帮她。
春梅见着蕙莲脱给她看的身上青紫红痕,不免也替她叫屈。这白嫩的身子,若是伺候西门庆的时候,被起了性儿,掐了几把,也不少见,那是闺房情趣。
可这些红痕却是被李娇儿因嫉妒泄愤,下了重手给打的。她又想起来从前自己在二娘身边的时候,也没少挨骂挨打,忍不得这口气。
当下就应了,琢磨着哪日定不让李娇儿好过。
------
又过几日,西门庆从潘金莲屋里早起。春梅早与金莲通了气,主仆二人一边伺候西门庆晨起洗漱撒尿,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数落李娇儿的不是。
李娇儿本在西门庆这里失了宠,被这两个女人添油加醋的挑唆几句,更使他生厌。
春梅借机说了蕙莲的事,求西门庆将蕙莲也指派给五娘这里伺候。日后也多个美人行乐事。
西门庆没多耽搁,干脆地点头准了。欢喜得春梅,在男人的鸡巴马眼口用力亲了一口。
“嘶,你这个骚蹄子。”西门庆笑骂一句。在春梅嘴里撒了尿,因着外面店铺还有事,没有再发泄性欲,只是用了早膳就快步出去张罗去了。
蕙莲得了信儿,喜滋滋的卷了铺盖,收了几件贴身的物件,未与李娇儿告别,就去了五娘的院儿。气得李娇儿在院子里破口大骂,像个街头荡妇一般。此事不多表。
当夜,西门庆酒醉归来,又宿在潘金莲这里。
只是不巧,金莲来了月事,不能伺候。西门庆已经脱了靴子,也懒得再去别处。金莲忙叫了春梅和蕙莲过来。
西门庆见着蕙莲,忽才想起来这么个人物。之前在花园假山里曾操干过。
“小猫,怎么今儿个不叫了?”西门庆嘴角噙着笑调戏道。
蕙莲耳垂通红,喵喵的低叫了几声。
“有了猫,也要有条狗才应景。”男人挑眉挂着笑意转去调戏春梅。
春梅眨眨眼,也红着脸旺旺了两声。引得男人朗声大笑。搂着两个通房丫头上床去耍。
因院里新扎了秋千。
又拿了软鞭套在二女脖子上,叫她们一边狗叫猫叫的,一边跪爬着被西门庆牵到院里。
先绑了蕙莲的两条腿在秋千的两条绳子上面,赤条条的柔软身子就那样半搭半悬着的吊在秋千上。双腿大大分开。
找来潘金莲去推秋千。西门庆就披着厚厚的狐裘敞着腿站着,里面也是赤条条褪掉了亵裤。前端的大肉棒正兴奋地竖起,正对着蕙莲的肉穴。
每次秋千当过来之时,肉棒便狠狠捅进那紧致的肉穴里捣弄两下。秋千荡远之时,大肉棒也被肉穴吐出,暴露于青天白日之下。
西门庆又命春梅跪在身后,钻进狐裘里。小舌头去舔他的屁眼,小嘴吸着屁眼里的肠液啧啧作响。
春梅为了舔得男人畅快,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臭屁股,脑袋瓜死死的贴着屁股缝,卷着灵舌往屁眼里面钻。
如此这般,换着法儿的借着秋千,耍了两个小丫头一两个时辰。
直干到日落西山,西门庆才松了精关,对准不知道哪张肉穴射了进去。
潘金莲虽身子不适,不能用屁股伺候,小嘴却没闲着。看那两个丫头已经被干得有进气儿没出气儿,她讨好的凑了脑袋过来,将西门庆那根刚刚释放了的肉棍,含进口里,舌头绕着龟头马眼细细舔弄,吸撮着马眼里残留的精液,全舔进嘴里,眯着眼睛很是享受般的咽了。
西门庆很是受用,搂着金莲回了屋里,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可怜那院里的两个丫头,衣不蔽体,在冷风中吹着,冻得直哆嗦。缓了几口气儿,这才醒过神来,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捂着奶子,小跑回了耳房里,简单的自己清洗擦拭。
又竖着耳朵仔细听正房里的声响,隐约传来男子的打鼾声,知道主子已经睡下了。这才窝成一团,各自上了小床闭眼睡了。
', ' ')